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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描述?沈从望着她,眼里似乎在说她虚伪,明明是她发起的事件,如果她没搞出这些,那么他们至少还能活久一点。李今念一看,火从心起,走过去狠狠抽他,恶狠狠地说:“别用你的脏眼看我,否则我就把他挖出来!”阳光已经洒落大地,凛冽的夜风变得温暖起来,正在高空中轰隆前行的火车上,一场不为外人所知的战争正在激烈进行着。……车头和车尾正在进行紧张激烈的对峙和战斗,净化区的一些乘客正在为了自己能被这列火车送回家而战斗和死去,而怪诞的是,中前方的几节车厢内,却仍然有人悠闲地吃着早餐谈着天。“这一趟回去后,我公司的股票定然再创新高……”“亲爱的,你明明答应过会给人家一颗大钻石的,人家想要红色的嘛……”“令嫒的美貌和学识实在让毕某倾倒,回去后请允许我登门拜访……”“也后面不知道什么情况了,用不用派人过去帮一把手?”他们当然是不会亲自去的,不过他们都带了好几个保镖,各个都是强中手,如果和平民们一起阻挡,应该赢面会更大。“一群蝼蚁的反抗,很快就会被镇压。说起来,蚁巢奴隶确实是便宜好用,我已经交付了定金,到时候带几个走,之前买的差不多都磨损得很厉害了……”“……”穆多和一群孩子悄悄地朝这里靠近了。他转过头看着他们,“准备好了没有?”孩子们点头。“那么,行动!”孩子们迅速分散,一些从车厢外的外廊前进,一些从车厢内穿行,分别来到了那几个上流社会人士们搭乘的车厢外面。守在车厢门口的保镖们将他们拦住了,呵斥他们干什么。结果孩子们来了几招猴子偷桃、声东击西,成功进入了车厢内。这些孩子都是来自蚁巢的孩子,他们有些是被爱他们的父母怀着最无私的爱和祈盼送上这列火车,有些是被自己区里的一些人用来换取营养剂卖上来的,也有些是像穆多一样从获得车票的大人口袋里偷来的。他们之中有不少人狡猾又灵敏,躲过了保镖的阻拦和追击,像小老鼠一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敏锐度从各个角落里钻进去,他们在过道上跑,在桌底下钻着,钻过女人华丽的裙底,男人的西装裤腿间。这些车厢内的宁静祥和被打破了,瞬间兵荒马乱。“这是什么鬼!喂!”“啊!走开!脏死了!”“快把他们抓住!”“……”被这些小老鼠们惊吓到的有钱人们惊怒地出声,有些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有些像被蟑螂爬上身一样惊叫,总之震怒不已。他们各自的保镖们立刻展开捕捉计划,孩子到底是孩子,虽然狡猾灵敏,有人成功逃脱,但依然还是被大人们抓住了一个又一个。穆多正从桌底下钻着,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将他扯了出来,脸撞在了一条桌脚上,鼻血一下子喷涌了出来。这个保镖认出他是这群孩子中的领头羊,怨恨他弄来麻烦让雇主对他产生了不满,拖出来后掐着他的脖子就扇了两巴掌,一瞬间穆多的血几乎将下半张脸都染红了。他挣扎着,却仍然像一只被猎人掐住了脖子拎在了半空中的鸭子一样。李今念不经意地从监控画面上一扫,看到这画面,心脏一下子揪了起来。她不知道穆多带着孩子们去那边这样闹一通是什么目的,她都没指望这些孩子们能在这场战争中做些什么的,她明明嘱咐过穆多要保护好自己,没想到他却带着人到前面那些车厢去闹了一场,现在还有生命危险,可是她却只能在这里看着,什么也做不到。……车尾,混乱的打斗依然在继续。“快!把门拉开!”有人吼道。谁满脸血地扑向了地上那扇通往动力室的门,然而刚打开又被另外一人扑到一旁,扭打在了一起。而动力室内,反抗的蚁巢人倒了一地,剧痛让他们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但管理者们仍然有所损失,有人被压在地上,痛得站都站不起来的蚁巢人疯了一样咬住他的脖子,任凭其他管理者拿着棍子将他痛击,依然不松口,隔着一层隔热的防护布料,愣是将那个被压住的管理者要死了,而他也被打死了。“这群疯子!怪物!”管理者们心有余悸,抬脚狠狠踹了脚边的蚁巢人一脚,决定不关闭惩罚开关,一定要他们痛得生不如死,痛到身体看到他们都会产生心理性的疼痛,看他们再敢反抗!……第三节车厢内,军人们正隐晦地用手势暗号进行策略安排,无法从车顶爬到车头,他们正商议能不能从车底偷偷潜过去,用绳索吊住一位神枪手从火车两边荡过去,然后通过车头的车窗确认李今念的位置,将她一枪击毙……与他们在一起的高傲的女乘务员苍白的脸上表情突然一变,她想到了什么,眼神激动,拿出了一块平板,快速地cao作了几下,用力地思考了一会儿,迅速输入了密码,按下确认。手环内的芯片瞬间闪了闪,强大的电流瞬间迸发而出。上流社会的车厢内,刚刚平静下来的西装革履的人们突然间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窜向四肢百骸,痛嚎着抽搐着倒在了地上,抓着穆多的保镖也一下子松开了手。他们这时才发现,他们的手踝、脚踝,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扣上了那黑色的奴隶手环。李今念一愣,心里火速给这帮孩子们竖起大拇指,goodjob!女乘务员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胜利的神情,她想那些蚁巢奴隶现在一定痛不欲生,一丁点儿反抗能力也没有。手环都有编码,为了方便,可以分开控制,也可以进行全体惩罚,但这个权限掌握在列车长手上,其他人不知道。列车长已经上了年纪,但他仍然享受掌控他人的滋味,像一头拒不让位的老狮子。幸好她曾经多次看到过列车长因为心情不好而对他们进行过“全体调-教”,对权限密码有一些印象。然而她没有来得及得意多久,广播内突然响起来列车长的痛嚎声:“快、快关掉!快关掉!啊!”他年纪大了,已经控制不住的失了禁,心跳也跳得异常的快,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被“惩罚”的滋味是这样的。而且不仅仅是列车长,连沈从的声音也有,虽然他似乎咬着牙,但剧痛仍然让他发出了声音。李今念面无表情地说:“那位女士,你最好把那东西关掉,因为我给你的上司和你的贵人也戴上了手环。哦,你的上司的屎尿已经出来了,我想外交官大人也快了吧。”沈从紧紧咬着牙关,痛恨地死死盯着李今念。他出生在净化区显赫的军阀世家,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