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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梳洗,而是让锦玉去翠竹院传话,仔细盯着张家姐妹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锦玉从翠竹院回来,悄声在秦画晴耳边道:“小姐,果然如你所想,张通宁让绿云穿着你的衣服故意在假山后的树林苟且,又让一个婆子去夫人院子里传话,想让夫人误以为是你们私相授受。”她非常紧张,言辞错乱,秦画晴却是听明白了。张通宁和绿云故意演这出,又让自己母亲故意“看见”,母亲为了保全她的声誉,定然不会当场揭穿。就算后来再问,张通宁只要一口咬定,事后不管她如何辩解,也无济于事。说不定张通宁还会借此事,当真对她做点儿什么,到时候铁板钉钉,她的声誉就毁了。“买通的是那传话的婆子?”锦玉点头:“正是。”“让她不仅给母亲传话,还要给父亲、舅舅、舅母、弟弟,全都传一个遍。”秦画晴叹了口气,对镜整理了下珠花,确定妆容打扮一丝不苟,这才带着院子里一群丫鬟仆妇提前守在池塘边的假山旁。没过多久,果然听得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秦画晴示意众人屏息,她伸出头悄悄一看,张通宁搂着一名和她身量差不多的女子正在亲热。两人说了些没羞没臊的话,就见远处小径上走来一群人。张通宁听得脚步声,只当计谋成了,和绿云亲昵的更卖力,还故意提高声量:“好表妹,表哥知道你心里有我,你放心,这辈子表哥非你不娶。”绿云轻声“嗯”道,夜色里模模糊糊,和秦画晴的声音还真有几分相似。一旁的秦良甫、秦获灵和张氏脸都黑了,秦获灵抬脚就要冲过去:“让我打死这个不要脸张通宁!”张横一把将他拉住,压低声音:“获灵,你这话就不对了,明明是你阿姐和我宁儿两情相悦,真说不要脸,难道不该是……”“闭嘴!”秦良甫厉声呵斥,张横立刻噤若寒蝉。秦获灵死死握紧拳头,一旁的张穆兰赶紧上去劝慰:“获灵,你不要生气,我哥和表妹也算青梅竹马,亲上加亲,何乐不为呢?”她语气一顿,又说,“表妹和我哥都已经走到这步了……你们还是给她留点儿面子,不要声张,直接将这亲事定下来吧,也算给表妹一个惊喜。”躲在假山后的秦画晴听见这话差些鼓掌了。张氏和秦良甫对视一眼,心头已经松动了几分。徐氏也掩嘴笑道:“画儿和通宁情投意合,也不用我们这些做长辈的cao心了,甚好,甚好。”那树林里传来一声声“好表妹”、“好表哥”,有人欢喜有人愁。正当秦良甫听不下去,准备离开之时,夜色中,突然几声清脆的鼓掌声响起,冷然突兀:“表哥真是用心良苦,导了一场精彩好戏啊!”十四章驱逐秦画晴缓步从假山后走出,瞬间沉声吩咐:“去把林中那无耻女人抓来,给我狠狠扇她耳光!”话音甫落,早已待命的几名粗使婆子立刻冲进树林里,抓着绿云的头发拖到众人面前,掼在地上。张穆兰和张横大惊失色,秦获灵却是喜出望外,飞快跑到她身侧,抓起她胳膊看了看,见她衣衫整齐、头发一丝不乱,从容淡定,抬手一指道:“阿姐,你早就知道这不要脸的狗东西冒充你了?”秦良甫原本悬在半空的心瞬间落地,他眯了眯眼,目光冷冷的射向张通宁,仿佛要将他盯出一个洞。“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通宁张了张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他明明只让通传姑妈啊,怎么姑父、父亲、表弟、meimei都来了?还跟了这么多丫鬟下人,简直……简直羞耻万分。徐氏和张横都呆若木鸡,倒是张穆兰率先反应过来,忙道:“姑父,可能其中有什么误会……”“闭嘴!”张氏也难得疾言厉色的呵斥:“你到底说不说!”秦画晴走上前,扶着她手臂,笑道:“母亲别生气,我来替表哥说罢。表哥一直喜欢我,可我并不中意表哥,他怕你们将我许给别人,便想着捷足先登,毁了我清誉,你们想不把我嫁给他也不行了。”她说话间一直是笑着的,可张通宁却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表妹,他印象中,表妹一直心思单纯,怎么可能笑着说出这些话,和那书中描述的蛇蝎女子别无二样。他目光惊恐,颤声说:“你……你一直都知道?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秦画晴突然看向一旁强装镇定的张穆兰,说:“表姐告诉我的呀。”张穆兰脸色煞白,咬牙道:“你胡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秦画晴依旧微笑:“不错,表姐的确不知道,可不由你提点,表哥怎么可能想得到这阴损法子?”“那你也不能诬赖是我!”秦画晴轻飘飘道:“可没有诬赖你,是我亲耳听到的。”张穆兰还在争辩,可她争辩的话语却十分苍白无力。如果不是秦画晴事先听到,今日怎么会揭穿这么一出戏?秦获灵扶着秦画晴手臂,翻了个白眼,道:“公道自在人心,可你们根本不是人心,而是狼、心、狗、肺!”张穆兰被他这样一骂,身子一软差些跌倒,幸得旁边的丫鬟搀扶。张横冷汗涔涔,走到秦良甫跟前,战战兢兢说:“妹夫,他们年纪都还小,一时冲动罢了。你看……你看画儿也没受到什么损失,不如就这样算了?”徐氏也低声道:“年轻人都还小,做事是冲动了些,算了吧。”“算了?”秦良甫忍住打他一巴掌的冲动,冷然道,“若不是我女儿聪明事先做的防备,她的声誉谁来负责?难道还真嫁给你这不成器的儿子?”张横哑口无言,还想解释,就加秦良甫不耐烦的一挥手:“用你身上的钱财自己置个宅子,明日便搬出去罢!”张横没想到秦良甫竟然让他搬出去!他当晚便找张氏说话,希望能继续留下来,原因无他,张横才入京任职,根基尚浅,全看秦良甫脸色行事,现下他若搬走,那些人一定会知道秦良甫和他闹了隔阂,他在官场上便举步维艰了。然而张氏也是气坏了,非但没替他求情,还将他数落了一顿,连带着对徐氏和张穆兰都没有好脸色。张横眼看着待不下去,准备死乞白赖,张穆兰却找他说:“爹,何必这样没了骨气!离了姑父家,我就不信咱们不能活了!”又说永乐侯世子钟意她,张横心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