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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诺奖得主是这么说道,“我是一位科研人员,我不需要像是其他的社会名流或者是明星一样,需要报道来维持热度。我也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除了我的学术成果需要负责以外,我不需要配合任何的人,对我进行报道。你们的报道已经严重的影响了我课题的进度,很抱歉,我不想要接受采访,也不想要让所有人都看见我。我只想要安安静静的做我自己的研究……”这位诺奖得主关门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想,这大概就是诺奖得主的境界,他今年二十三岁,想想多少人,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刚进入社会开始打拼。但是他凭借自己的学术成果却获得诺贝尔奖,这大概就是一个他会获得诺奖的原因吧。在笔者看来,不管是获得了何种的荣耀,这位安教授,似乎都没有任何飘了,或者是任何摆脸色的意味。他只是想要安静的做自己的研究,因为他是一位科研人员,他只需要对于自己的研究负责,而不需要对媒体负责,也不需要对其他人负责。耐得住寂寞,知道自己寻求的是什么,目标非常的明确。这大概是这位诺奖得主给我的最大震撼,不是因为他的年轻,也不是因为他能够获得诺奖这么大的荣誉。而是因为他肯努力,肯研究,最后获得诺奖,让我感受到了震撼。这大概才是新一代科研人员的风骨,专注自己的事情,不希望出风头,不想要成为网红。而是想要潜心研究自己的课题,完成科研。我特意去查阅了一下,这位诺奖得主的国籍,他从大学开始就没有在国内就读,但他却是不折不扣的华国人。我们华国有这样的科研人员,何愁华国不兴盛呢!】“……”安宴还以为人家是在骂他,没想到竟然还是在夸他,这就让他有点尴尬了。现在媒体都不流行批判了吗?第245章赖真难安宴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被媒体夸奖的这一天,说起来,之前媒体不是特别喜欢批判他很多事情吗?这个时候,竟然不批判他,甚至变成夸奖他了?说实话,安宴还有些没有能够看懂,怎么拒绝媒体竟然还变成了一种美好品质的表现了。这和美好品质有什么关系吗?说穿了他就还是不想理会媒体,仅此而已。在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了,这就让媒体开始把他吹上天了,还真是让人感觉有点儿尴尬呢。果然媒体不讲道理起来,才是真正的不讲道理,白的都能说成黑的。而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这大概就是媒体的威力吧,安宴有点儿弄不懂,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完这篇报道之后,他还饶有兴趣的给顾维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接到电话的顾维则听上去正在休息,他对着安宴说道,“小宴,怎么了?我给你说的那篇报道你看了吗?”“恩,看了。”安宴笑着说道,“这媒体还挺夸张的。”“是吧。”顾维则也笑眯眯的说道,“我也觉得有些夸张了,不过小宴是真的不想要接受采访啊。有些地方媒体也没有说错,小宴就是不想要被采访啊。”“对。”安宴轻轻应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真的特别麻烦,我一点儿也不想要被采访,不过这群媒体一直想要采访我。我就是没有弄懂,我又不是什么明星,我有什么好采访的。”安宴对于这件事情很是捉摸不透,这玩意儿,说实话,真的没有什么好采访的。他也没有什么事情,采访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何必呢。就算是想要采访他吧,让他说什么?说他做的课题吗?他做的课题这些人能够听懂吗?恐怕绝大多数人都是听不懂的吧。那么采访他就显得毫无意义,所以安宴不想要接受采访。既然是采访肯定是给别人看的,但是,他的课题普通人会觉得没有意思,太深奥了吧,又听不懂,何必呢。这些媒体指不定后面还会乱七八糟的写些什么东西。他在国外那么久的时间,还是知道这些媒体的尿性的。怎么有爆点怎么来,管你究竟说的原话是什么意思,反正他觉得有什么爆点,那就怎么编不就好了吗?可能除了你这个人是真的以外,媒体写的东西一个字都和你说的毫不相干也不是没有可能性的。“则哥,我这边实验做完了。”安宴笑着说道,“我订好了明天的机票回渝城。”“是吗?”顾维则似乎也很高兴,笑着说道,“那行,我明天来接小宴。”“恩,好!”安宴应了顾维则一声笑眯眯地说道,“那则哥可不能骗我,我等着则哥来接我。”“小宴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肯定会去接小宴的。”顾维则笑了笑,“小宴现在在做什么呢?”“没什么。”安宴笑着说道,“我刚做完实验没有多久的时间,准备休息一下。然后就收拾收拾,明天回渝城了。”“恩!”顾维则想了想说道,“那小宴这次回来待多久的时间呢?”“说不准。”安宴沉吟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会待多久的时间,我只能说过年的时候我肯定不会走的,但是具体能够待多久我也不清楚。”“小宴……”顾维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等小宴回来之后再说吧。”挂掉了电话,安宴将手机放在一边,对照着实验数据看了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虽然和则哥在一起非常的重要,但他好歹需要完成自己最后的一个课题之后才能够回到渝城吧,如果这个课题不能够完成的话。说实话,回到渝城就是一个空话。他在普林斯顿那边付出了这么多,怎么就不能把这个课题给做出来呢?他倒是不相信,自己做不出来这个课题。不可能做不出来这个课题的,安宴想了好一会儿的时间,这才琢磨着自己应该怎么将这个课题给做出来比较好。数据迄今为止来看,都是在容许误差的范围之内的,也就是说其实数据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他现在的问题可能不是数据的事情,而是应该思索如何才能够做出大统一理论。在大统一理论中,还有很多事情是不清晰的。安宴想了好一会儿的时间,还是没有琢磨出一个方法来。想到后来,他微微地蹙着眉头不在说话。他现在还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能够做出统一场论,烦躁大概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词汇。他实在是太烦躁了,将数据放在一旁,像是放空了大脑似的,想着自己接下来应该做点什么。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好像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又好像是事情非常多,自己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做起。实在是太让人着急了,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安宴叹息了一声。算了,要是现在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