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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四个小时。”“好。”顾野点头。根据情报,红蝎这些天一直都在巴尔德街区游荡,行踪飘忽不定,毫无规律可言,像是在等什么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三天前,他曾在巴尔德街区号称是哈里亚城最安全的酒店维尔亚存放了一只行李箱,后来便再也没有见他进入过酒店。红蝎行事极为谨慎,从不在一个地方连续待半个小时以上,反侦查能力也极强,给情报人员的调查造成了极大困难,甚至有几次都险些被发现。直到昨天,他们彻底跟丢了红蝎。顾野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窗户临街,一眼就能看见楼下闪烁的霓虹和来来往往的行人。至于正在飘飞的硕大雪片,在喀桑的冬季结束之前是不会停下的——虽然常年冰雪覆盖的这里大概也没什么冬夏之分。监控系统被破解后,顾野便让麻雀着手寻找红蝎存放行李的房间。但意外的是,一无所获。仿佛红蝎这个人从未进出过维尔亚酒店。顾野调取了情报人员给出的录像,视角是在酒店大门对面的参观二楼,红蝎确实是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进入了酒店,半个小时后空手出来。“麻雀,调查一下酒店监控录像是否被人为篡改过。”直到三个多小时后,麻雀才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松了一口气:“找到了,确实被改过,这里……”顺着进度条上被标红的时间节点,顾野看到屏幕上的空无一人的酒店大厅画面闪烁了一瞬,时间正是三天前的下午四点二十八分,与情报人员提供的录像时间相吻合。“能恢复吗?”麻雀摇摇头:“不行,原录像已经被完全清除销毁了。”“头儿,我们怎么办?”林战道。“等。”顾野接过麻雀的电脑,进入了前台的客房登记系统。“等?”“对。”酒店附近一直有人盯着,红蝎没有回来过,而根据最后一处被篡改的监控点,是酒店三楼。顾野查阅了三楼的客户入住情况,最长的也不过续了十五天。也就是说,只要守在这里,十五天之内,红蝎一定会回来取走箱子,或者为房间续期。这一等,就是整整八天,就在林战忍不住怀疑红蝎还会不会回来时,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头儿!头儿!”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三点,值夜的云豹喊醒了闭着眼打盹儿的顾野。监控画面上,红蝎领着两个同样穿着防护服的高大的男人进入酒店大厅,却没有直奔三楼存放行李箱的房间,而是带着两个人从一楼转到六楼,又从六楼晃到餐饮部,最后又到后花园转了一圈,才来到三楼的房间,消失在监控视野里。“头儿,他们进了309房间,要过去……”“再等等!”顾野打断了林战,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画面,长时间的精神紧张让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半个小时后。309房间的门被打开,红蝎探了探头,发现走廊没有人后,又走到拐角望了望与之相连的另外两条走廊,才拿出房卡,打开了隔壁310号的房间,另外二人则紧随其后,一同进入了310。“……”林战瞪大了眼睛,一摸额头,一手冷汗。片刻,拉着行李箱的红蝎从房间出来,顾野盯着屏幕,语气冷然:“玉兔、林战、霍森!准备行动!”“是!”三吨有余的货物不翼而飞,近期黑市也不曾有大批药品流出,那么这里一定有一处隐蔽的仓库,单单抓获红蝎不一定能够得到仓库地址,缅星那帮子毒丨贩出了名的嘴严,所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红蝎,亲自“带”他们过去!……三楼,红蝎拖着箱子,准备带两位接头人到基地取货。接头人的头盔里还带着面罩,连红蝎也不知道这两个的身份,只知道是基地那边派来的。行李箱中时不时传来一声响动,像是有什么活物。红蝎没胆子去看,他只想早点把这玩意交给基地那群疯子,待在这东西身边他只感觉浑身发毛。他身上还带着一个芯片,存放着的资料据说极其重要,为以防万一,红蝎狠心将芯片藏在了手腕内侧的皮肤里,缠上了绷带伪装成受伤的样子。“……哈哈哈哈菲林洛斯的大麦酒可真够劲儿!”“霍尔斯……嗝儿~霍尔斯,你看到了吗?丽塔那老娘们儿还想……嗝儿~还想坑我!嘿,没门儿!”“闭嘴吧绿臭虫,兜儿里的钱都被掏干净了都不知道!”电梯里出来几个人,喝得醉醺醺的绿皮金发萨坎人大声嚷着,手里还拎着半瓶没喝完的大麦酒,扶着他的男人一脸无奈,旁边的蓝皮肤女人甩着尾巴,嫌弃地捏着鼻子,她是着三个人中唯一不必穿戴头盔的人,冲天的酒气让她想要把那家伙丢出去。两队人就这样迎面相遇。红蝎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另一只手已经悄然摸上了腰间的手丨枪。楼上房间里,顾野通过林战头盔上的录像功能观察着对面的三个人,却在看到红蝎背后其中一个男人时愣在了当场。心脏陡然一阵收紧,顾野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沙哑的声音破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找到你了。”※※※※※※※※※※※※※※※※※※※※【失踪人口回归】对不起我来晚了刚放假回到家\(*T▽T*)/日更到完结日更到完结日更到完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关注V博Mu-木亦沉香,获得更新信息以及催更【咳咳】,不定时掉落沉香亲笔人设渣图,后续番外也会在V博更新。爱你们!么么叽!是我相逢来的措手不及,以至于除了自己狂乱得几乎要飞出胸腔的心跳声,顾野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直到六个人有惊无险地错身而过,面前的电脑发出定位程序启动的嘀嘀声,顾野才倏然惊醒一般,“腾”地起身,快步进到洗漱间里。冰凉的水扑在脸上,顾野看着镜子中头发湿漉漉,眼眶发红的自己,突然捂着脸,咧开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声,笑着笑着,却又慢慢变成了压抑的呜咽。三年了,他总是在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