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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成)奖励:技能(召唤)。】本来以为会是稀有道具,祈天河怔了下,查看技能栏,发现多出一个技能。【技能2:召唤。技能描述:可召唤没有灵魂的尸犬。尸犬:擅长探路,挖洞,震慑,因原主人和灵魂已经消失,不具备攻击能力;长相凶残,气场足。】祈天河偏过头,发现陈点水正好也在看他。“也是技能奖励?”陈点水问。祈天河点头,说得很含糊:“可以召唤尸犬。”陈点水叹道:“你倒是运气好。”祈天河勉强保持微笑。陈点水:“我的这个技能就有些鸡肋了,增强心脏负荷力。”祈天河很感兴趣,想听他详细说说。陈点水:“简单可以理解为降低对恐怖的感知,加成抗压能力。”祈天河:“有时间限制不?”见他一下就抓住了重点,陈点水笑道:“一天。”祈天河立马就明白了这个技能的妙用,人在看到恐怖事物时大脑很容易放空,或者行为慌乱,但有了这个技能,可以相当冷静地做出决策部署。不过陈点水认为略微鸡肋,说明这个技能有缺陷。他想到寄居在老伯爵和李连心脏中的蝙蝠,做了个推想:“使用期间是不是会让你变得冷血麻木,甚至容易做出极端行为?”陈点水突然发现祈天河认真起来的时候分析能力相当强,正面回应:“严重时可能在背后捅队友一刀。”以后他都不敢再轻易和人组队。“妙啊!”祈天河却是眼前一亮:“我可以介绍给你一个朋友认识,你们简直是天生的队友。”陈点水皱眉:“什么意思?”祈天河:“我这个朋友是多重人格,状态不稳定时会无缝切换到暴躁人格,上次在个叫家长会的副本里,就突然反水要弄死我。”“……”祈天河这次收获不错,体会到S级副本的好处。但他也不能总蹭柳天明的组队道具,于是主动提出:“不如下次我们三个一起组队,组队道具你出,队员我来介绍。”陈点水就觉得离谱,想拒绝,又无法从对方的话中找到漏洞,反复咀嚼久了,竟然觉得有可cao作性。“我再想想。”他说。进古堡的时候,两人一路并肩往前走,从背影看很亲密。伯爵对陈点水的观感骤然降低,相应对柳天明高看一眼。柳天明则很好地抓住了祈天河创造的机会,敷衍地关切两句,言语间不经意提起十字架项链:“毕竟是您母亲的遗物,还是早点拿回来比较好。”面对伯爵冰冷的目光,柳天明平静说:“多少能寄托几分哀思。”伯爵垂了垂眼没说话,上楼时柳天明侧开身,很绅士地请她走在前面,亲眼看见伯爵进屋,才缓缓推开侧面一扇虚掩着的门。祈天河和陈点水都在。祈天河挑眉:“说通了?”柳天明:“项链是关键,运气好的话伯爵这两天就会公布人选。”“她是个果断的人,”想起提到守孝的当天,伯爵就戴上了小白花,祈天河笑着摇头:“也许太阳升起时就能知道答案。”现在已经很晚,三人没聊多久,回到各自的房间。祈天河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思索着这次的生存目标……活到订婚宴结束。他口中喃喃念了几遍,总有种不安,结束一词好像是在特别强调什么。月色下,墙上多出一只鸟的影子。鹦鹉出现停在床头:“你在担心订婚宴?”祈天河对它不需要隐瞒,直接说:“只怕过程不会那么平静。”活到订婚宴和活到订婚宴结束,完全不是一回事。在个人能做出判断的事情上,鹦鹉很少给他建议,这次也是一样。祈天河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维持这样的状态差不多有一小时,夜色不再那么浓郁时,他忽然说:“项链不能交给伯爵。”古堡里伯爵一直防着两个人,一个是已经丧失理智的父亲,一个是疯疯癫癫的母亲。“既然都是吸血鬼,老伯爵能控制蝙蝠,想必她也能。”伯爵房间里种植着的玫瑰,确切说是养着一群沉睡的变异蝙蝠,这些是用来防备老伯爵的;而走廊里的钉子对老伯爵起到的效果寥寥,最多减缓行动速度,主要还是为了防范老妇人。老妇人是彻头彻尾的人类,眼球浑浊估摸着眼神也不是很好,用钉子来防范她再适合不过。“现在能对伯爵造成威胁的两人都不在了,如果再没了这串项链……”祈天河突然停下自言自语,仿佛能预见到之后的惨剧。“同样的道理柳天明和陈点水应该也能想到才对……”可这两人一个都没阻止。祈天河坐起身,被子差点滑倒地上,鹦鹉条件反射想去捡,突然被一把捞过来揉了揉毛:“立场不一样,柳天明的需求是特殊体质,所以想保证订婚宴尽快开始,陈点水……肯定还有别的底牌。”鹦鹉脱离他的魔爪,飞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可以等订婚宴结束再把项链交出去。”“伯爵很精明,我担心她会死磕到底。”还是得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鹦鹉飞走,祈天河感觉手里一下空荡荡的,不过仍旧沉浸在个人的思维世界里,思索怎样才能在不交出项链的前提下全身而退。“S级副本有时候对新手是死局,你自己也将了自己一军。”鹦鹉冷眼旁观,淡淡说着风凉话。祈天河承认过于心急,不该拿项链做筹码。转念一想,倒也不能完全归咎于心急,只要项链在他手里,就避免不了会和伯爵产生利益冲突。归根到底,他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目前所拥有的道具种类也很少。穷则生变,祈天河抬头,目光锁定鹦鹉:“你……”鹦鹉脑袋抬得有些高,心想对方终于明白它也是一张底牌。虽然凡事不可过度依赖他人,但该求时还得求。祈天河:“你是不是什么都会?”“略通。”祈天河朝它靠近:“通多少?”“无一不通。”鹦鹉给了祈天河一个眼神,后者识相地帮它把刚刚弄乱的羽毛恢复原样。鹦鹉满意了才开口:“其实也不难,从园丁那里入手,他也就比李连的状态好上一些,说白了是被控制的血奴,对伯爵的鲜血有着强烈的渴望,你先……”“太麻烦了。”鹦鹉用翅膀摸了摸他的脑袋,感受rua人的快乐:“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祈天河打断:“教我变魔术吧。”话题转换太快,鹦鹉没反应过来,翅膀还停在他脑袋上。“不是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