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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心从何处讲起,提及敬重、敬爱、敬慕、都是情,因心而生,因喜而在。若提习惯,习惯从何而起,不过也是因为念着这事而存在。所以,当你想要一样东西、想去做某件事时,不管大小都叫贪念。而如同你明日朝食想吃面,僧人明日要礼佛一样,想是没有道理的,想只是追寻心中的贪念而出现,是你最真实的渴望,你解释不清你为何想吃面,又为何偏要我说清待你不同的理由?这个理由难道不是与你想吃面一样吗?”“你想吃面时,并未想过羹汤比汤面味美;僧人礼佛时,肯定也不会想佛经比袈裟老旧。你们都是从心而定,选出自己所要的贪念,为何到我这就汤面不如羹汤贵重,非要我说出为何选择汤面的缘由?”他暗指陈生说他们身份不合适,质问他喜欢他的原因,用他最擅长的诡辩将陈生可回的路全部堵死。而后,曲清池一边说一边将手放在长剑上,一字一顿道:“所以,在我看来,喜爱就是喜爱,不喜就是不喜,我说不清原因,只知你是我心中的贪念,我就是想要求到这个贪念,没有理由,只因我想。”第19章绝了(这章是诡辩,攻诡辩是为了收集情报,不喜勿入。)当我知道我打不过他的时候,我曾经想过去说服他——陈生——————————陈生深吸一口气,心里清楚这件事没法再争论下去,所以他不再问女主为何喜欢自己,但这不代表他会就此收手。此事先暂退一步,其他事陈生不会再让一步。收拾好心情,第二场激辩开始。陈生先发制人:“如此说来倒是陈某问得失礼,不过经首座提及陈某方才想起,陈某先前未与首座说清,首座大概不知,陈某心有所属。”“我知道。”这句我知道说得轻描淡写。曲清池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将右手放在了剑上,平静道:“刚才在门外已经有人与我说过了。”“……”说过就说过,手放剑上做什么……陈生抿了抿唇,讲得通讲,讲不通就动手,这个风格他熟。绝不能给他出剑的机会。担忧他把剑落在寒阳山庄里,陈生接着表明:“说来难堪,虽是清楚那人心中无我,但我仍是放不下她……而我又是个只见树木,心胸狭隘的人,看人向来只能看一人好坏,目光若放只能放在一处,所以……”怕如此说力度不够强,陈生将茶盏移开,往女主身边靠近一些,神情专注,态度诚恳:“首座,我的话你应该听懂了吧?我这人死心眼,我很难喜欢上谁,但一旦喜欢上了,再想要我不喜欢就很难了。”“我听懂了。”曲清池将手从剑上移开,也往前探着身子靠近陈生,他说:“但你好像不是很懂,你喜欢谁与我没有太大的干系。”手中掐着好人卡,正准备告诉曲清池无论如何我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别人的陈生一愣,震惊道:“怎么会没有干系?”曲清池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说:“怎会有关系?你喜欢谁,就与我待你不同你一样,都是没有关系的。你喜欢那女子,那女子不喜欢你,可你还是喜欢那女子,那你心里的喜欢与那女子有关系吗?——没有。那女子拒了你之后你还是喜欢她,所以她不喜欢你,与你喜不喜欢她也没有干系,一切全看你如何想。”他开始了!他又开始了!陈生倒吸了一口气:“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他懒得与曲清池再做纠缠,直接说:“首座如此聪慧,难道看不出来我就是想告诉首座一声,我们不是同路人,最好道路两旁,各走一边。”曲清池未恼,他点了一下头,“我们确实不是一路人,但是不是一路人与这事有关吗?谁规定了说书人要与卖书人一路?这世间路有千万条,人可分着走,只要最后能回到一处不就行了。”说这也不行,说那也不成,陈生终于起了几分火气,语气不善道:“首座不用胡搅蛮缠,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说的是我对你无意让你收心吗?”“我听得出来,可这跟我有什么干系?或者说,我喜欢你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非要去理你如何想?”陈生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弄得心中无语,缓了缓才说:“你喜欢我,怎会跟我没有关系!”这时,全文最不讲道理的人居然皱起眉头,为难地说了一句:“你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陈生:“???”陈生:“!!!!!!!”被全文最不讲道理的人说不讲道理,有被冒犯到的陈生气到差点没昏厥过去。曲清池将他移开的杯子又推了回来,淡然地说:“你不用生气。”——他还看出来了他在生气!这么一想更气人了!“我问你。”你别问我。“我现在是不是与你没有干系。”“是!”“那我现在拿起茶盏想喝水这事你要不要管,想不想管。”陈生挑眉冷笑,知道他要说什么,抱着我不能理他的念头,坚决闭口不言。曲清池似乎已经料到他不会回话,“我想你不会管。因为拿起茶盏这事与你无关,你大抵只会想我渴了,不会拦我。而就如同我口渴去拿茶盏,我乏累我去安歇一样,我想要怎么看你,你也不应该去管,毕竟这都属于我自己的事情。我一未强迫你应下此事,二未想过给你添麻烦,就像那女子不喜欢你,你仍喜欢她一样,你有管过自己吗?你没有,因为不管是拿杯,还是安寝,都是你的事,你自己可以决定,不需要也无需旁人允许。”“所以,我待你不同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既然没有答应我什么,那你就是与我无关的人。你会听从一个与你无关之人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你肯定不会。同理,你若想管我,那你先要与我有些关系,不然喜欢你就是我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之人,不可插手。”陈生听得是瞠目结舌。这一会儿,面前就只剩两条路能走了。要不是答应他,等两人有关系再去管他;要不就是放任他喜欢自己,不能去管他。可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要想要拒绝旁人喜欢他,难道还要先与这人有干系才行?!莫非是……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能插手你喜欢我这件事?那两人都在一起了,拒不拒绝的意义又在哪里?——这话太毒了。陈生听到这里陷入了无限的茫然中,他发现讲是讲不过了,那就按照女主的思绪回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生心平气和地说:“按首座所说,首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