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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谢耿辰表现出的状态非常疯,他擅长近身搏斗,双方打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在乎失手造成玩家的死亡,每一次下得都是狠手。而朱兆河明显有着顾虑,长腿一扫,退到后面利用喘息的功夫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火柴。游戏道具百分之九十多都是用来对付鬼,只有极小的比列才会对人有用。朱兆河明显是个富户,什么道具都有,当即擦亮火柴,朝谢耿辰的方向一丢。谢耿辰微微一笑,早有准备,不躲不闪使用画地为牢。“老大专门为你准备的,荣幸么?”快要扔到谢耿辰面前的火柴被无形的力量弹开,相反朱兆河被困在一处无法移动,发现无法逃脱后又擦了一根火柴准备对自己使用,似乎准备强行残血离开副本,然而像是真空环境一样,火光刚一出现,立刻熄灭。谢耿辰眼神中有几分轻蔑:“果然和老大说得一样,哪怕是回归者,实力等级也有明显差距。”林永提醒了一句:“这人是没什么本事,不过有个好jiejie,强行拉扯到这个水平。”朱兆河突然看向祈天河的方向:“说起来他才是你们最大的敌人,为什么总盯着我?”祈天河:“……”“比起光明正大较劲的,阴沟里的老鼠更让人讨厌。”谢耿辰:“你们私下暗戳戳集结势力,想做什么?”朱兆河还在思索逃生之道,眼珠乱转。“一母同胞的姐弟,怎么你没用成这样?”谢耿辰很是感慨,朱兆河的jiejie他在副本中遇到过一次,连老大都对那个女人高看一眼。林永一唱一和:“反正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张口。”朱兆河平日里仗着jiejie趾高气扬惯了,闻言恼羞成怒:“你们,我们……”最后指着祈天河:“还有他重新回到游戏不都一个目的?在游戏彻底失控前,获得更多资源?”祈天河收起看戏的心情,薄唇逐渐抿成一条直线。回归者?重回游戏。再加上朱兆河菜鸟玩家的身份……以往和玩家间阴阳怪气的对话瞬间浮现在脑海。-我和巫将比怎么样?-差不多。-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成立日不落阵营。-大张旗鼓的不好。-我们一定要悄悄努力,然后惊艳所有人。甚至原本一些看似正常的交流,如今再一琢磨,直叫人羞耻地想找个柜子藏起来。最后联系到自己几年来准玩家的身份,祈天河表情第一次有失控的趋势。鹦鹉叹道:“早就说过,不如不知道。”祈天河一个人静静坐在一边,内心的激烈演绎无人知晓。良久,近乎自嘲地笑了一声,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最可笑的点在于完全找不到可以推卸责任的一方。如果他一开始不白piao游戏,利用准玩家的身份放出烟雾弹吸引高级玩家大佬来诊所,也不会出现之后的那些误会。朱兆河一路顺风顺水贯了,陡然遭遇一点挫折,被刺激过头,说话更加不客气:“回归者不都抱着一个目的?”不是觊觎更多,内心的贪婪更可怕,谁愿意回到游戏?谢耿辰无动于衷。林永手插在口袋,歪着脑袋笑道:“说得没错,不过老大感兴趣的是你们的发展路线。”蚕食小阵营,利诱新玩家,威胁独行者……甚至于现在的组织规模,了解这些才能提前有个准备。“看他不就知道了?”朱兆河想也不想把火引到祈天河身上:“无论是目的还是手段,都和他一样。”“不一样。”沉默僵坐在那里的祈天河突然面无表情开口。这些人是不遗余力从游戏中攥取更多利益,四处拉帮结派;自己则是因为修炼不举,想找几个干儿子养老。说白了——永夜的发展路线:我,回归者,打资源。日不落的发展路线:我,回归者,打儿子。作者有话要说:祈天河:我明明没有卷入任何争斗的想法。鹦鹉:想开点,是他们白给。第53章电影院(完)自作孽,不可活。祈天河第一次深刻体会到古人精辟地总结。朱兆河讥嘲说:“哪里不一样?”祈天河冷冷一瞥,什么都没说,俨然一副深不可测的形象。他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主动去澄清,回归者的身份是最好的保护色,哪怕不是故意为之,以往他确实间接从中得到了不少便利。一旦说出口,荒唐戏剧的真相反而容易吸引更多目光,那些将自己视为同等级的人少不了成为玩家口中的谈资。人性是复杂的,或许本因源于自身思考错误,却免不了迁怒他人。这时候祈天河明白了鹦鹉那句知晓真相弊大于利。完全不知情,做起一些事来反而会显得更加有底气,顾虑也少。不知不觉中,祈天河仿佛同另外几人隔绝成为两个世界。谢耿辰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残暴,看了眼林永,狞笑着说:“找个安静的地方,撬开他的嘴问出成员名单。”闻言朱兆河和祈天河同时一抖,不过后者抖得幅度很小。祈天河轻轻呼了口气……每一个来日不落的人,信息基本是公开的,面对这样的‘潜在对手,’可以省去不少曲折。巫将才没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自己。“抱歉,耽误了你点时间。”林永拽着朱兆河走时,不忘回头做了个交代。祈天河心如死灰式挥手……别抱歉了,赶紧走远点,你好我好大家好。林永走得潇洒,氪道具一路任何脏东西都近不了身,随着那三人在视野范围内消失,祈天河站起身打量四周,开始考虑现实的问题……怎么才能脱离逐渐包围过来的焦尸圈?烧焦的尸体扭曲着朝他走来,有两个烧伤最为严重,一前一后像是要把人包抄。祈天河:“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出局,假回归者的身份怕是会不攻自破。”“所以不能有任何一次失败。”鹦鹉顿了顿:“但压力也不用太大,副本形式变幻莫测,回归者不代表无敌。”祈天河同意这点,朱兆河就是先例。鹦鹉:“而且本质上巫将和你一样,他也怕。”“……怕?”鹦鹉很笃定:“他怕你。”祈天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倒不是不相信鹦鹉,只是前几次和巫将的交锋中,自己也只是勉强做到活命,还是在巫将有三四分保留的情况下。“因为你下副本的次数足够频繁,单是这点他便做不到。”祈天河若有所思,回归者的身份是荣耀也是枷锁,哪怕有一次失败,原本高不可攀的形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