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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殷红的血。她吓了一跳,林以鹿本人却镇定地很,拿起面纸按住了伤口,小声道:“不小心被盖子划伤了……”罐装粥的盖子确实锐利,柳汐啧了一声责怪她不小心,却是起身给她拿创口贴去了。等到吃完了东西,四个人掏出扑克牌坐在地上斗地主的时候,林以鹿的手机响了。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江予辞,给了大家一个抱歉的眼神,拿起手机就往外走。接起来才发现竟是顾言的电话。反正都出来了,林以鹿干脆靠在过道上接起了电话,“喂?找顾语吗?”顾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找你。”林以鹿:“嗯?”顾言:“你们是不是一起出去玩了?”林以鹿:“……”顾语没告诉他出来采风的事情?那她到底该不该说啊……这一瞬间的迟疑已经出卖了她,她刚推开房门看向顾语,顾言的质问就已经从电话里传来:“你是不是想帮她瞒着我?”这会儿林以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拿不准顾语到底想不想说,也不好就这样欺骗顾言,只得把手机放下来,捂着话筒小声对顾语说:“你哥的电话。”顾语瞪大了眼睛,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来,从林以鹿手里接过电话走了出去。林以鹿走进房间,还贴心地为她关上房门。刚要坐下来拿起顾语的牌和大家继续斗地主,就看见夏挽歌举起手机送到她面前。手机画面显然是微信的对话窗,而发信人竟然是谭疏。林以鹿怔了怔,这才看向对话内容。原来是江予辞发消息给她得不到回应,打电话又发现占线,这才让小谭找夏挽歌转达。他们是今晚的飞机,又要去另一个地方赶节目,顺便宣传江予辞正在拍摄中的这部电影。离开前江予辞特意独自开车到酒店楼下,说是有东西要给她。林以鹿皱着眉头纠结了一会儿,这才在夏挽歌的催促声中挪动了脚步。这个点万一被狗仔拍到她和江予辞在酒店楼下见面,那她可就又得上热搜了。她果然是自私又胆小啊,内心拒绝和他接触,也好像没有别的原因,全是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从未思考过他的感受。他怎么会喜欢上她这种人呢。林以鹿叹了口气,刚一打开宾馆房间的门,就听见好脾气的顾语从没有过的恼怒语气:“你管我在哪!我都20了!”见林以鹿出来,顾语只是瞥了她一眼,就又飞快地投入到争吵中:“你是我哥又不是我爸,我在不在宿舍你也要烦!什么长兄如父,神经病啊你拿什么几百年前的鬼话压我呢!”林以鹿:“……”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人家家里兄妹吵架,她是不应当听的。林以鹿赶紧加快脚步往电梯走去,好在现在才刚过八点,时间还早。刚出酒店就看见不远处的黑色保姆车,车牌号也和记忆中的模糊印象差不多,林以鹿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江予辞直接从驾驶座下来,摘了眼镜朝她笑了笑,接着就走到车子后面打开车门道:“上去吧。”保姆车内空间不算大却五脏俱全,后面有可以休息化妆的座位和小床,江予辞弓着腰上去,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林以鹿左右望了望,这才有点儿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上了车她也不催江予辞把东西给她,而是把车窗开了一条缝儿,看向酒店三楼。顾语好像还站在窗子口和她哥吵架。在保姆车里,林以鹿也不害怕被拍了,反正早下车晚下车一样危险,她干脆放松地坐下,“你急着走吗?”没想到林以鹿会问他这个,江予辞摇了摇头,有点讶异:“不急,怎么了?”林以鹿的注意力还放在顾语身上:“我室友在房间门口打电话,我想等她打完再回去……”总觉得听人家吵架不太好……江予辞笑道:“好。”林以鹿看了顾语半天,这才转头看向江予辞。有的人害怕幽闭的空间,有的人害怕无人理睬。林以鹿却正相反。她害怕在空旷的环境里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害怕陌生人的视线,尤其是带了或者审视或者指责的眼神的。所以这狭小的空间里,昏暗的光线和面前熟悉的人的正直又温柔的目光,让她十分安心。“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我吗?”“嗯,等你快走的时候再给你。”林以鹿皱了皱鼻子,刚想掏出手机玩一玩,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在顾语手里呢。这可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干坐着吗?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江予辞拿出手机递到林以鹿的手里:“给你玩儿?”林以鹿连忙点头,却被按下锁屏键后的密码拦住,抬头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江予辞。空间狭小,他们的肩膀挤在一起。江予辞画了解锁图案,好像很复杂,林以鹿根本记不住。他耐心地又画了两边,最后干脆点开设置,让林以鹿输入她的指纹。手机这种私密的东西,他竟然就这么把密码给了她,甚至让她自己把指纹录入进去。这对于林以鹿来说,真是一种令人震惊的信任了。于是她举起了自己包着创口贴的大拇指摁了上去。林以鹿:“……”伤口一点都不疼,都忘记这茬了。江予辞皱眉:“怎么受伤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林以鹿:“……没事,八宝粥盖子蹭了一下。”她想了想举起细细的食指,“我还有摁指纹的机会吗?”江予辞皱着眉点了头。只要她喜欢,录入脚趾指纹都没问题。只是她受伤的消息让他实在高兴不起来。他叹了口气,捉住林以鹿的右手问:“还痛吗?”林以鹿连忙摇头:“不痛啊,一点都不痛了。”他捏着她的手掌,低头很轻很轻地亲了下创口贴,又抬头看着她道:“什么时候你才能跟我撒娇‘要阿辞亲亲才会不痛’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