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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配破盖。”顿时大家恍然大悟:我说呢,这就不奇怪啦,人家就是夫妻啊。仿佛大家这时候才发现两人是夫妻来着,之前大家都给忽略了。至于为什么忽略了,就没人深究了。孩纸,你mama有点危险哦!韩大夫往这边看了你一眼!韩小笑:不气不气,人家那是夸我们!玛德,还是好气哦,我们哪里破啦?后来这位小兵感冒发烧吃了韩大夫给的药,感冒发烧立等见效,但便秘了好几天,可难受可难受了。韩大夫就是这么药到病除医者仁心呢!第268章第268章这期间当然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比如也有过政治风波,大表哥的潜艇研究一度给停止下来,有人拿大表哥的出国留学身份和他父亲被击毙的事情做文章,前者指他有间谍倾向,后者觉得他会因为父亲的缘故憎恨国家,偷摸的搞破坏,故意浪费国家资源却没有什么成果,居心叵测。虽然实验室也拿出一些成果来反驳对方,但到底还是影响了大表哥,经过李师兄的全力周旋,大表哥被下放监管了,恩,下放到张小鱼这里养猪接受教育啦。这,也亏得李师兄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下放到这里来。现在政治风波也波及到军队,很多老一辈军功卓著的将军都被波及,军队上层动荡得厉害。好在军队基层并没有明显的问题,张小鱼他们没受什么影响,韩爸爸倒是又被波及,他倒也光棍,直接退役了。“反正这后勤部也没什么好待的,退役还能消停一下,不然看着这么乱糟糟的,心里难受。”韩爸爸是个比较纯粹的军人,虽然后勤部也是军人吧,但政治意味比较浓厚,他其实挺不喜欢那些机关单位做派的,他就想在作战机构的,既然再也回不去作战机构了,再也没有上战场的机会了,退役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像他这样麻溜的从位置上退下来,这么识相,对方倒也没有斩尽杀绝,给了他一个闲职,他倒是很痛快的……天天待在家里不去碍眼了,再闲职那也是个职位不是?政治斗争哪怕口号喊得再响再高大上再激扬,说到底也不过是争权夺利,张小鱼倒是觉得韩爸爸很聪明,在这么一个风波险恶的时代,就和一个大漩涡一样,谁跳进去都是粉身碎骨,像韩爸爸这样政治手腕不行的人,还是洗洗睡吧。至于张小鱼和韩小笑,谁会和一个养猪排长以及一个兽医计较呢?反正他俩还是安安稳稳的养猪,杀猪,证道!当然因为没有韩爸爸这个靠山了,张小鱼一直是个养猪场的排长没升职过,这个就无所谓了。大表哥一开始是很悲愤的,但知道下放养猪的地方是张小鱼这里,就乖乖的快速收拾好行李跑来了,一点都没有抗拒,反而让准备了后手的人很诧异,本来还以为有一个硬仗要打呢,敌人快快乐乐的跑路了。恩,弄掉大表哥的实验项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一年来,大表哥的实验室还是出了不少成果的,虽然这成果在这个时代军队没什么能力变成现实,但成果毕竟是成果,是实打实的功绩,也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对方还等着大表哥不服上告,或者怎样怎样,还准备了各种应对方式呢,结果大表哥这里就是悲愤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了。去养猪去了。据说表现非常好,还协助养猪场做了很多方便的器械,一副“我可喜欢养猪了”的风采。所有人:……听说科学家都有一些怪癖的,对吧?“其实我可烦那些人了”大表哥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和韩小笑对着数据:“天天在我的实验室指手画脚,啥啥都不懂,非要天天让我背语录,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好嘛,就让我天天写思想报告,可耽误事了。玛德,连我的实验社会是白色的都不行,非要说这是反动思想作祟,非得漆成红色的。公式都挑刺,玛德,那是公式,那不是资本主义思想不是暗号也不是密码……唉,后来基本都没法做实验了,都在上政治思想课……我早就不想干了。一听是到你这里,我这不就快快的跑来了吗。参与你这个研究都挺有趣的。”张小鱼也是很佩服那些折腾的人的,大表哥这么个单纯的孩纸,现在都暴躁的骂“玛德”了。大表哥到这个养猪场来接收监管改造,那些人倒也是放心的,谁还能不放心军人军队呢?而且张小鱼也以这里是军事场所,拒绝了对方的进入,只表示我们一定会严格监管,绝不让他有任何外逃的机会,每天都关起来,门口还有战士看守的,对方就满意而去了。一脸凶恶气质的张小鱼热情革命对反动派深恶痛绝的造型还是非常有说服力的,尤其是说到大表哥这种坏分子,那简直都有恨不得冲过去捅死他的小表情,成功的取悦了对方,对方还善意的表示最好不要出了人命,其他的都可以的,然后吃了一顿张小鱼特意招待的好饭菜,心满意足的交接完手续走了。张小鱼:越来越觉得自己能做一个实力派演员了,世界欠我一个百花奖啊!要知道,这个时代表现革命热情那是相当耗费精气神的,不脸红脖子粗怒发冲冠声嘶力竭都显得假,张小鱼觉得这种吃了兴奋剂一样的表现,平常人都扛不住,她要不是每天打一遍拳的高手,都表演不了这种状态,所以人家小将们和革委会的人也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至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老百姓扛不住。等送走这些人,张小鱼觉得自己精神力都少了一半,这革命热情也真不是谁都能行的。这些日子她常常应付这种局面,她这也算是激发了潜能了。对,张小鱼的养猪场,接收了不只是大表哥一个,很多大表哥的同行都来养猪了,张小鱼隔三差五就要表演一番战天斗地为革命赴汤蹈火声嘶力竭的风采,可耗体力啦。难怪那些家伙这么能吃,每天得为革命消耗多少粮食啊。这躁狂症也不是谁都能扛住的。她觉得也就她这样身体强悍精神力强大又有表演天赋的人才能干的来。不然你看副排长每次一脸土色的衰样,让他上,早吐白沫了。“不,不是,我那是崇拜排长您哪,我这些天深刻明白了为何你能做排长我就是个副的,和你比,我就是个基础人才,您是个全能啊!”副排长特别敬仰的拍马屁:“要我和那些人打交道,我准得被他们说成□□啦。”其他战士都露出深刻的敬仰来,这,绝不是拍马屁,是真心的。他们排长可能了,啥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