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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完了?】盛沂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纯良?0049干巴巴道:【纯良?您老真该看看清溪镇现在是什么光景。】忌日将近,本就凶性大发的女鬼,更是被那些从古墓里跑出的镇民魂魄,刺激得彻底失了神智。想要镇压如今的她,只靠一件普通的陪葬品远远不够。换句话说,当杜彭泽等人“平安”走出古墓的那一刻,他们就会遇上游荡在古墓周围寻找镇民的女鬼,迎来无可回避的追杀和死亡。让玩家们亲手把自己推进绝望的深渊,这就是沈裴口中的“如此纯良”。【还有,小平头掉落的位置下面是条暗河,倘若他能侥幸活命……】——崔睿等人一定不会好过。狗咬狗,一嘴毛,深深领悟到了这一世的盛沂有多腹黑,沈裴终于慢半拍地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恰在此刻,满肚子坏水的厉鬼轻轻扶起了他:“我不该拿你去冒险的。”“但是你看,他们现在都不要你了。”一脸懵的沈裴:……???所以呢?他还要说句谢谢是吗?清楚某鬼平日最多是嘴贫、绝不会轻易戳自己伤疤,肩膀被狠狠揽住的沈裴,愈发确定对方的状态不对。“你怎么了?”抬手碰了碰对方扣在自己右肩的五指,黑发青年小心翼翼,“盛沂?”“我只是讨厌和旁人分享。”“讨厌极了。”阴森森的语调诡谲低柔,盛沂微微俯身,唇瓣几乎要吻上青年的耳朵:“沈裴,你能懂吗?”识时务者为俊杰,沈裴犹豫着点头:“……应该。”“那就帮我杀了他,”不知从哪摸出了把嵌着宝石的匕首,盛沂将它塞进青年手中,刀尖直指棺内男尸的胸口,“由你、亲手、杀了他。”沈裴原地石化。我杀我自己?盛沂怕不是疯了?0049友情提示:【错了,是你杀你老攻。】此等醋王,寻常人还真是无福消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价值连城的鸽血石硌在手心,沈裴恨铁不成钢,【等以后没了性|福,我看他怎么哭。】“怎么不说话了?”用力按着青年的手一点点向下,盛沂原本纯黑的双目全然沦为血红,“果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只是怕你后悔,”眼见那锋锐的刀尖就要插进对方胸口,沈裴不得不使了个巧劲挣脱对方,甩手将匕首丢掉,“盛沂,你清醒点,死而复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很多事只有活着才能……”“很多事?”彻底被青年丢掉匕首的举动激怒,斜坐棺沿的红衣厉鬼低头,惩罚般地吻上那双曾让他魂牵梦萦、偏生又在此刻喋喋不休的唇——“不,我只要能做这个就够了。”作者有话要说: 裴裴:做哪个?盛沂:做你。只有失了智才敢a上去的“纯良”鬼,吃起醋来连自己都杀。棺内py,替裴裴点蜡。日常比心,mua。第77章身后没有任何可以着力的支点,被吻得微微后仰的青年,下意识抓住了身前厉鬼的衣袖。然而直到指尖攥住冰凉柔软的布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此刻被自己依赖的人正是对他逞凶的混蛋。似是被对方这样自投罗网的笨拙举动取悦,盛沂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右手更是牢牢地按住了青年后颈。唇齿交缠间溢出几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被看不见的恋人缚在怀中,饶是老司机如沈裴,心里也难免会有一丝无措。更要命的是,先前还能帮他分析分析盛沂表情的0049,这会儿已经圆润迅速地滚进了小黑屋。水晶棺内的空间本就十分有限,为了让自己别掉节cao地压住实体的盛沂,沈裴只能努力挺直腰身,尽量地朝对方魂体的方向凑。觉得这种**方式实在缺少安全感,他只得偏了偏头,避开那双黏人的唇:“盛沂,你清醒点……”清醒。陷入执念的厉鬼最讨厌他说这话。于是盛沂再次低头,准确吻上那红润润、还泛着水光的唇瓣。明明知道对方在抵触顾及什么,可他偏要加大魂体的重量,一点点压着青年倒向自己实体所在的位置。身体的角度倾斜到随时可能仰倒,黑发青年本能地抱紧了身前的厉鬼,犹如在海中抱住最后一根浮木。眼见对方为了那具冷冰冰的身体如此乖巧,盛沂又急又恼,手下的动作也没了分寸。不再借由搂抱的动作给予青年支撑,他亲手撕裂那本就单薄的T恤,任由对方又羞又怕、却还要紧紧攀着自己的肩膀不放。再绵长的气息也比不过没有呼吸的鬼怪,眼尾因缺氧而泛起红晕,黑发青年羽睫轻颤,竟生理性地滚下两颗金豆子来。怎奈能成为厉鬼的魂魄大都要比寻常人多了几分戾气满满的阴暗面,看着青年如此可怜的模样,临近忌日的厉鬼不仅没有心疼,反而还想叫对方哭得更多。所以他再顾不得旁的,亲亲密密地挤进棺内,将怀里的猎物剥了个光。宝剑归鞘。黑发青年痛得掉了眼泪。偏生他又是个极要强的性格,哪怕再疼,最多也只叫人听得一两声模糊的呜咽。等不到对方服软的厉鬼心焦的厉害,攻城略地中便不由更用了些力,黑发青年生怕撞到身旁的“尸体”,眼泪立即掉的更凶:“不……”未说完的话被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彻底封缄,鸳鸯交颈,原本冰冷的墓室中只余一片令人脸热的春光。墓内不知天日,等过了忌辰的厉鬼醒过神来,身上草草盖着一件外衫的青年,早已躺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只够两个成年男性并排而躺的水晶棺将青年白皙娇嫩的皮肤撞得青紫,此时的他们,早就相互纠缠着滚到了纤尘不染的玉台边缘。几乎是在看到身旁幽深潭水的瞬间,盛沂便回想起了,青年曾紧紧闭眼、不肯去看水中倒影的哭叫。那时他神智混沌还不理解,现在想来,在无法看到自己的对方眼中,那种被“空气”玩弄的画面,该是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伸手将青年汗湿的鬓发拢至耳后,不知疲倦的厉鬼想起方才种种,食髓知味地感到自己更胀了些。水潭边的一人一鬼本就挨得极近,发觉了什么的青年条件反射地蹙眉欲躲,却又因倦得厉害,依然赖在恶鬼怀中没有挪窝。瞧着对方乖巧枕住自己手臂安睡的模样,盛沂指尖顺着青年耳侧缓缓下滑,抚琴般地在那坠着红绳的锁骨附近流连不定。尚还记得对方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