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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残酷的训练,铁丝网匍匐。匍匐分为高姿和低姿,每个标准都卡的很严。铁丝网上是真有倒挂的钩子,稍微超过点高度,后背必定会血rou模糊。学员们在学校里,哪里尝试过这样的训练,教官向来是要以他们不受伤为第一的。傅思衡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深蓝色的短袖,说道:“下面我来为大家做一次示范。严荀,去终点计时。”大家都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会亲自上阵。严荀看了看他光着的手臂,皱了皱眉:“傅教官,还是我来示范吧。”“去终点。”傅思衡沉静地看着他道。※※※※※※※※※※※※※※※※※※※※不知不觉字数又超了,预告一声,分化倒计时~第21章下午雨停了,山腰处出现了一道彩虹,绚丽又缥缈地悬在天边。训练场围了一圈alpha,疯狂鼓手呐喊。“傅教官!傅教官!”“我□□cao,傅教官加油啊啊啊!”傅思衡挑选了两个S级alpha和他同时示范,一个是韩飞,一个是赵之凡。在开始吹哨的那一刻,三人以相同的速度卧倒进网,动作别无二致。如果说韩飞和赵之凡动作很标准,那么傅思衡的姿态就只能用漂亮干净来形容,看他示范像是在看一场赏心悦目的表演。随着旁边震耳欲聋的加油声,他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两种匍匐,率先到达了重点。“傅教官牛逼!”学员们大喊。“十四秒零三,比他们百米冲刺还快。”严荀举了举计时器,嘴角飞扬。傅思衡弄了一身泥,却心情不错地点头道:“跟你的记录持平了。”大家望向严荀,七嘴八舌地说:“哇,严学长这么厉害的吗!”“但姿势着实难看。”傅思衡补充了一句,众人大笑起来。严荀也笑道:“喂喂,嘴下留情,我不要面子的啊!”他们大学时匍匐是在沙坑里,严荀经常刨得自己一嘴沙子,还被同班同学戏称为狗刨式匍匐。“傅教官,你们以前谁更快啊?”有人问了一句。众人起哄道:“是啊,我们早就好奇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傅思衡刚想说“他快”,严荀就眼神怪异地对他们道:“废话那么多,抓紧时间训练去。”大家见他不愿意说,只得无趣地去起点排队。傅思衡走到他旁边,好笑道:“我又不会不承认你比较快,你急什么。”严荀别过脸,语气僵硬地说:“快有什么好骄傲的。”傅思衡疑惑地看着他。他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是男人不能说快,懂?”傅思衡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顿时无语凝噎。严荀倔脾气上来了,靠近他道:“你翻白眼什么意思?我都看见了,别躲。你不信我很持久?抽空来比比?”他说话流里流气,但听在傅思衡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他认为严荀是想掩饰自己不行的事实,所以内心有点敏感,故意说这种挑衅的话来激怒他。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怜悯。傅思衡清了清嗓子,轻声安慰他道:“我信。”严荀继续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玩不起……你说什么??”“我信你很持久。”傅思衡怕他没听见,又看着他的眼睛说了一遍。他眨了眨的眼眸,态度认真。学员们都需要鼓励,尤其是年轻气盛的alpha。严荀的脸刹那间就红了,一直从脸颊红到脖子根。他扭头看向别处,只露出个通红的耳朵尖给傅思衡,对着起点吼道:“赶快准备!磨磨唧唧干什么!”众人做好准备,哨音响起。雨后清甜的气息弥漫着训练场,将汗水和疲惫冲淡了许多。彩虹在天边懒洋洋地舒卷身姿,从云层中窥探着人间。夜幕降临后,白天那几个没过的人,主动跟着严荀去加训了。傅思衡回房间洗了个澡,炊事班好不容易把热水接上了,他去洗的时候大家都还在吃饭,澡堂里只有他一个人。冲澡时他觉得后背有点疼,也没有太在意。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训练强度太大了,总觉得身上有些无力。热气蒸得他有些不舒服,洗完顺手把衣服也洗了,晾在了走廊上。原本在学校里,晚上是要组织看新闻和上晚课的,但考虑到这里训练强度太大,训练员便取消了晚间课。累了一天的学员们,有的跑到外面去抽烟,有的躲在角落里打牌聊天。严荀敲了敲傅思衡的房门,没一会儿门开了。傅思衡穿着睡衣,见他手上拿了一包东西。“我能进去吗?”严荀扶着门框问道。他刚洗完澡,稍微长长了一点的头发上沾着水珠,身上迎面扑来统一使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傅思衡把他让了进来,说:“找我什么事?”严荀关好门,对他道:“傅教官,你把衣服脱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见你挂在外面的衣服破了个口子,可能是匍匐的时候被铁丝网挂到了,想帮你看看。”傅思衡早就给他们发了药品,自己当然也有。在别人面前脱衣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他摆了摆手道:“我没受伤。”“嘘,别动。”严荀的眼睛盯着他的手肘,上前一步捉住了他的腕子,“你看,这里都青了。”他低下头,只见傅思衡的手肘处有一块淤青,斑驳的颜色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他的手腕很瘦,严荀一只手抓住还绰绰有余,微微凸起的腕骨摩擦着手心。“过来坐下,我帮你揉揉。”严荀牵着他走到桌边。只有一个凳子,他便让傅思衡坐在桌上,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帮他用药油搓揉。他专注地按着那一块淤青,顺口道:“我爸说,这种伤不当天揉开,第二天会很影响训练的。”傅思衡比他坐的高,低头看着他。他的面部轮廓深邃俊挺,皮肤比自己的肤色要深一点,手掌也略大一些,动作却比校医务室的护士还要轻柔,生怕弄疼了他。傅思衡的目光闪了闪,说:“你爸爸很了解这些。”“嗯,他经常受伤。”严荀没有防备地回答道。傅思衡觉得心里涩涩的,在那种家庭下成长,居然还能这么正直善良,也是挺不容易的。他这么想着,便放松了肌rou,让严荀帮自己按摩手臂。可能因为精神力不足,经过一天的剧烈运动,他觉得周身都很疲乏。对方掌心温热,揉得他很舒服,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房间里开始蔓延着一种淡淡的香气,清爽和馥郁交加,很独特的琥珀麝香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