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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人性的道德,顾临先解开了杜以苇被束缚的双手。然后才下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上半身探进车里打算抱出杜以苇。谁知刚刚得到自由的杜以苇马上缠上了他,将手伸进顾临的衣服里,胡乱地抚摸。“嘶……”顾临倒抽了一口气,感觉到腹部被锐利的东西划过。一把捉出那只作乱的手,发现是一枚钻戒。“干这行也买不了多贵的戒指吧。”顾临没多想,摘下它就扔在一边。因为杜以苇衣衫不整,所以从车里出来之后不得不采用麻烦点的方式进宾馆。搂着杜以苇的腰际,同时又得拎着他摇摇欲坠的裤子朝珠傀大门踉跄前行。“一间双人房。”顾临将银行卡和身份证放在收银台。高大英俊的男人额头上青筋突起,还压制着旁边另一个看起来喝醉了的男人不停sao扰的手。“这是您的房卡。”收银小姐看着顾临手忙脚乱,贴心地将房卡、身份证以及银行卡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顾临礼貌地朝收银小姐笑笑,维持着艰难的姿势和杜以苇进了电梯。幸好之后杜以苇很配合,乖乖地跟着他进了房间。然而当他洗完澡出来看到躺尸状的某人时,连自己都没发觉地叹了口气。“起来,去洗个澡。”顾临扶起杜以苇,将他领进浴室,又放好了水,“进去洗澡。”见杜以苇听懂了自己的话走进浴缸,顾临转身出了浴室。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结实匀称的腹部有一道明显的红痕,是刚刚被戒指划出来的。明明是一道伤痕,在顾临身上却完美地展示了什么叫做性感迷人。说起来他真是闲得很,明知道会面对父母喋喋不休的教诲,还不怕死地回家,结果回家不久就被轰出去和一女的相亲。从顾临的口中说出“同性恋”三个字后原本笑得阳光灿烂的女人瞬间表情精彩绝伦。顾临也没比她好多少,回家被他爸妈说教了好久。他一气之下连夜开车风风火火地回了G市,下了高速之后原本打算找个gay吧放松一下,结果被人投怀送抱式撩拨了。也好,sex在一定程度上也能让人忘记不太高兴的事吧。顾临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安全套和润滑剂。继而不放心地进了许久都没动静的浴室。撩拨他的人此时正呆滞在浴缸里。他的裤子遗落在浴缸边,脱了一半的白衬衫黏在身上,浸湿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鲜艳的小乳粒。画面造成强大的视觉刺激,让顾临下腹一紧。他阖了会儿眼,然后走到杜以苇边上,替他解开了衬衫。速战速决地帮他抹上沐浴露,洗干净后裹在干燥柔软的大浴巾里抱了出去扔在床上。“嗯……”杜以苇闷哼了一声。顾临欺身附上,在他的颈脖处轻轻啃噬。“哈哈,痒。”杜以苇的声音黏黏腻腻,好像撒娇挑逗一般。刚刚洗完澡的杜以苇肌肤泛着粉红,身上还冒着丝丝热气。顾临看着他略微潮红的脸,指尖顺着光滑细腻的脊背缓缓下滑到腰际再过渡到翘挺的臀部。“你没什么病吧。”“你才有病。”顾临轻笑了两声,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了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徘徊在后xue入口。“好……好凉啊……”杜以苇修长的腿勾住了顾临的腰,想要避开后面传来的冰凉。顾临一手撑着床,一手正忙着。根本没防备忽然挂上来的人。杜以苇一用力将顾临翻到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与他四目相对。……奇怪,他怎么觉得,今天景扬变帅了呢?酒精作用再次上来,杜以苇放软了双臂和腰身,垂下头抵在顾临的胸膛。而在顾临眼里,这个看似清纯的男人真是热情似火。特别是他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心中就起了一阵不该有的邪恶念头——想把他cao哭。“你喜欢骑乘?不过你喝醉了,骑乘的话你一不小心可是会折断我的。”调弄的话出口,顾临将杜以苇重新压在身下,手指伸向后xue。“这么紧?”顾临疑惑地看着杜以苇皱起的眉头。他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不会不是MoneyBoy吧。他深知如果不是双方同意,那自己就算是酒后迷jian,这可是要判刑的。“我问你,你是不是自愿和我zuoai的?”“嗯,是的。”顾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继续手中的动作,“那就好。”不停在后xue打转的手指从一根、两根,增加到三根,没有一点空隙地填满了双丘中间娇嫩的花蕾。杜以苇咬着牙,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骨发白。顾临的情况也不大好,手指在杜以苇的体内根本不能动,下半身已经硬到发疼了。“放松一点。”“不行……”杜以苇往旁边挪了一点,想摆脱体内的不适。啪!响亮的巴掌声清晰地回响在房间里。身上男人的脸模糊不清,杜以苇愣愣道:“你干嘛打我?”顾临看着他委屈的眼睛,哑着嗓子说道,“让你放松点,这么紧是想夹断我吗?”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挤了许多润滑剂在手上。入口湿答答,粘乎乎。努力了好久,勉强能动动手指,顾临那玩意早已蓄势待发。“你准备好了没?我要进来了。”他咬住安全套包装的边缘撕开。出于极度疼痛的杜以苇悲壮地点点头。“快,快进来吧……”早进来早结束。“看你紧成这个样子,还真让我以为你不是moneyboy呢。”应他的盛情邀请,顾临分开杜以苇的大腿,扶着自己的灼热坚挺抵入他的密xue。“啊——”杜以苇无法遏制地叫出了声,尾音还带了点哭腔。顾临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快出去……疼疼疼……”顾临注意到伏在杜以苇两胯之间没有一点精神的小家伙,瞪大了眼,“真的很疼?”杜以苇到现在还没有清楚状况,像平时受伤一般愣是咬着牙关摇了摇头。顾临稍稍缓了一下,才慢慢开始抽插起来。他的性生活可谓一张白纸,但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却很高。gay圈里几个朋友经常会介绍一些零号给他,但他从未接受过。不是没想过找个固定的床伴,只是迟迟未付诸行动罢了。当时自己还不屑别人被欲望cao控的样子,如今自己轻易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上床又是什么意思呢?顾临失声地笑笑,一个挺身终于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