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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快被说服了!司允垂死挣扎道:“我是直的。”谢天和皱了皱眉,“我也是直的。”两个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根本的问题——事实上他们都快忘了自己原本是钢铁直A这个最重要的事实。甚至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艹,对啊,老子是直的。但是对方变成了司允(谢天和)的时候……“不过这好像不是什么大问题。”谢天和顿了顿,看向司允,“你觉得呢?”“好像也对。”司允严肃道:“这是身体的正常生理需求。”“互相帮助一下而已,我们又不是谈恋爱。”谢天和渣男气息十足道。“对啊,又不是谈恋爱。”司允松了一口气,比谢天和还要具有渣男气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呢?“那亲一个?”谢天和的目光落在司允的嘴唇上,心跳得忽然有些快。“亲呗。”司允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一触即分。两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下一秒都变成了两只熟透的大虾,面色通红地看着对方,心跳快得嫌脏几乎要蹦出来。甚至连周边的空气都开始稀薄,让人呼吸困难。“叩叩叩!”门忽然被敲响,两个人吓了一大跳,神色慌乱地移开视线,一个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飘忽地看向天花板,另一个手忙脚乱地抓起终端假装认真端详。“允哥,成绩单拿回来了。”盛江推开门,身后还跟着面色严肃的修安和赶来凑热闹的陈启。“啊,哦。”司允放下开都没开的终端,接过成绩单,看向修安的时候莫名地心虚,“哥,你也来了啊。”“嗯,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不过我听盛江说不严重。”修安走到床边看了一眼他的腿,“怎么这么不小心?”“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司允越说越心虚,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修安看了一眼同样心虚的谢天和,眉毛一挑,“是么?”修安手底下不知道过了多少穷凶极恶的海盗和犯人,几乎一眼就看出这两个人的心虚,只当他们胡闹太过,冷笑了一声以示警告。“行了,没事就好,好好休息。”修安晚上还有事,待了几分钟就离开了,病房里的四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谢哥,你们很热吗?”陈启疑惑道:“刚进门你俩跟从蒸笼里出来似的。”盛江同样一脸狐疑地望着他们。“明天要考星际史,你复习好了吗?”谢天和冷酷地问道。“啊啊啊啊——”陈启仿若大梦初醒,哀嚎一通道:“我差点忘了,允哥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复习了!”司允微笑着冲他点点头。“那我也先走了。”盛江同样一脸菜色,跟着陈启一起离开了。谢天和跟司允对视一眼,同时松了一口气。沉默几秒之后,两个人又忍不住傻兮兮地笑了出来。“靠,太傻逼了!”司允抓了抓头发,笑骂道:“神经病啊。”谢天和捏了捏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吧,时间不早了,回宿舍。”司允抬头看向他,冲他伸出手,“那就麻烦你把我背回去了。”寂静的校园里,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婆娑的树影洒在地面上,偶尔露出点斑驳的灯光,随着树影摇摇晃晃。谢天和背着司允慢慢地走在灯下,两个人没头没尾地扯着些垃圾话。“明天考星际史?”“嗯,我还没背。”“我也没背……那你还不走快一点?”“你太沉了。”“我比你还轻两斤呢。”“两斤而已。”“那你有本事把我放下来。”“不放。”“你脖子这边怎么有道疤?”“小时候不小心被人划的。”“疼吧?”“还行,就是有点吓人,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那都是哄小孩子的。”“那我亲一亲。”“咳……你别闹。”……作者有话要说: 司允(一本正经):我们才没有在谈恋爱,舍友间互帮互助而已。谢天和(理直气壮):没错,来,亲一个。司允(一把搂住):mua!☆、交易☆、交易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走出教室的学生有的长舒一口气,有的则是垂头丧气,还有少部分喜上眉梢显然考得不错。“终于考完了。”陈启扭了扭脖子,对谢天和道:“哥,明后两天放假,想好去哪儿了吗?”谢天和摇摇头。“我爸打算在紫云星开个分公司,选址就在A区,要不明天你跟我去看看?”陈启问。谢天和回想了一下,“你爸的公司好像是稀有金属开采?”“嗯,差不多,上边的手续很难批下来,他本来打算在我上军校前两年就过来这边,结果硬是被拖到现在才批下来。”陈启无奈地摊了摊手,“还是我父亲那边找的关系。”谢天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稀有金属开采管控确实比较严格。”“谢哥,你还打算回矿星吗?”陈启忽然问。谢天和挑了挑眉。“我本来不想问的,可是前两天我看见弗雷德他们了。”陈启讷讷道:“我虽然不清楚你这些年在矿星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就现在吧,我挺担心你的。”谢天和笑了笑,“都多少年没见了,你还能认出他们来?”陈启定定地看着他。谢天和轻描淡写道:“不用担心,没事。矿星那种地方去一次就够了,别老惦记着了。”陈启有些无措地抓了住头发,“谢哥,虽然这么说挺见外的,但是真的,有需要我的地方你说话就是,别跟我客气,要不是你我们全家早就没命了。”“知道了。”谢天和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cao场后面有一大片树林,旁边就是个漂亮的人工湖,刚考完试明天就放假,大一的学生大部分都准备离校或者出去玩一玩,而高年级的学生显然不会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事实上在学校里都很少能见到高年级的军校生。谢天和找了处极为偏僻的地方,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那么随意地坐了下来,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低头摆弄着手腕上的终端。一则长长的通讯映入了眼帘。“老大,根据你描述的情况和寄过来的样品,一时半会儿还真研制不出解药来。不过苏医生说这种试剂的成分属于非持久性维持分子,可以在体内自行分解,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