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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是谋财就是害命,哪里比得上自己?!鹦鹉现身:“我以为你的执念会是道具。”祈天河按了按眉心:“那要看和什么比。”语毕望着月光下古老的城堡:“得想个办法进去才行。”被赶出来意味着连完成任务的机会都没有。铁门足足有三米多高,上面还立着密集的尖刺,靠人力根本无法翻过。祈天河卷起袖边拿出道具【小铲子】,开始挖地道。不愧是能挖通鬼打墙的特殊道具,一铲子下去,哪怕触碰到坚硬的石块,也能轻轻松松敲碎。树上乌鸦的声音越叫越难听,像是在嘲笑这场闹剧。鹦鹉一翅膀把它们从枝头扇走,天地间霎时寂静许多,只剩下铲土的声音。挖了一会儿,祈天河停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摇头道:“这都什么世道?”NPC还开始挑人了。又是一铲子,随着土被扬起扇形的弧度,祈天河问:“管家这么做,不算违规?”“游戏只保障玩家在不违规情况下的生命安全,他没杀你,就不算。”顿了顿,鹦鹉看向古堡内,管家隔着铁窗正冷冷注视着这边:“就像他看到你在挖地道,也没办法杀了你。”祈天河皱眉:“那岂不是每个NPC都能干扰玩家的进度?”鹦鹉:“问题在于他赶你出来的理由合情合理。”谋财害命的尚有拯救的可能,像他这种,估计没救了。“……”闻言祈天河胳膊搭在铲子上,长叹一口气,第一次有种想飙脏话的冲动,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场游戏自己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作者有话要说:祈天河:说好的一视同仁呢?女伯爵:抱歉,突然发现爱情还是有战胜不了的东西。第32章伯爵的婚礼(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轮圆月下,他终于明白哪怕有鹦鹉做代练,也不是无偿的。“往好处想……”鹦鹉提醒:“你还获得了日不落这个伴手礼。”如果不是为了找干儿子养老,这个组织根本不会出现。祈天河挖地道的时候,剩下的三名玩家重新坐回长桌边,之前掉了一颗牙的玩家张口困难,偏过头用目光询问旁边的柳天明……刚刚那人算是出局了么?柳天明有预感,祈天河一定还会回来的。只不过过程可能有点艰辛。管家从窗台边走过来,交代需要注意的事宜:“伯爵很注重睡眠,最好不要随意走动打扰到她。”柳天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伯爵?”管家:“一位矜持的女士不会随意出现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尤其现在你们对伯爵的爱并不赤诚。”“歪理。”说这句话的是只得到一片玫瑰花瓣的高个男人,他的睫毛很长,无所谓地把玩着唯一的花瓣,也不怕不小心给捏碎了。牙掉的玩家忍不住心中一个激灵,不知道是该说他有恃无恐还是没有脑子。转念想到对方下副本的次数超过十次,判断隐隐偏向前者。管家确实没有计较,毕竟先前男人说过自己可能杀了伯爵,有这个作为前提,以后再嚣张的话也符合他的人设。外面祈天河还在挖土,鹦鹉劝他凿墙或者毁门。祈天河:“容易留下不好的印象。”鹦鹉冷漠提醒:“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祈天河还是偏向挖地道:“院子里种植着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无数暗黑故事里,繁花之下少不得会埋个尸体什么的,或许管家因为担心我挖出不该挖的,会重新放我进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专心挖土,刚刚被鹦鹉惊走的乌鸦重新飞回来,在它们扯开嗓子叫之前,吱呀的响动先一步出现。大门开了,管家绷着脸现在门口,然后转身朝矗立在云层下的古堡走去。祈天河当做是无声的邀请,拍了拍手上的灰,跟在后面走了进去。熟悉的副本场景,他又回来了。管家接过女仆递过来的提灯,一言不发带领玩家顺着漫长盘旋的石阶往上走。楼梯很暗,每隔几米墙壁才会伸出一个台面,上面立着碗口粗的蜡烛。祈天河认为这会有火灾的隐患,但是再一看,古堡里连窗帘都没有,墙壁是冰冷的石墙。大厅长桌上倒是铺了桌旗,不过此刻女仆已经将蜡烛熄灭,换上油灯。快要走到石阶尽头时,祈天河含蓄提醒:“属于我的玫瑰花瓣……”好歹给个一片意思一下。管家停步,转过头一张脸在提灯暗芒下过度曝光,显得极端诡异。祈天河最终得到了仅次于柳天明的一株相对完整的玫瑰干花,抛开生理问题,至少他没有犯原则上的思想错误。二层的面积更加大。不似传统古堡的奢华,墙壁空荡荡的,连张像样的画像都找不到。过分的质朴反而缔造出一种贴近原始的美丽。如果硬要说有什么装饰,便是脚下踩的红色长绒地毯,它几乎是延伸到了任何一个角落,连墙角缝隙都塞得严严实实。祈天河目睹周围的环境的单调,有种只身站在大型舞台剧场的虚幻感。就是不知道即将在这里上演的会是什么桥段。管家伸长胳膊,提灯对准一个方向,若隐若现的尽头隐约可以看见一扇紧闭的门。“那里是伯爵的住处。”管家:“她喜欢安静,讨厌听到走路的声音。”夸张厚重的红地毯为这一点提供了佐证。房间和房间之间的距离很宽广,管家逐一分配,拥有玫瑰花瓣越多的人,住得位置越靠前,也就是更靠近女伯爵的地方。祈天河就在柳天明隔壁,不过两人间还隔着三根石柱。屋内温度很低,铁窗只有扇面大小,祈天河站在窗边,感觉像是在坐牢。咚咚!有人在敲门。“谁?”门外的人不说话。祈天河手里捏着符,打开门,外面站着端托盘的女仆。“您的水。”托盘里只放着一杯水,颜色有些浑浊,祈天河拿过来晃了一下,隐约能看见白色颗粒。“祝您好梦。”女仆说。她就站在门口,没有逼祈天河饮用,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祈天河想了想,明白过来这是等着自己关门。门合上后,祈天河拿着杯子坐下:“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加上空距大,别的屋子发生了什么,也很难听到。”鹦鹉淡淡嗯了声。祈天河抿了下唇,目前有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这水是喝还是不喝。鹦鹉没有发表看法,祈天河自然也不会事事求助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