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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哈哈大笑,纷纷嚷着“网管”瞎起哄。朵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囧了,凑到靳川旁边小声弱弱地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他笑了下,把烫好的毛肚放她碗里,淡道:“这小子和你一样是队里的替补,游戏ID叫‘GoFly’。”GoFly假装抹了把泪,嘤嘤嘤:“还是川哥对我好,知道在大嫂面前帮我正名。”大山被这矫揉造作的腔调恶心到了,“呕”了声。GoFly冷脸,一脚踹他凳子上。朵棉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之前没搞清楚状况。”“没事的。”GoFly豪情万丈地摆了摆手,笑道:“大嫂你能记得我,我已经很开心的啦,哈哈。”朵棉见他不介意,心情也跟着放松许多,又问:“听你口音,你母语是不是粤语呀?”GoFly促狭地眨眼:“系呀,我系G城人来噶(是呀,我是G城人)。”朵棉听完拍拍手,回了句:“哇,猴赛雷(好厉害)。G城离J市这么远,你平时岂不是没办法回家?”“远是远了点,不过没关系呀。”GoFly伸手揽过大山和森森的肩,笑道,“阿山是C城人,阿森是S城人,大家不都从天南海北聚到一起了么?”大山拽拉吧唧地撸了撸一头灿金色短发,用方言道:“咱是为啥啊?大声地说!”除靳川和两个经理以外的所有人,异口同声,用吼的:“制霸FPS!”“……”朵棉被嘴里的果酒给呛得咳嗽一声,悻悻擦嘴。心说自己这是被拐进了一个怎样的中二少年天团……“Apple,甭理这群傻小子。”虎哥笑着举起面前的啤酒杯,说:“来,我敬你,欢迎你加入我们。”“很高兴认识虎哥。”朵棉跟虎哥碰了碰杯,咕噜咕噜,把杯子里的果酒喝完了。嗯~果酒甜甜的,真好喝。嗝……就是有点撑。朵棉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打嗝。嗯……感觉脑袋有一点飘。飘啊飘……旁边,靳川瞥了眼她手里的空酒杯,抬眸,视线落在她浮着两抹娇艳酡红的小脸上,一挑眉,手指捏住她下巴,“一杯接一杯地干,今儿这么猛?”“这个挺好喝的。”朵棉皱眉,一副被小瞧之后不高兴的样子,音量微拔高:“你不用担心。难道我连几杯果酒都不能喝吗?我有这么弱鸡吗?”越说越委屈,好像都要哭了。“……”靳川眉毛挑得更高。没记错的话,这是她今天晚上的第三杯。“你确定,”靳川贴近她,嗓音压低,“让我不管你?”小丫头一脸正色,很严肃地点头,“Yes。”靳川听完,淡嗤一声就不吭声了,点点头,由着她去。*两小时后,弱鸡朵棉不出意外地喝醉了。除她以外,其余队员们酒量都不错,几瓶啤的只算润润嘴,没一个晕乎的。虎哥结账去了,艾丽到路口去帮大家拦出租。。火锅店门口。“老实点儿。”靳川沉着脸,把趴自个儿怀里动来动去的小树袋熊给摁住。“……”小家伙从他怀里抬起头,脸红红的,一脸傻笑。对视两秒钟。“唔——”她忽然委屈兮兮地嘟起嘴,“亲亲。”靳川:“……”“……咳咳。”旁边大山几人不约而同地干咳了声,转过头,看树看楼看天空,一副“老大您自便我们什么也看不见”的姿态。怀里的小家伙见他半天没动作,皱眉,嘴嘟得更高了,“亲亲。”靳川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口。深吸一口气,很克制,嗓音低柔:“你乖一点,别闹。”像在哭的小孩儿终于得到了糖果,朵棉很开心,胳膊把他的脖子抱得紧紧的,大眼晶亮。又对视两秒钟。“唔。”她再次嘟起嘴,“亲亲。”靳川在她唇瓣上啄了下。她歪歪头,拿软软的小脸蛋对着他:“脸也要。”他亲一下。她换另一边脸,“这边也要。”再亲一下。……被自家老大以眼神驱逐到百米远外的队员们,站在夜色下,勾肩搭背,神情感叹。“啧啧。”GoFly摇头,“大型虐狗现场。”“唉。”森森也摇头,“这还只是个开始,被虐的日子还长着呢。”众队员异口同声:“残忍。”晚上十点左右,大家打车回到基地。靳川把已经睡着的人横抱回她房间,放在了床上,帮她脱掉鞋盖好被子以后,他在床沿上坐了会儿,忽然哑然失笑。捏捏小家伙的脸,“老子算是着你道儿了,祖宗。”这时,她却忽然皱眉,嘀咕道:“好渴……”靳川静几秒,起身,走出房间去倒温水。没多久就端了杯水回来。刚进门,一个香软的小身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他怀里,助跑,起跳,一气呵成,纤细双腿瞬间环在他腰上。靳川反应极快,几乎是瞬间就单手接住了她,但仍被这冲势撞得退后一步,背撞到开关,啪!整个卧室瞬间黑漆漆一片。“唔……”小树袋熊咕哝了声,脸颊软软贴在他颈窝里,蹭蹭,“水呢水呢?”靳川抱着她,低哑轻笑,“洒了。”话刚说完,薄唇被树袋熊一口咬住。小舌头带着一股子果酒的甜味钻进来,毫无章法地乱窜。靳川挑眉,眸色渐深,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漫不经心地引导回应,缓步走到床边,弯腰,把她放在了床上。“嗯……”朵棉亲了一他一会儿似乎觉得占够便宜了,小手推搡了下,打个哈欠,含糊道:“晚安。”靳川抱着她,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今天晚上我就睡这。”“嗯?为什么?”“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这样啊,好可怜。朵棉同情心泛滥成灾,瘪瘪嘴,小熊似的抱住他腰,抱得紧紧的,“好好好,抱着你睡。”一室漆黑,气氛美好。过了几秒钟,“苹果。”耳畔的嗓音低哑,透出种令人心颤的性感。“嗯?”朵棉脑子跟糊了团浆糊似的,缩缩脖子。“有点热。”靳川说。“……嗯?”柔软的小手摸摸他,哇了声,很认真地说:“真的好热。”“我能把衣服脱了不?”他轻哄着。小家伙一副善解人意的语气:“脱吧脱吧。”又过了几秒钟,“靳川?”“嗯。”“……你为什么脱我衣服?”她晕乎乎的。“不是你让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