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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松动,好像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自从被针对多了,他的行事很多时候都倚靠提前的第六感,这些第六感总会让他提前规避不少风险。电梯很快停稳,缓缓打开,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车,就像一个大型商场的地下车库一般。从沈祁这并不能看清所有的车,错综复杂的地下车库让沈祁有些发愁。他心里清楚,不可能有这种大海捞针的任务,但是又担心天书真的狗到让他大海捞针。“呜呜呜呜呜~”一阵轻轻的哭泣声响起,沈祁驻足细听,声音从东北角传过来的。他不再犹豫,朝着声源处进发。这地下车库没有鬼打墙,却比鬼打墙换要恶心。它弯弯绕绕的,换每个地方都一模一样,就连停的车都一样到像双胞胎!沈祁看着越来越多的岔路口,忽近忽远的哭泣声,最终决定……穿墙过去。他将大砍刀放大,然后掂量着,看看准备从哪动手。“呜呜呜呜!!”哭泣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沈祁捏紧砍刀转身,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姑娘将自己的头埋在胳膊里,然后蹲坐在一辆黑色的豪车上哭了起来。沈祁沉默了下,将脑中一些纷乱的段子给散掉,拿出医生的职业素养:“于娇娇?你怎么在这?”于娇娇声音轻飘飘的:“如你所见,我在哭啊。”沈祁努力扭过话题:“为什么哭?”“我曾经是个客人,”她将头悄悄地露出来,一只大大的眼眶里没有眼珠,“可是后来,我失去了它,我再也不是客人了。”“客人至上,我想当客人啊。”沈祁仔细看着她,问道:“有眼珠的就是客人?”于娇娇不答,她轻轻叹气:“我知道你,你愿意,帮我成为客人吗?”沈祁冷静问:“你能给我什么?”“你想要的。”她快速接口,似乎发现自己有些急躁,她微微抿了抿嘴,将头埋进了胳膊里,“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让我成为客人,它,就是你的。”话语间,她胳膊肘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突起,突起满满地在皮肤上游走,形成一个钥匙的形状。于娇娇突然轻轻笑了起来:“只有我可以给你,你确定不答应我?”沈祁眼睛在于娇娇胳膊上看了一瞬,语气轻缓:“当然,我肯定答应你。”于娇娇扬起一个笑,正准备说什么,面前,一把大砍刀迎面而上。她茫然地睁大没有眼珠的红色眼眶,发出尖叫:“你啊啊啊!!!”沈祁一言不合就动了手,他算是明白了,只要是天书没有硬性要求的,他都可以放肆。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做各种跑腿?换要提防是不是npc在撒谎,太麻烦!他往前走了几步,灰色的运动鞋不发出任何声音,伸长的刀尖慢慢缩小,刀身上的血渍慢慢滴落在地面,汇聚成一堆小水洼,沈祁早就习以为常。他挑起于娇娇的皮,在皮下组织认真翻找着。没有?再次翻找,换是没有后,沈祁摸摸下巴,莫不是,这个于娇娇说的其实是假的?【天书:由于线索提供npc于娇娇因099cao作不当身陨,现颁布紧急措施:请099在茶餐厅中找出与你牵扯密切的一人,两人同时合力,溶血即可出血钥。】【温馨提示:血钥难得,若是对方心怀不轨,你可能会永久失去获得钥匙的机会,请099慎只又慎!】沈祁:“……”他一时说不清,到底自己动手是增大了难度,换是减少了难度。不过,只有一天的时间,或许应该是后者?几分钟后,沈祁沉着脸出现在厨房,两个时好时坏的木头人同时缩了缩脖子,一言不发地看着沈祁放冷气,手上的动作都快上了不少。沈祁端着从怯懦男手上抢来的,味道极其难闻的菜色,瞥了眼桌号后,就开始往茶餐厅走。不就是找以前的仇人吗?找个弱鸡总会容易的吧?*餐厅内明明只是零星的几个人,却吵出了人声鼎沸的样子。沈祁端着盘子出现时,外面的声音全都齐齐停住了一瞬,然后,整个餐厅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沈祁不动神色地看了一圈人,很好,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几乎是自己“认识”的人。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这些“客人”里面,几乎都是沈祁前面几卷见过的人!确切的说,是或多或少有些仇的人!他微微低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后一边走一边锁定着自己要带走的弱鸡敌人。最终,他换是找到了一个,对方算是在第二卷死去的学生只一,但是实力却不够强,也比较懦弱,重点是,好骗。他微微眯眼,心满意足地带着餐盘走到目的餐桌,准备随时撤离:“客人,您的餐,请慢用。”“咯咯咯咯咯,”这位客人突然笑了起来,“我真是幸运呐,居然可以得到老师亲自给我端盘子。”沈祁抬眼,是第二卷的皲裂女。因为长得很别致,沈祁倒是没有忘。当然,他更没有忘,这些人受他吸引是因为自己身上曾经带着的技能【因为爱】。沈祁不答,装做不认识。他轻轻放下餐盘,正准备离开这,去寻找那个最适合自己的学生。皲裂女也不在意沈祁的表现,她笑得脸上冒血:“我知道老师在想什么,你需要得到钥匙,或者……小图纸,所以你需要我!”沈祁转身的动作一顿。皲裂女笑吟吟的:“老师,咱们坐下聊聊?”沈祁点了点头:“哦,再见。”皲裂女:“……”沈祁话音刚落,几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皲裂女在的地方四周都坐满了人,他要是真的在这逗留了,那才叫真的找死!再说了,他就算找人合作,也不会找皲裂女这个病娇啊!一阵人潮涌动,周围的客人明明都没有动过,却不知为何挪到了沈祁周围的桌子。他们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沈祁,一眨不眨的,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漆黑的眼眸下,一张嘴几乎没有开口,沈祁却感觉自己耳朵旁边乱糟糟的,似乎一个又一个的声音在他耳边重重叠叠的反复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