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当你恋爱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3

分卷阅读143

    有事没事就看本小黄书……哦不,言情。

还真别说,书里的sao话,真是一套一套的。俩大男人忍着生理不适,硬着头皮看完了一本,又一本——

主要还是赵伯言看得多,商陆比他忙,又或者,借口比他忙,比他少看了起码20本。

赵伯言洋洋洒洒,说着。

商陆一脸教人参不透的平静,听着。

站在他俩对面的向南星,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维,发散着。

原来某人不是任何事情都无师自通的。

套路和sao话,竟也得靠后天学习……

她忍不住搓了搓鼻尖。

难怪sao话水平越来越高了。

“这可不得感谢我?”

赵伯言得意地一瞅商陆。

“我谢谢你啊。”

商陆皮笑rou不笑,“谢谢”二字从牙缝中挤出,倒像是威胁:可以打住了。

向南星的思绪,可打不住了——

他床上那些折磨人的技巧,又是怎么来的?

向南星的目光,瞬间多了一层深意,在对面这俩人之间来回逡巡。脸上岌岌可危的平静,眼看要彻底绷不住。

他俩,应该不止研究了,这么简单吧……

这夫妻俩,如今都是彼此一抬眉,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商陆见状不对,赶紧声明:“别瞎想。”

迟了。

向南星此刻的脑海中里,全是他坐在电脑前,认真看“片”做笔记的样子……

*

隔天一早,其他人都还宿醉未醒,商陆就带着向南星先走了。

他们得赶早去祭拜姥爷。

按照姥爷祖籍那边的习俗,在姥爷的墓前,支了个火盆,烧些东西。

其他要烧掉的东西,向南星倒是见怪不怪,这几年他们来祭拜老爷,都会烧些元宝纸钱。

只是今天不同,商陆还带来了一封信。

向南星认得,那是姥爷的遗书。便有些纳闷:“这也要烧?”

商陆很笃定地点点头。

见她咬着牙,便知道她想说什么,商陆并没有把信纸直接放进火盆,而是给了她:“看看?”

*

向南星犹豫了一下。

她之前还觉得,既然往事已翻篇,这封信,就当做是他不愿分享的秘密吧,可如今真要烧掉……

她咬了咬牙,接过来看。

轻薄的信纸,到她手里,仿佛有了沉甸甸的重量,向南星小心翼翼地展开。

姥爷的遗书,竟只有寥寥几行。

向南星记得当年姥爷这封信,写了很长时间。大概,是老人家在油灯枯尽前,每一个字,都要字斟句酌。

向南星屏了口气,目光落到第一行。

姥爷的字迹,苍劲有力,透了纸背。

“商陆: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姥爷估计已经不在了。别怪姥爷,好么?

姥爷只想走得少一点痛苦。姥爷只有一个心愿,希望你活得幸福。”

向南星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商陆。

商陆也在看她。

*

他的目光,被火盆里的光晃得摇曳起来,但丝毫不妨碍,他给予她的坚定。

这令她也有了力量。

目光落回信纸。

“南星那丫头,姥爷知道你很喜欢她,幸好还有她陪着你,姥爷可以放心地走了。”

向南星曾以为,是因为姥爷在信里,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告诉了商陆,商陆才能抛下执念,谅解所有人,包括她。

却原来,姥爷只是想让他活得幸福。仅此而已。

多么简单,却又是多么难的愿望。

沉静良久,向南星把信折好,还给他。

见他就要把信纸往火盆里放,向南星终究没忍住,按住了他的手腕:“干嘛非得烧了?”

这可是姥爷留给他最后的念想。

商陆笑一笑,将她拦住他的那只手,攥在了手心里:“因为我现在无比确定,我很幸福。”

是的,无比确定。

*

向南星被他嘴角浅淡却镌刻的笑意感染,手上力道,慢慢松开了。信纸在二人面前,被火焰吞没,彻底烧成灰烬的那一刻,商陆抬眸,望一眼墓碑上姥爷的照片。

姥爷,不用再替我担心,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很幸福……

*

婚礼前一天的现场布置和彩排,向南星和商陆得提前走位,像唱戏似的,向南星紧张得不行:“万一明天的誓词,我没背下来怎么办?”

商陆倒是看得很开:“我到时候会提醒你。”

有他这个过目不忘的能人在,向南星总算放心。

但伴郎伴娘那边,却出了篓子。

向南星的婚礼,理所应当迟佳做伴娘,赵伯言做伴郎,这伴郎伴娘,在单身趴上还好好的,怎么到了婚礼前一天,俩人反而变扭起来。

一个递戒指的环节,赵伯言的手,在放戒指的丝绒垫上不小心碰到了迟佳一下,迟佳就落了脸。

她和商陆,可就请了这俩伴郎伴娘,按照老北京的习俗,明天婚礼还得赶11点半的吉时,彩排这么不顺,向南星趁着花艺师布置鲜花的空档,溜去找赵伯言。

“你又惹她了?”

赵伯言自然之道向南星口中说的是谁,这下一听,也挺烦躁:“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连递个戒指,你俩都像要打起来似的。”

“我哪敢打她?”

越是阴阳怪气,越是有猫腻。

向南星既怕自己明天的婚礼被自己的忘词搞砸,更怕明天的宾客,一大早就看到伴娘给伴郎如何甩脸色。她回休息室找迟佳,不料迟佳不在。

休息室里空空荡荡的。

向南星直接坐在了化妆镜前,摸出手机,正要给迟佳打电话,动作却忽地一停。

有人在这时推门而入。

向南星刚扭头看去,来了句:“佳……”

声音就彻底掐了。

进来的人不是迟佳,而是邹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