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七X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

大瓜子挣不得了,她的疼早化成了水,搅着小瓜子的rou头rou身,深浅摇摆,左右晃荡,滑痒酥麻,她不由地又哼吟调子来。

她恨呐,恨得牙根痒痒只想杀谁,不是自己就是别人!

这坏了心的弟弟,损了德的徐老公,她都想杀,可她没个力气,连现在都要靠那徐老公在后头打秋千,本是抬手要拧她弟的,却变成了柔指爱抚。

人倒了,倒在弟弟身上,抬眸看他,气喘吁吁,此刻是连话都说不好了,只能四目相对泪眼朦。

大瓜子眉心一皱。

“他……他……咬我!”

徐老公确实在大瓜子臀子后面咬啮,伸了舌舔蜜止渴,仿佛能填满心洞,又舔大瓜子的牝户两瓣,肥美正鲜,软软嫩嫩,他吃了个香,又去舔底下进出的壮rou柱上,两卵rou珠,他伸手把玩。

底下的小瓜子被他这一番抚弄,忍也忍不住了,又是头一回的事儿,他就抱着家姐脱了缰。

“啊!jiejie,jiejie,大王!救我!”

见春光三月里百花开遍,好一似珠喉一串圆!【注1】

那大王亦随这撩人春色去了魂,你且看她呀——游丝百缠,又起莺啭,颠颠间,含情仰受,精水汪汪,臀兜舌凑,惶惶然,眼热耳鸣,脉胀筋舒,磨搦处,又有数回相接,如急雨击花,顷刻,便有千花百酿之浆,汩汩涌出。

同心人好一似并蒂奇花,两心同好一比彩翼双跨【注2】

大小瓜子浑身激颤,刹那又恐惹了奇祸,急跳下去,瘫看榻中直立一柱,有白泉喷涌。却不料,后头那徐老公,正瞅准此机,跳上来,张了嘴,一口含住。

小瓜子嗷地嚷了一嗓子,不知是被这徐老公几欲咬断根茎痛的,还是被他吮了魂美的!

大瓜子则倒在一边,虚气无力、满脸通红地直瞪这一幕,惊愕中与小瓜子对视,电光火石般闪过一念——

恨恨恨呐!杀杀杀啊!

天生我才立雄志,盖世英雄谁敢抗?

佳人怜我多受辱,怒发冲冠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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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注2】:皆出自京剧

瓜熟弟落(七)迷魂夜生恨起祸端,奔津途亡命匿真身<七X(凉鹤)|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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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七)迷魂夜生恨起祸端,奔津途亡命匿真身

且说那徐老公用香迷住两个瓜子,又强姊弟行男女交媾,自己却因腿间无物,享不得这半点鱼水之欢,只得作那半阴半阳之yin事——抚了jiejie的乳,又去咬弟弟的茎,两下索情,也自是一番快活。

此时,他正张嘴贪吃小瓜子的rou柱,初jingye物,吸了一嘴粘稠白浆,心满意足,吞吐间仰脸一息间,抿唇舔舌,红瓣两叶,晶亮油光,好不妖艳!

大瓜子越看越恨,迅速抬眸给小瓜子一个眼神,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就同时沉下去。

“哈哈……新鲜美妙啊……”徐老公这一长叹还未抒尽,那小瓜子便一脚踩在徐老公的肩膀上,狠狠一蹬,把他这人蹬了开去。

说时迟那时快,大瓜子抓起炕角的香炉就往那徐老公的脸上拍去。

“啊!”

这一下说狠也是狠,那大瓜子本是习武之人,虽身上还吃着香毒的劲儿,但刚从狂巅热浪上跌下来,回过点劲儿,这一掷,出乎意料地用力,那徐老公直直地从炕上摔下去。

大瓜子小瓜子跳下床去看,那人已躺在地上起不来,香灰都眯了眼,满脸尘白,头上渗血,不多时,挂得满脸红彤彤、灰腾腾,看不见了,他伸手抓面,哇哇直叫。

大小瓜子也不耽误,两个上去就按制住徐老公,小瓜子在下面捉住他两条腿,大瓜子在上面用腿压住徐老公的两条胳膊,见他凄厉尖叫就要惊起满院的人,慌了,一手去捂他嘴,一手胡乱在地上抓扑,直摸到根长尖金属物,拿在手里一看,是小瓜子插在发髻的长簪。

起了杀心,便全是歹念,大瓜子握紧那簪子就往徐老公脸上扎,一扎就扎进那眼窝里去

——

啊!!!!

一泼热血喷溅,大瓜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拔出来,眼珠水血爆破,对着另一只眼又扎,怕手滑扎偏,这下手腕使了更大的力,像她平日里练得长镖、铁枪、刀、剑、戟、锤!

皮rou迸裂,在空中发出清脆的爆破一声。

人喊都喊不出声,一招致命!

那徐老公全身抖了两抖,小瓜子看他裆中浸湿一片,再侧头看,他家姐已从那人身上站起来,抬手擦了把脸,血污殷红,在烛火暗影里两眼闪烁幽光,阴森恐怖,再瞧地上,那银发妖艳的红裙“娘娘”两眼戳成两红窟窿,一动不动,死了。

门外远处似有深浅不一的脚步响声,恐是刚才声音已惊醒了严钏。

大小瓜子迅速对视,顾不上慌了,小瓜子抓起桌几残烛,一挥,那烛火如凋零红花,一明一灭间落到地上尸首,火苗窜爬锦缎,迅速蔓延,一瞬间,扑扑燃了起来。

大瓜子一不做二不休,脱下袍子就着那火苗点着了,往那炕上一掷,火冒起来,小瓜子也学了模样把身上的袍子点了火扔到门前屏风上去。

二人趁火燃起之时,撞开窗子就跃身逃去。

院门不能走,翻后墙,两个早就翻得熟练,到了外头吸了点新鲜空气,顿觉更有几分清醒,跳下墙就往东巷口跑。

隐约间,听那院子喊起来:“走水了!走水了!”

“徐老公!徐老公!啊!”

似是严钏的声音,呜呜吼吼,全院子的人都闹腾起来了。

二人贴在墙根底下听得都僵住了。

“还不快给我拿人啊!报官啊!“

大小瓜子不由地交握双手,掉头就跑,风呼啸擦耳,像一首胡琴拉开了调子,在北平午夜的上空颤颤巍巍地吟唱——

“良夜迢迢呀,百忙里走不出山前古道,误了俺呀,又见那乌鸦阵阵起松梢……一宵儿奔走荒郊,穷性命挣得一条!前面已是梁山穷途,甩开大步走走也!”【注】

……

自打政府迁南,北平可就变了不少,买卖营生也都不如从前景气,办实业的商人们都南下,唱曲的伶人们往码头上跑,那火车站月台上便是最熙攘的地方,人头黑压压一片,大包小包往前堆拥。

袁贺平坐在车厢里往外看,视线跳过人群在火车棚一角稍作停留。

“先生,要报纸吗?”

车窗底下有人举着报纸朝车窗里递,袁贺平买了一份,抽回手摊开看,是,对折起来,他找时事一栏看:“日本领事藏本应昭一案,我外部已向日提出抗议。”

看得正入神,只觉火车缓缓开动,他收起报纸,一怔,看见了对面坐了一个人。

戴鸭舌帽,八字胡,穿黑马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