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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这件事。大元朝男子三妻四妾很是平常,秦良甫当初身边只有一个正室在背后不知被同僚嘲笑了多少次,议论他不行、妻管严云云。当时魏正则听闻也只是一笑置之,可如今直到自己经历了,才发现人心的确很小,如果真正喜欢一个女子,那是再也分不出半点位置留给别人。他的画儿很好,今后身边有她一个也足矣。即便有人私下议论什么,他也不会在意。秦画晴大受感动,她眨了眨才消下去不久眼泪,伸出小拇指,低声道:“拉钩,约定了不许变。”“好,不变。”魏正则三十好几的人了,做出这等幼稚的行径却乐在其中,他伸出小拇指与秦画晴的手指相扣,末了还一把将秦画晴的小手包入掌心。秦画晴这才展颜,眼睛弯得似天边的月牙,粉嫩的唇勾起,露出一排整洁雪白的贝齿,像盛开的樱花。魏正则凝视着她的脸,忍不住便想要凑近一些,没有任何预兆的,飞快亲了亲。浅尝辄止,依然很甜。秦画晴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抬起眼,显得很惊讶一样。魏正则以为自己这举动太过轻薄,也怪这丫头将他迷的太不理智,顿时懊恼,正要解释一二,却见秦画晴踮起脚尖,攀着他脖子,嘟着嘴巴回吻过来。柔软的唇互相辗转,她浅浅地吻着他,生涩而眷恋。这样的诱惑无法让魏正则拒绝,他回应着她,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不愿意松开……魏正则捂着肩头,浓眉轻拧。秦画晴瞬间回过神,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也顾不得擦,她忙问:“怎么样?是不是弄裂伤口了?都怪我……”“好了,没事的。”魏正则叹气,为何自己偏偏在这当口受了伤。他抬手擦去秦画晴嘴角残留的晶莹,轻声道:“画儿,我明日便来提亲。”秦画晴脸色一红,虽然很羞涩,可还是乖顺的点点头。八五章生气魏正则回长安街的新宅养伤,秦画晴也一起过去瞧了两眼。她喜欢海棠,便让人在院子里种了许多海棠,西府、垂丝样样都种上,其它的地方也都指点了一二,梳妆台、桌椅、博古架,都按照自己喜欢的位置摆放。待将这些都给赵霖说了,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大厨房还有没备好,下人也没有弄齐备,秦画晴便亲自下厨,在偏院的小厨房简单的做了两碟小菜,与魏正则在屋子里吃了。“画儿,你什么时候再做梅花糕?”秦画晴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丝,道:“也得等入冬开春的时节,现在都是些干梅花,做出来不怎么好吃。”魏正则颔首:“不错,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时间。”秦画晴笑着睨他一眼,不答话。魏正则又夹了一条鱼给她:“多吃些,上次我临走让你多长几圈,也没见你胖起来。”秦画晴将鱼还给他,还有了小脾气:“不吃,这鱼好多刺,我怕麻烦。”“真是拿你没办法。”魏正则笑了笑,便埋头给她细细剃了鱼刺,只将雪白的鱼rou放她碗里。他道:“这下你可得全吃了。”秦画晴刨了口饭,和着鱼rou,边嚼边说:“你也不怕把我宠坏了,我娘都不给我剃鱼刺呢。”“把你养刁了,我才安心。”魏正则专心的剃着鱼刺,低头调笑:“你样样都好,万一被旁人瞧见了,岂不是要与我争抢。我比你年长一轮,再过二十年,我都老得走不动路,你才三十来岁,我到底不放心。”秦画晴知道他在开玩笑,可是她却笑不出来,这年纪的事情不是她能改变的。她眨了眨眼睛,一字字道:“我不会的。”他老了,她便照顾他;他若死了,她也不愿一人凄楚的留在世上。“好了,方才说笑,你莫往心里去。”魏正则抬手擦了擦她嘴角的油渍,心中却是一片温柔。天色暗下,秦画晴也不好与他同处一室,给赵霖交代了注意魏正则的伤,便回了秦府。刚进府,就见家里到处灯火通明,丫鬟小厮个个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还没走进正厅,就听见秦良甫那大吵大闹的声音。秦画晴心下一紧,提着裙子,硬着头皮迈步进屋。甫一跨过门槛,脚下“哗啦”一声茶杯摔碎,瓷片四分五裂。“你还敢回来!”秦画晴吓了一跳,见锦玉跪在地上,红着眼眶,手上还隐约有伤痕,顿时心疼至极,也不管还在发火的秦良甫,先将锦玉拉起来,蹙眉道:“爹,你这是何道理?锦玉是我的丫鬟,我有吩咐她自不敢说,我与……与他情投意合,也不是她一个丫鬟能阻拦的,平白与她发火作甚?”秦良甫见她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气的就要扬手去打她,忙被一旁的张氏和秦获灵拦住。秦良甫也不是真想打女儿,只实在是气懵了,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倒是维护起丫鬟了,要不是这个刁奴隐瞒不说,你能被魏正则骗去?!”“女儿不是被骗。”秦画晴微微挺胸,短短一句,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意味,不愿让他继续误会。“你!”秦良甫一拍桌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他说的太急躁,顿时被口水呛着,一阵猛烈的咳嗽。秦画晴担忧的上前:“爹,你……”“你别过来!”秦画晴顿住脚步,一脸委屈。张氏心疼的问:“画儿,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和那魏正则认识的?你们又认识多久了?”秦画晴低声答道:“当初父亲还与郑海端一党,联合诬陷魏大人,使他被看押在刑部大牢。我想着此事定然与魏大人无关,便悄悄去探监,希望能弥补父亲犯下的罪过……后来永乐侯大寿,在寿宴上又见了一面,说了些话,倒是对他越来越钦佩,后来便是父亲被打入大牢,生死攸关,我求遍了京城里父亲交好的同僚,没有一个愿意帮父亲,直到我去到魏府……”“别说了!”秦良甫听下去了。张氏却心头一跳,忙隐晦的问:“画儿,他、他没有乘人之危吧?”秦画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低着头,轻声否认:“他饱读诗书,恪守礼教,是个正人君子。”张氏松了口气。后来如何,秦良甫也能猜到,以魏正则的性子定然不会来撩自己女儿,一定是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