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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两岁,却比她更为懂事的meimei安慰,李朝如难免有些不自在。她有些害羞地将自己那些小情绪都尽量收起来,受之有愧道:“幼娴你谬赞了。毕竟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你皇兄他……或许并不需要我的陪伴。”“真的是这样的吗?”金幼娴对李朝如俏皮地眨了眨眼,暗示道:“那……如果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对他有多重要呢?”他不知道?这个念头还没在李朝如脑子里形成,就立刻被她给否决掉了!她直接摇头道:“幼娴你不必再安慰我了,他都已经亲口告诉我了,他是因为想陛下拒了皇后娘娘为我们定下的婚事,所以才会被陛下处罚的。”“噗…”金幼娴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她打趣李朝如道:“李jiejie,你真笨!你被他骗了!”李朝如:???“啊?”金幼娴接着与她解释说:“那日父皇下令让皇兄面壁思过时,我也在场。”“当时,皇兄说的是他不愿意像父皇一样,做一个处处留情之人。所以,他谁也不想娶,而不是只是不愿意娶你。”“你想,父皇身边美人如云,母后也去世多年,他又怎可能记得母后在时偶然提起过的一门娃娃亲呢?”李朝如惊了,金阙如居然也有这么刚的时候!“所以,他被陛下罚面壁思过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他不愿意娶太子妃,而是因为他顶撞陛下?”“是。”金幼娴无奈点头道。“所以啊,李jiejie你得做些什么,让皇兄意识到你对他的重要才行!”虽然这道理听起来有些牵强,而且还挺玄乎,可仍旧是耐不住李朝如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她连忙向金幼娴请教道:“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他才能意识到我对他的重要呢?”金幼娴想了想,缓缓道:“世人都说,唯有失去时,才方知拥有时的幸福。”“所以,想让他‘得到’,就先得让他‘失去’……”“不如这样吧!”金幼娴忽然一拍手,提议道:“不如李jiejie你先假装要放弃,然后故意在皇兄面前和别的男子亲近一些。那个人最好臭名远扬,让皇兄一看便知你嫁过去不会幸福,这样的话,皇兄定不可能放着你不管的!”李朝如有些犯难了。她平日里根本就没什么机会同金阙如以外的男子打交道,那她现在要上哪儿去找一个臭名远扬,还愿意陪着她逢场作戏的男子啊?等等……脑子里忽然一下子就蹦出了一个绝妙的最佳人选。秦宿昔!男的,臭名远扬,也没有家世,简直就是用来演戏的最佳工具人!人选已经有了,至于秦宿昔愿不愿意……那可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强扭的瓜或许会不甜,但是起码解渴呀!“幼娴,真是太感谢你了!”李朝如兴奋地险些蹦了起来!直拉着金幼娴的手感谢道。“我现在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说完,她就像只满血复活的小鹿一般,高高兴兴地往和秦宿昔约好的地方赶了过去。……太和门处。秦宿昔正在步辇下走走停停,并且气急败坏地骂娘!他把半座皇宫都给逛遍了,都没能偶遇到金明帝。后来问了王公公才知道,平日里整天游手好闲到闲的蛋疼的金明帝,居然将自己锁在乾清宫里说有要事处理,还不见任何人!他就奇了个怪了,这老皇帝每次上朝都是在打瞌睡,所有交上去的奏折他除了一个‘阅’字基本都不会再写,鬼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过!都这样了,他还有什么可忙的?最可气的是,连李朝如那个小骗子都放他鸽子。都什么时候,那货怎么还不出来啊?就算是她把人家太子给霸王硬上弓,那十分钟也能解决了吧?系统:……第77章小鸭子,嘎!嘎!“这位宿主,请不要以你的个人能力,去妄自带入到别人身上进行比较!”秦宿昔:……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当初就不应该抽那只破竹签,不抽那只破竹签,他也不会被研究院分给考古队一起去挖坟。不去那里挖坟,他就不会躲在那个破碑后边儿,不躲在那个破碑后边儿他也不会死。就更不会答应和这个狗系统绑定!最可气的哪里是李朝如,分明就是这个狗系统!因为负债,而没有底气与狗系统争论的秦宿昔,只能努力将嘴里的脏话给咽了回去,然后默默在心里画着圈圈诅咒系统。他看着已经快黑透了的天长叹一声,暗自在心里感慨道:果然还是他的小崽子最懂事啊!被诅咒的系统幽幽道:“宿主,温馨提示一句。你之前貌似和你的小崽子说过,等忙完了就去找他,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了哦……”秦宿昔:……“giao!这个提示一点儿都不温馨!系统你为什么现在才提醒我啊!”系统不屑地撇了撇嘴,“免费服务,你还想咋滴?”正当秦宿昔打算赶紧去找小崽子亡羊补牢时,转过身却发现,那小东西就在不远处盯着自己!对上那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他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见鬼了,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被捉jian在床的即视感?!秦宿昔咽了咽口水,心虚虚地走过去小声问道:“阿离,原来你在这儿啊!丞相正好忙完要去找你呢!”“是吗?”金阙离面无表情地拆穿道:“可是我在这儿看了丞相许久了,还以为丞相已经打算走了呢。”秦宿昔:……为什么连他的小崽子也变得不可爱了?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系统,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哦豁!玩儿完!”求助无门的秦宿昔只能干巴巴地站在那儿,绞尽脑汁地在想要怎么才能狡辩……呸!是解释。只可惜一个纯正的直男,并不能拥有该项技能。金阙离看他那欲哭无泪的表情,心里止不住的想笑。这夜半三更,孤男寡女的,他又怎能可能放任着丞相和别的女人坐同一顶步辇回去?所以他才会一直眼巴巴地在这儿等着。况且,他永远都不会真的和丞相生气。不过现在看来嘛……假装生气,再让丞相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和他解释,似乎还挺有意思?想到此处,金阙离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然后垂下头来。没一会儿,眼眶便湿润了!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哭腔,却仍旧是故作坚强地小心翼翼道:“没有关系的,阿离知道丞相忙……”有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