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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停,那泼辣扭曲的表情,和她之前小鸟依人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骆道北不禁觉得有点头疼,忍不住抬手挥了挥,对小嫩/模说:“你说够了没有,撞的又不是你的车,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小嫩/模被他训得一愣,挤出一个委屈的表情说道:“我……我不是关心你嘛北哥……”是关心他还是关心他的钱?骆道北在心底冷笑一声,说道:“这儿没你的事,你旁边等着去,我没叫你你别开口。”然后他看向面前撞了自己车的姑娘,稍稍做了个深呼吸,才开口问道:“不好意思,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芍音愣了一下,才开口道:“啊,先生您好,我叫慕芍音,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骆道北的瞳孔微微一缩,手指不由微微握成了拳头。果然是她。第23章【重逢】芍音在面前那个男人主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因为当他把遮着脸的手放下来时,她才发现这个人的嘴和下巴上全都是血!难道……难道是因为刚刚她撞到他的车,才害得人家受伤了?她心里很是愧疚,连忙低头道歉道:“真的对不起,你……你受伤严不严重啊?流了好多血的样子,需不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男人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但那双深邃而邪气的眼睛却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芍音,他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片刻后才摇头说:“哦,我没事。你……真的叫慕芍音?”“呃……对啊。”芍音愣了下,以为对方是担心自己说假名字骗他,连忙道,“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我们现在就给保险公司打电话解决一下赔偿的事情吧。”男人瞥了一眼自己的车,无所谓地说道:“就一点刮痕而已,没什么事,不用你赔偿了。”一点刮痕而已?芍音盯着那辆布加迪车身上十分刺目的凹陷,这哪里可能只是刮痕啊?像这种全球限量的超跑,别说修理一个凹陷了,就连平时保养一下都要专门送去国外的工厂。这个男人是太善良了,还是太有钱了所以没把这个凹陷当回事?但无论对方是怎么想的,芍音却不能不赔偿,毕竟是她自己做错了事。她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沈御给自己的卡,说:“您要是觉得走保险太麻烦,我现在给您转账也可以的。”男人盯着她手里的卡看了看,又看了眼她身后的帕加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了一声,“不用了。”“可是……”“说了不用就是不用了,我不差那点钱。”男人的神情里有几分不爽,转身回去打开了自己的车门,“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不说了。”说完他就发动了车子,站在旁边的漂亮姑娘一看男人要走,赶忙也钻进了车里。“哎,先生,先生——”芍音还想叫住对方,可是男人却已经一脚油门将车快速驶了出去。剩下她茫然地站在原地,惊愕地想: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善良的人,被自己撞了车子还受了伤,也不生气,更是连赔偿都不要?她又赶忙朝车子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好歹记住了对方的车牌号,打算等回去跟沈御商量一下,然后想办法找到车的主人再跟他聊赔偿的事情。眼看着拍卖会的时间也快要到了,芍音不想错过这次重要的机会,便拿起包包转身走进了展览馆佳。而另一边,骆道北开着车拐了个弯,就在路边把车停下了。坐在他旁边的小嫩/模原本还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的神情,发现他脸色很差劲,便猜测骆道北肯定是因为车子被撞了在生气,但他又是个大男人不好跟女人计较,所以刚刚才跟那个女人说不用赔偿了。她连忙说道:“北哥,你就是人太好了,这么贵的车被撞了都不让那个女人赔。那个女的也太没素质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斤两就去撞你,你不要生气了,为这种没素质的穷酸女人生气不值得。”骆道北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看了旁边的嫩/模一眼,嘲讽地说道:“穷酸?她那辆帕加尼比我的贵。”嫩/模被他说得一愣,她才来B市混了两个月,之前一直生活在小城镇里,哪里能分得清车子的好坏?就连骆道北的车子是布加迪,也是她听其他人说才知道的。“那……反正你不要生气了,你生气人家会心疼的。”嫩/模只好改变了策略,试图撒娇哄金主开心佳。却没想到往日屡试不爽的撒娇却忽然对骆道北无效了,他不耐烦地推开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然后拿出手机给她转了一笔钱,说道:“行了,我还有点事,你自己打个车回去吧,以后出来玩,有机会我再叫你。”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嫩模心中慌乱无比,心想自己才跟了骆道北多久啊,好处还没捞到多少呢,这怎么就要被踹了?她连忙露出可怜的神情,抓住他手臂说:“北哥,你……你是生我的气了吗?对不起,可是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呀,是那个女人撞了你,我只是想替你出口气……我们刚刚不是还说好一起去拍卖会吗?你怎么突然就不要我了……”原来还惦记着去拍卖会给她买珠宝呢。骆道北哼笑一声,说道:“我还有点事,拍卖会今天就不陪你去了。这样吧,回头我让秘书再给你订个包,这样够了吗?”“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心情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骆道北非常直白地说,“你也应该听我那些朋友说过,我对女人从不小气,但是不喜欢了我也换得很爽快,所以我讨厌别人跟我拖泥带水纠缠不清。你最好趁现在我还没跟你生气,见好就收,自己离开。”嫩/模被他冷冰冰的眼神给吓住了,又快速思考了几秒钟,最后决定不再试着挽留,没说什么就打开车门踩着高跟鞋离开了。留下骆道北一个人独自坐在车里,他打开车窗,手里夹着烟望向窗外来来去去的行人,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手中的烟燃烧到尽头烫到了他的手,他这才回过神按灭了烟,然后低下头嘲讽地笑了。他想起八年前那个穿白体恤的姑娘骂自己的话。当时慕芍音骂了自己一句“你脑子有病吧”之后,就转身走人了,骆道北在包间沙发上傻愣了将近一分钟才回过神来。他父母都是很有名气的商人,走到哪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早就没人敢当着他骆道北的面儿让他难堪了,更别说直接骂他!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骂了一句“卧/槽”,然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要出去找敢骂他的姑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