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世人谓我sao浪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怔住,而后低下眸去看她温软秀气的素手,倏然觉得自个儿卑劣至极。他抬首扬唇,唇角弧度清浅,笑意温和,“尚好,无需忧心。”

宿欢说,“那您呢?”

楚旧年任由宿欢为自个儿捂着手,便柔和着眸子去看她,仅仅是察觉她并不厌恶他,已是满心温软了。他看着眉眼清秀的小姑娘,想着自个儿还能撑多久。三年、五年,抑或三天、五天。搁在心尖儿上宠了这些年,又哪里舍得让旁人欺负了去?

“陛下?”顿了一顿,宿欢轻声唤他。楚旧年看着她的目光让她心底发软,随后堪称放肆的抬指去抚他鬓角霜色,眉尖轻蹙,“您得多顾着些自个儿的身子。”

“将这些丢给琢之,你该又要来埋怨我了。”楚旧年心思透彻,惯来清楚那些却从不多言,如今下意识说出这句略带醋意的话已是让他有些不自在了。看到宿欢默不作声,他便扯她坐在自个儿腿上,从她身后往前揽着她,低柔着道,“无妨的,我不累。”

“质疑您是我的不对。”宿欢轻叹着认错,话音落下了又转过身将他压在龙椅上,佯凶眯起眸子道,“那您一言不发毫不解释,又是为何?”

若这是床笫间的情趣,那楚旧年便是个无趣至极的人了。他半点儿不挣扎反抗,顺从又温和的倚靠在镶着珠翠的椅背上,哪怕被硌的脊骨发疼也分毫没让宿欢察觉,甚于看着她眸底隐隐的担忧,眉眼间都是笑,还不忘和她说道,“哪怕告诉你们也无用的,我也不曾想到他竟真的会回来。本想着掩人耳目便也罢了,熬到哪天我病逝,琢之再登上皇位便好,又何必多此一举,与你们讲这些呢。”

“那为何当初不……”抿唇迟疑了霎那,宿欢还是问出了口,“赶尽杀绝?”奶.包.POPO.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傻姑娘,你叔叔与旁人是不一样的。在你爹心里,亦舍不得真要了他的性命去。这般,我俩一合计便将他赶到偏远郡县,赐了封地王位,也好不负疚。”他既有耐心的答着,语气和和缓缓,显得那本就清柔的音色愈发好听了。哪怕与宿欢有了那般关系,他在对着宿欢时总还是以长辈自居,唯有此刻抬手去抚她的面颊时,才见几分男女间的亲昵,“如同这回他回了京都,哪怕对我也不过是冷眼旁观,对你则更会心软一般。”

宿欢愣住,略微不解。

“此间之事许是另有隐情,许是他不甘心,卷土重来。”指下触感温软细腻,女儿香气清淡,惹得楚旧年语气愈柔,“待多年后尘埃落定,倘若琢之入得金銮。”

停顿霎那,他对自个儿的生死却是毫不在意,只嘱咐她道,“倘若那时贤宁尚且安好,莫要伤他,留他一命。”

抬手覆上他微凉的手背,宿欢又问,“那您呢?”

“若那时我还在……”他的唇被宿欢捂住,这般孩子气的举止惹得他不禁弯起眸子,含糊的道,“好了,我不说就是。好姑娘,松开我罢。”

而宿欢的确是应声收手了,随即却又俯首将唇印下去。

“唔……”楚旧年下意识去推她,可当触及她的体温后,又不自觉卸了力度,阖上眼眸后便软着身子,由她舔舐着自个儿的唇瓣,虽羞耻的耳根作热,也明知晓这是不对的,他不该哄着宿欢可怜他、亲近他,却又半点儿也舍不得拒绝。甚于想着,哪怕死了都好。

宿欢:妈耶!捉jian的吗?!

并不深入,宿欢见他满面红晕,再不曾如方才那般好似自个儿命不久矣的模样,这才退开些许,用指腹拭去他唇角湿润,声音微哑,“您若不想我再亲下来,说话便注意些。”

“……嗯。”这般冒犯的话,楚旧年却是低低的应了下来。侧首避开宿欢那灼人的目光,他抬手遮住自个儿尚觉酥麻的唇,无须多看便清楚那处是个甚yin靡模样,同样低哑着嗓子道,“我下回不说了。”

可这百般顺从的模样却诱人至极。

“可我有些想反悔。”她拉开楚旧年的手,随即便捏过他的下颌迫使他对上自个儿的眸子,也看清了他眸底的羞臊与慌张,低首道,“要是我再轻薄您,您可会怪罪我?”

轻薄……

这两个字惹得楚旧年面上红晕愈盛,无措的揪紧了身下锦茵,罕见的腼腆起来,以仅存的廉耻劝道,“这里是……是御书房,宿欢,你乖,莫这样、唔……”

双唇相触,甚于宿欢未曾多撩拨,他便微启唇齿,好似将方才的话都忘了般,纵容着宿欢为所欲为,任由她将柔舌探进来,搅扰舔弄,折腾得人不得安生。偏生在她抽离出去,再轻轻吻着他唇上湿迹时,还笑着促狭道,“您方才在说甚?我只亲亲,不做旁的。”

羞的人无处自容。

她说亲便是真的亲,一下一下,直让楚旧年心软得一塌糊涂,笑着去推她,“好了,真是怕了你。我错了可好?乖,我往后真的不说了。”

舍不得啊,是真的舍不得。哪怕留着命多见她几回也好。

“您要知晓,如若我不喜,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待您?”宿欢浸yin花间多年,哪里会不明白楚旧年的不安。她见楚旧年愣住,便倏而笑开,在他唇角轻啄,以表心意,“您与旁人不同,在我心里也不一样。”

哪怕仍旧存疑,可他是否真的在意自个儿,宿欢又怎会看不出呢。

楚旧年则是沉默许久,哑然失笑,“真是个坏姑娘,惹得我愈发离不开了。”

仅仅那一句情话,哪怕是假的,楚旧年也心甘情愿将命折在她手里,便是死后堕入地狱也不怕分毫。

他唇色嫣红,被染上了宿欢的温度与香气,此刻温柔着眉眼说话时,半点儿也看不出年老体衰,仿若还是正当年的那位君王,着着一身明黄色长袍,朝尚还年少的小姑娘伸出手,摊开掌心,说有他护着,让她莫怕。

无非说的话不一样罢了,语气却都是一般无二的纵容温和。

“宿欢,低头。”

她依言俯首,便看着他阖上眸子再准确不过的吻上她。几度辗转,无关风月。

不过是忽然想亲她。

“哐”!

正在此时,御书房那扇雕花门却在争执间被撞开,而内里的场面,自然也是让门外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眉眼温雅的君王被压在龙椅上,用手揽着身前女子纤瘦的腰身,他低低的喘息声略显隐忍,却也让两人在作甚无需多言,一看便知。待他倏然推开那女子,哪怕神色如常,可那满面还未消散的红晕却是遮掩不了的。

“……阿欢?”

这是惊愕的面色惨白的楚琢之,而另一人呢。

他眯着眸子去看宿欢,随即推着楚琢之进了御书房便将门关上,也将门外还在争执的那些大臣们给挡在了外面。抿唇无言许久,宿青棠压下心底嫌恶,举着玉笏施礼道,“臣,参见陛下。”

宿欢说,“我听你的,可好?”

宿欢早在被推开时便起身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