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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钱出去找乐子去,别再这栽了。”叫钱哥的人听着有道理,“行行行,赶紧的。”两人没再去拿开那人嘴里的烂布,而是粗暴地扯开那人的衬衣,动作急躁暴力,毫无怜惜,纽扣崩得老远,他们丝毫不知被撕扯开的这件衬衣要比桌子上放着的那个钱包里所有现金加起来还要昂贵。腰带裤子也被扯下来,扔在地上,掸起一圈尘土。陈海没兴趣看一场活春宫,何况这是场赤裸裸的犯罪。但他也没打算去管,他这辈子再也不他妈多管闲事了,监狱蹲一回就够了。走,他心里告诉自己,但是脚上却动不了。万一真闹出人命了呢?怎么说那也是一个人的命,还他妈是有钱人的命,比他这种贱民的命可金贵多了。陈海一想,还是个女的,没准是个女孩,被这群混蛋玩了,这辈子就算完了。cao。屋里太黑,什么都看不清,他摸不准那三人身上带刀子了没,但想着应该是有的,卖命的活,总得有点防身的东西。陈海拿出手机,打算报警,拿出手机才想起来早没电关机了。试着开机,屏幕亮了几下,又暗了下去。妈的,陈海在心里暗骂了句。里面窸窸窣窣,动静闹得不小,他没那么多时间考虑,他就是现在走了也没人知道,但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他这辈子栽就栽在好管闲事上了。第2章陈海顺手捡了根粗木棍当傍手的武器,窗子不高,撑着能勉强跳进去,他后退几步,踩着飞扬的尘土,一手撑着窗台灵活跳了进去。以前当兵练过,限时障碍赛,动作生疏了,但身体素质还在,蹲牢子的时候为了不挨人欺负每天三百个俯卧撑,身体还壮实得很。他拿着棍子跳进来,前后不过几秒,里面的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一棍子已经抡上去了。“cao。”被打中的钱哥吃痛大骂一声,裤子没来得及提,捂着脖子痛苦得倒在了沙发上。陈海看了眼手里的棍子,下手狠了。他就是想救人,不想闹出人命。显然两人都没想到突生变故,另一个人反应很快,从内兜里掏出来什么东西,冲他冲过来,在煤油灯下寒光闪闪,是刀。仓皇躲了几下,交手间陈海发觉对方也是练家子,是他太大意了,新手最多是抢点钱,像强子那样,拿了钱就走,不想多惹是非。这群人里两个是惯犯。不管是抢劫还是绑架,他们都不是第一次了,没准跟他一样在里面蹲过。刀子贴着陈海的大臂划过去,险些见血,他不敢再走神,都到这一步了,他不下狠手对方就会弄死他。慈悲在这种时候没用。外边的强子听见了动静,喊道:“哥,怎么了?”陈海那一棍子打狠了,那个叫钱哥还在沙发上哼哼,说不出话。外面的脚步逼近,陈海知道是强子进来了,一对三他没把握,光眼前这个就很难缠,只好速战速决,一棍子拍在了这人的手腕上,刀子“哐啷”一声落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陈海借机把刀踢到了沙发底下,这时候强子进来了,估计小伙子还没二十,看见这场面吓得脸都青了。三人都看出来来人不是好对付的主,他们本意是抢点钱,是姓钱的临时起了色心,想搞回男人屁股。强子跑过去扶起来姓钱的,摸不清这凶神恶煞的人是怎么进来的,小声说,“哥,咱就是抢点钱,银行卡密码这小子都说了,咱拿着东西赶紧走吧。”钱哥自知没理,摸不清眼前这人什么来路,看起来伸手不错,连升子都只能跟他打个平手。刚才打斗中陈海手机掉在了地上,屏碎得跟蜘蛛网似的,他捡起来晃了晃,痞里痞气地说,“我刚才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一听见警察,三人脸色都变了变,互相看了眼,为首的钱哥和强子把抢来的钱、钱包、手机还有手表之类的贵重东西都扫到个黑色袋子里,看了眼陈海,想着这么黑,这人应该也没看清他们的脸,对另外两人说,“走。”升子阴戾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戴上黑色口罩,跟在两人后面走出房间。陈海站在窗边,看着三个影子消失在夜色里,才松了一口气。他随手把木棍扔在角落里,刚才小臂上被刀划了个口子,有点疼,但不碍事,他没那么矫情,回去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外面起了风,赶走了那片云,月亮开始明澈,银白月光照过窗子洒了一层。陈海这才去注意沙发上被绑架的人,一个短发女人,身子很长,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白色三角内裤勾在大腿根上,背对着他在颤抖。这是他看到的第二眼。第一眼是刚才转身那一秒,雪一样的月光铺在锦缎般皮肤上,屁股真大真白。多少天没碰女人,至于吗?陈海强忍着身体里的躁动不安,走过去踢了踢沙发,“喂,能走吗?”那人抖得厉害,把自己蜷成了熟透的虾,没反应。陈海看见他的手和脚都被粗麻绳绑着,动作很艰难,几乎是躲在沙发和靠背之间,要把自己藏起来。也是,往日光鲜亮丽的有钱人,如今被人扒光了衣服被殴打被玩弄,任谁也觉得难堪。但陈海心里升腾着一股莫名的爽意。他从沙发底下把刀踢出来,握在手里把捆在那人手脚上的麻绳割断。割绳子起身时,瞥见“她”的身下,陈海顿时一愣。靠,是个带把的。他从没怀疑过躺在这的会是个男人。他更不用客气了,平生他最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有钱人,拽着胳膊使劲把人翻过来。男人挣扎着,似乎要拼命隐藏起这具丑陋身体。但他力气始终没有陈海大,徒劳挣扎了两下就被整个翻了过来。陈海把煤油灯放在一边,看见他身上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手脚发麻失去了知觉,僵在那里。身上有几处不明显的被殴打过的痕迹,头发凌乱不堪,挡着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嘴里塞着一块烂布,让他闭合不上嘴,又没有力气张开。陈海掰着他的下颌把布拿出来时,他的嘴巴还保持着大张的形状,口水勾着粗布流了出来,有几分yin荡。陈海想凶他,看见他这副柔弱的样子又把话收了回去,坐在沙发边上抽起了烟。空气干燥,人也烦躁得很。男人躺在他身后,咬着干裂的嘴唇,身体始终控制不住地抖动。人被吓坏了,嘴里呓语着胡话。陈海抽完了两根烟,凑着耳朵去听,却闻见了男人颈间淡淡的香气。香水味,还是高端沐浴露,应该是香水,他不知道,但是真他妈好闻。喷香水,开宝马,穿女人穿的三角内裤,露着又大又白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