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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合着您这是拿到了允许出轨的保证?闭眼装死,沈裴冷冷地在心里吐槽。身为一朵贫穷却有原则的小白花,“陈晨”可以难过,却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动摇。沉默地看着这辆价值百万的豪车在愈发狭窄的路段上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座低矮陈旧的居民楼,黑发青年状似毫无留恋地下车,将那张保存完好的名片放在后座:“沈先生再见,我会辞职的。”昏黄幽暗的路灯下,他没有回头,只是在说话时带了一点闷闷的鼻音。轻飘飘的,好像转眼就会被风吹散一般。0049惊讶:【你居然要为了沈跃放弃赚钱?】【怎么可能?】彻底被某只龙猫的天真打败,沈裴轻轻耸了耸肩,【上班太累了,我只想在家炒股。】好歹也当过几年正儿八经的沈家继承人,相关技能他自然没忘。有分成的酒吧向来容易赚些快钱,他又不指望一夜暴富,只需要攒点本金就行。“咔哒。”熟练地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沈裴抬眼,立时被站在门口的黑影吓了一跳。借着吱呀乱晃的楼道灯看清对方身后的大尾巴,他抬手往墙上摸了摸:“怎么不开灯?”——最近谢易总是会毫无预兆地在人与狗的形态之间来回切换,沈裴看的多了,便也慢慢见怪不怪。警惕地关上青年背后虚掩的房门,男人低头轻嗅:“你喝酒了。”还有一股极其陌生的香水味。“一点点。”没想到因为攻略者变成二哈的谢总还真长了个狗鼻子,沈裴点点头,随手脱下外套挂在门边。下班走人的时候比较着急,他直接把厚实的毛衣留在了店里,身上只留了件唱歌时穿的衬衫。V字型的领口虽然不深,却也是能露出锁骨的尺度。敏锐地注意到青年略显别扭的走姿,谢易用目光扫过对方盈盈一握的腰线:“你和楼下那个男人做了?”正在倒水喝的沈裴:……噗。0049无奈:【聊天归聊天,你们人类说话就不能庄重一点?】【怕是不能。】狼狈地擦掉嘴角的水,黑发青年慌乱回头:“我没有。”“但是他到现在都还呆在楼下没走,”谨慎地倚在内侧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谢易挑眉,“沈跃对吗?我看见你藏过他的名片。”……这狗男人怎么啥都知道?演戏演全套,仿佛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被人戳破,黑发青年眼神乱飘,迟迟没有说话。心头忽然涌起一丝无名火气,谢易冷声道:“他有男朋友。”虽然过去的他向来不会关心这些小辈的八卦,但考虑到自己的异变可能会与沈跃有关,男人早早便用手机查了对方的资料。加之已经从青年那得到使用手机的允许,他这么说倒也不怕暴露。“我知道。”杯子和桌面相撞发出咯噔一声,沈裴慢慢停下手里的动作。谢易火上心头:“知道你还……”“是今天才知道,”头一次主动打断对方的话,黑发青年自嘲勾唇,“名片我还回去了,伤是白嘉佑推的……现在满意了吗?”白嘉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沈跃男友的名字,谢易张了张嘴,突然有些说不出话。因为他看到青年掉了泪。像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他红着眼睛,咬牙逞凶的同时又难掩狼狈。谢易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晨,在他的印象里,对方总是心软爱笑又好拿捏,只要rua一rua自己的尾巴就能满足。别说是生气发火,这人就从来没对他说过重话。这见鬼的沈跃就那么好?莫名其妙地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谢易抬手去擦青年的眼泪:“别哭。”身为从小就很有霸总风范的谢家家主,他几乎没说过什么软话,所以连安慰人都显得冷硬直白。沈裴内心忍不住笑,面上却还是别扭地侧过了身。谢总的手顿时扑了个空。心知这事儿是自己理亏,他耐着性子问:“疼吗?”根据青年难得失态的控诉来看,这次应当是摔得不轻。实际并没有很疼的沈裴:……这该怎么回答?其实他也不是很习惯在私下里喊疼的性格,可一对上男人暗含关切的眼神,沈裴就是鬼使神差地想要戏弄对方。于是他扁了扁嘴:“很疼。”0049:……少加点戏成吗?如此假正经不着调的宿主,和谐靠谱的它可真是没眼看。“要去医院吗?”话已出口才想起那辆还停在楼下的车,谢易马上换了个选择,“还是我帮你用药酒揉揉?”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低头瞧见青年不知何时红到充血的耳尖,谢易一愣,猛然想起对方的取向和伤处。可还没等他张嘴收回自己的话,受不住尴尬的黑发青年就点了点头——“好、好啊。”0049心如死灰:……好你妹啊。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你懂吗?!作者有话要说: 沈裴:我不懂呀,嘻嘻。0049:原地去世。可怜我们0049,真是cao碎了一颗坚守和谐的心2333333日常比心,mua第8章对于0049的灵魂一问,沈裴给出的答案显然是不懂。款式老旧的沙发窄小得让人伸不开腿,黑发青年老实老实地趴好,不太舒服地把腿搭在扶手上。因为一会儿要涂药酒的缘故,他特意换了身比较宽松的睡衣,肥肥的裤腿稍稍一动就褪到了膝弯。明明家庭条件很是一般,但青年通身的皮rou却娇嫩得像是被锦衣玉食将养出来,不仅露出的小腿又细又白,就连那双紧张到晃来晃去的脚,都显得比同龄男性要秀气许多。注意到楼下那辆黑色迈巴赫一直没有离开,谢易眉头紧蹙,亲自动手把窗帘拉了个严实。眼见对方就要弯腰去翻平时放药的小柜,沈裴忍不住催促:【快快快,药酒拿来。】非常后悔让宿主早早知道积分商城的存在,阻拦失败的0049哭唧唧地扣掉积分,颇有几分被逼良为娼的架势。出租屋里上了年头的吊灯本就有点昏暗,谢易拿着药酒走到沙发旁边,只觉得青年整个人都被映得像块暖玉。睡衣的下摆被蹭得微微卷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那一小截劲瘦的腰,还有睡裤里面没压住的白边。强装镇定地移开视线,男人在沙发旁边蹲下:“陈晨?”“嗯?”语调朦胧地应了一声,趴困了的青年看到对方手里的药酒,迷迷糊糊就要去拽裤子。本就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