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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以这样被半强迫的方式。不,不能说是被半强迫,程朗是给了他拒绝时间的,只是他不知怎么就晕晕乎乎地没有拒绝。如果再重新来一次。……如果再重新来一次,他还是会答应和程朗在一起。长风转过头,认真地看着程朗的脸庞。他想,如果让他说自己不喜欢程朗,他应该是说不出来的。程朗对他笑地时候心里会高兴,程朗不理他的时候心里会难过,程朗和舒霖说话的时候会妒忌,程朗亲吻自己的时候会脸红心跳。说到底……还是在意的。可是…原来他徐长风也是可以再喜欢上别人的吗?他徐长风…是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吗?就像梦一样,从头到尾,都有一种轻飘飘的不真实。就在这时,程朗梦呓一般喊了长风的名字,他没有睁开眼睛,就随手把长风一带,揽到怀里。“睡吧。”程朗说。长风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过了许久,才恢复正常。他听着程朗胸口的心跳声,竟然真的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他打了个哈欠,几乎是无意识地把头埋在程朗的胸前,睡了。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屋内壁炉的木炭燃烧地正旺,熊熊燃烧的暖黄色火焰让整个屋子都显得极其温馨。雕刻精美的木质大床上,两个男人用最舒服的姿势拥抱着彼此。他们睡的很安稳,仿佛生来就便这般契合。.长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是不敢看程朗的眼睛:“程朗,一起下去吃饭吗?”程朗跟着长风出了门,门关上的时候,程朗伸手帮长风整理了一下围巾和帽子。程朗的指腹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长风的脸庞,长风有些耳热,程朗却表现的相当自然,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在他心里排练了千千万万次。程朗脸上挂着笑,帮他整好帽子,顺手就牵住了长风的手。结果两个人一回头,就看见了对面死死盯着他们的夏拾叶。夏拾叶的表情简直恨不得把徐长风抽筋扒皮。长风:……徐长风表示有一点点心虚,他手指动了动,有点想挣脱开,程朗也感觉到了,他皱了皱眉,把长风的手握地更紧了些。“程朗!你们在干什么。”夏拾叶简直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两个字。程朗转头看向夏拾叶,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冷冷淡淡地说:“我们在谈恋爱。”说完就拉着长风转身走了。长风有些担心地转头看了眼夏拾叶,走廊上已经没有夏拾叶的影子了,估计又回房间生气了。长风对程朗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程朗下楼梯的脚步顿了顿:“所以你刚刚就是想放开我的手吗?”长风:“我就感觉有点心虚…”“心虚什么?”长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我们刚刚…好像被捉jian的狗男男啊…”程朗:“我和夏拾叶八年前就已经彻底结束了。”“那也有点……他现在的状态…”“徐长风。”程朗忽然喊了长风的名字。“嗯?怎么了?”长风转过头,结果下一秒就被程朗摁在墙上吻住了。这刚开始本是个不太温柔的吻,几乎带着一点惩罚的力度来,这让长风有些招架不住,强烈的窒息感涌了上来,连同抵着墙壁的脊椎都是发麻的。他简直是身不由己地发出了一声呜咽,程朗几乎是一瞬间就心软了,接下来的亲吻就就不由自主变得绵长而又浓密,缠绵而又温柔。“不准放开我的手。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再放开我。”“……好,不放开你。”54.第54章在瑞士拍的最后一场戏,拍的异常顺利。这个网剧本来就是没什么狗血虐恋的情节,到后面基本上全都是撒糖日常。在瑞士独特的自然风光中,林谟和机器人乐青穿过街角,踏过雪山,他们牵着手,脖子上围着一模一样的红色针织围巾,他们拉着手滑雪,连街角的争执都带着甜蜜。以至于拍戏的时候,长风总是忍不住想要脸红耳热心跳加快。程朗在摄影机前看他的眼睛,肆无忌惮的说:“我喜欢你,好喜欢你。”程朗黑色的眼睛像是撒了星辰,长风便明白,说这句话的人除了林谟,还有程朗。程朗和长风走过的街道会用伸手和他十指相扣,程朗会用最轻柔的动作吻他,无论是戏内还是戏外。一切简直像梦一样不真实。杀青那天,刚好是圣诞节,大家都入乡随俗,在一起吃了瑞士的圣诞火锅。长风和程朗提前偷偷跑了出来。今天日子特殊,街上熙熙攘攘的,甚是热闹。这里没有什么认识的熟人,他们便毫无顾忌地十指相扣,并肩走在街道上。他们参加了街边青年们举行的小活动,长风程朗包装了小礼物挂在圣诞树上,走之前被告知可以在圣诞树上随意选一个礼物带走。长风挑了一个银色的小礼盒,手掌心大小。程朗帮他拆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明显惊了一下,然后笑着对长风说:“长风,是戒指。”长风凑过去看了看,戒指是普通的银制品,可是却格外好看,纯素银圈,却多了一些简单的几何棱形切面,显得有些立体。旁边围绕着的青年们起哄起来,甚至有个白人姑娘用英语喊道:“今天晚上相关部门已经关门了,想领证的话,明天早上起早点哦!”程朗朝着长风笑了笑:“长风,瑞士是可以同性结婚。”长风忽然感觉有些慌乱了,他只觉得刚刚程朗拆包装时,他随手接过的包装纸都灼热的过分。程朗对那群青年笑着说:“He'sshy。”然后拉着长风走出了人群。程朗又在街边的店铺里买了两根银色的细链,从戒指中间穿过去,待在长风的脖子上,程朗亲了亲长风的额头,温柔的问他:“吓坏了?我刚刚开玩笑的。”长风伸手握了握抓住了项链上的那枚戒指,戒指上似乎还残留着程朗手指的余温。然后他红着脸说:“我…就是…觉得太快了。”他把另一根细链子从另一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