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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到底还是给青年指了方位。于是,一直守在电脑前处理工作的谢总,忽然发现镜头里的青年有点奇怪。夜色已深,半个小时前才洗漱过的青年紧闭双眼窝在被子里,脸上尽是引人遐思的潮红。误以为对方是冲过澡后着凉发烧,自认平复好心绪的谢总刚想起身去隔壁看看,下一秒就注意到了青年腰下被子不自然的起伏。还有那双没有出镜的手。同为男性,他几乎想都没想就猜出了对方“生病”的缘由。就像自己在这一个多月来曾经做过的那些梦一样,青年也在做梦,一个暧昧火辣到足以产生反应的梦。只记录影像的镜头明明收不到任何声响,可谢易却好像透过那双微张的唇,听到了某种隐晦却婉转的轻喘。——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记得那晚。心中飞快掠过这样一个满是惊喜的念头,男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青年很明显地张了张嘴。那是一个姓氏。纵然只有短短一秒钟的开合,但他依旧不会认错“沈”与“谢”的区别。故意给对方添堵的沈裴:嘻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当场就还,既然某位总裁敢把脱到半|裸的他单独丢在床上尴尬,那沈裴就一定也要对方尝尝气到失眠的滋味。0049无奈扶额:【轻点浪好吗,我真怕您老人家翻船。】【没有翻船,谢易他骨子里傲得很,才不肯纡尊降贵当沈跃那种辣鸡的替……】“咔哒。”只能被特定指纹解锁的房门在夜色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假装“发泄过”的沈裴整个僵住,吐槽的话都没说完——虽然他先前是很想勾搭谢易滚个床单没错,可那也是在沈裴确定自己可以随时叫停的前提下。现在这种情况……他重新喊一遍谢易还来得及吗?作者有话要说: 谢总:你猜。裴裴:……嘤。二更完毕,感谢“白昼夜行”小天使的深水,这是话话写文以来收到的第一个深水,加更以示激动。也感谢其他看文、投雷、浇营养液的小天使,你们都是话话的宝贝!顺带恭喜裴裴彻底翻车233333日常比心,mua第18章乘着夜色走进那间关住青年的卧室,谢易瞥了眼落地窗外皎洁的月色,消无声息地坐在对方床边。许是因为刚刚才自我运动过一番的缘故,青年头上还带着点晶莹的薄汗,呼吸的节奏也有些急促。努力装睡的沈裴:【……我那是吓得好吗?】尽管没法睁眼去看对方的表情,但他却还是可以感觉到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正一点点地从自己身上掠过。那是一种非常缓慢且认真的注视,以至于沈裴竟产生了些许被大型猛兽盯上的错觉,不由自主地寒毛倒竖。带有粗砺薄茧的指腹抵在他的唇上,黑发青年不敢露出任何苏醒的迹象,只能面团般地任对方揉搓。他想向0049求救,却只听到了对方被关小黑屋前的掉线提醒。于是沈裴只能自力更生,主动且熟练地向前伸手,迷迷糊糊地抱住床边男人的腰。就像他之前睡觉时抱着狗子那样。然而这个动作却完全没有让怒意爆表的男人消火,在他看来,青年所依赖的只是那条乖巧灵性的毛茸茸二哈。没有情|欲,也无关谢易。没兴趣当一个怂包渣男的替身,他左手缓缓顺过青年的发尾直到后颈,然后轻轻在那片还未消退的淤青上按了一下。沈裴没忍住打了个颤儿。清晰地感受到怀中青年的微微颤抖,谢总好整以暇地问道:“醒了?”“刚刚梦见什么了?”“谢易……?”仿佛刚刚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睁开眼的青年下意识地后缩,“你怎么……”“我突然觉得你之前的提议不错,”早就料到对方会想着逃离自己,谢易一个用劲儿将青年拽回怀抱,“陈晨,我们做吧。”沈裴没法回答。谁让他的鼻尖恰巧撞在了驾驶杆上,稍一张嘴就是天雷地火。误以为对方是在用沉默拒绝自己的邀请,谢易自嘲勾唇,一把将青年挖出被子抱到腿上捏住下巴。“现在才知道要后悔?”垂眸望进对方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他冷冷一笑,“晚了。”既然怀柔政策只会让青年在自己床上想着沈跃那个人渣,那么他总要用些更强硬的方式,把沈跃从对方心里挖掉。被翻红浪。沈裴第一次知道谢易还是个吹毛求疵的细节控。明明彼此都燥热到箭在弦上,对方却还有耐心逼着他一遍遍重复那个不存在的梦……然后一板一眼地按照细节在现实来过。要害受制,被迫刹车的沈裴不上不下又疼又痒,便故意说些小黄蚊里的火辣桥段去气对方,生生把谢总听得青筋直跳。数不清总共喝了多少瓶炸掉的雪碧,黑发青年在被对方抱到浴室里清洗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肚子都是满的。偏生某个恶趣味爆表的男人还死活不肯让他解放,故意压低嗓音说着怀孕的梗。尽管心里很想一巴掌糊在对方脸上,可累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沈裴,只能随波逐流地任由对方折腾。大抵是谢总恢复正常后偷偷在网上找过教程的缘故,沈裴这次虽然也疼,但却没疼到像上次事后一样抵触。所以等被关了许久小黑屋的0049被放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宿主的满面春风。0049一脸遗憾:【……怎么就没浪死你呢?】——亏它还特意隐去了积分商城里的特殊型号小雨伞和菊花灵,可现在看来,自己为和谐做出的努力根本没用。雪白细腻的脊背上尽是点点斑驳红痕,黑发青年慵懒地趴在床上,漂亮的蝴蝶骨好似下一秒就会振翅而出。“咳咳。”彻底哑掉的喉咙完全说不出话,天知道他为了昨晚那个突发奇想的恶作剧,到底叫了多少遍谢易才被放过。刚一进门就听到青年压抑的低咳,谢易反手锁门,快步把摆着碗筷的托盘放在床头桌上。“难受?”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泛着酸疼,黑发青年偏过头去,微微上挑的眼角却又缓缓滑下一抹水光。尤其是那颗颜色浅淡的泪痣,更衬得他有种我见犹怜的韵味。**间被粗暴扯开的睡衣半遮半露地搭在青年腰间,谢易瞧着青年那副抿唇和自己撒娇的委屈样,顿时忘了是谁在床上把他气得半死。老父亲似的把对方滑落下去的睡衣重新扯回肩头,男人弯腰,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