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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赴晋地解决晋商。初期李相暗访收集资料,鹿哥吸引火力捋一捋军队,等时候差不多了鹿哥搞了个剿匪实践,将晋地本地将士们调往南方剿匪,然后将颜家兄弟调往北方,明令上是叫他们去北方剿匪,密令中命他们入晋地全凭李相安排——颜家兄弟本就是晋人,他们家未被查抄前是首富,彼时这对年岁也不小,晋商们的弯弯绕绕这倆也是熟悉的,何况他们还和不少晋商有仇,颜家落败时少不得这群晋商雪上加霜。对于通敌卖国,鹿哥和李相的态度都十分强硬。此世犯罪有赎买制,还是当初燕帝感慨国库不丰时搞出来的,不同的罪用不同的钱赎买,晋商全是一群有钱人,有人自然想用钱赎买,可万万没想到,摄政王根本就没给他们赎买的机会。“叛国者死!”鹿哥的态度十分明确,晋商们为了自个儿的利益将情报报给敌国,这种汉jian怎么能忍?李相更是顺手煽动了煽动民愤,不管是出于对叛国行为的不忿还是出于仇富心理,这群晋商们的日子并不好过,与他们同样不好过的还有右相杜如光。对于背后是晋商的杜如光而言,李相此举简直是抄了他老巢。没有燕帝撑腰,没有晋商支持,杜如光还剩下什么?当鹿哥一暗示,杜如光不得不上了他告老还乡的奏折——他的告老还乡还是被逼的,离京时杜如光简直苍老了十岁。右相一走,罢朝的事不了了之,群臣又开始集体上奏这一群催着摄政王马上立皇帝,那一群上奏要求摄政王立有右相,还有一群画风不大一致样,他们要求摄政王赶快娶亲,顺道推荐了一下他四姑八姨三儿子家的女儿。关系绕了一串然而鹿哥没细看,这种相亲奏折一概全被他扔了。幸好,在鹿哥被催婚奏折起得爆发之前,一句“束冠”引去了所有人都注意力。男子二十成年,摄政王还未束冠呢!※※※※※※※※※※※※※※※※※※※※国庆快乐!第146章十六摄政王未行过冠礼,李相提出这点本想吸引点火力,只是效果太过卓然,一提及摄政王的冠礼,群臣集体失声——鹿哥平日里气场太强,众人都不自觉地忽略了这点,等此时反应过来,左看右看面面相觑,忽然意识到一点,鹿迷生就一孤家寡人,没有亲眷也没有宗族,甚至连长辈老师都没有,孤寡得没有任何情谊可言。人生在世总有各种牵连,偏偏摄政王什么都没有,一些悲天悯人的人想来还觉得颇为可怜,可若摄政王成了敌对,却是最最难对付的那一类,谁都找不到他弱点,鹿迷生已经叫他们见识过什么叫难对付。一时不知有多少大臣捶胸顿足懊恼自个儿当初选了鹿迷生做摄政王给自个儿添了多少麻烦。朝堂上李相还在提摄政王的冠礼,然而这次群臣集体沉默,群臣从脑袋里回忆了一圈,摄政王的长辈师友一个都找不出来——行冠礼,谁来行?谁敢行?于是等李相说完,众臣一默之后纷纷抬头看坐在上首皇座旁的鹿迷生。怎么说都是自个儿的冠礼,众臣等着摄政王表态。表态什么?什么是冠礼?不怪鹿哥懵,他是真不知道,上一个去的古代世界是,那里是女主路线多描写后宅,何况天道还是皮得打雷劈人的那种,鹿哥根本就没见过冠礼,等到此世界,主剧情是描写朝堂,虽是女主文,但其中所描写的男子各样,有冠礼才是正常的——在听了小白简单的解释后,鹿哥很光棍地一句“不若请李相安排”将球踢了回去。提及冠礼李相本意是吸引火力,万万没想到球又被踢回了自个儿这儿,摄政王的冠礼明显是桩麻烦事,李相惊讶之下一抬头,眼神里满满的控诉,控诉鹿哥不厚道。我好心好意替你拉仇恨,你居然反手卖了我一刀?对于李相那犹如实质的怨念,鹿哥默默地瞥开了头。不怪他不厚道,实在是这事他搞不定。见于鹿哥那明显的逃避,李相心底“呵呵”一声,他又站出了队列,开始奏请摄政王立帝。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李相这些日子画风颇迷,先是罢朝,罢朝期间跑到晋地犁了一遍晋商,等回来后又突然提起摄政王的冠礼,怎么看都觉得令人摸不着头脑,也是他一贯以来的心机深沉印象深入人心,众人还以为他有什么目的,一度还有不少李党站出来支持。如今见李相说起立帝,众臣皮一紧纷纷觉得李相这是要上正餐。因着李相那场罢朝表演,众臣自觉地以为李相是与他们站在一边的,在右相杜如光落寞回乡的当下,众人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在鹿哥提问“对于立帝众位有何建议”时,因摄政王冠礼之问一时萎靡的众臣纷纷找回了精神,一个个精神饱满地蹦哒出来,这个说立“大皇子”那个说立“二皇子”,理由一套套,提议大皇子的无外乎长幼有序仁和慈爱,说二皇子的则赞赏二皇子是英武过人行事果断,然而这些蹦哒得最欢的没有发觉,提出话题的李相早已默默地回了队列,眼观眼鼻观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大皇子仁和慈爱聪敏好学?二皇子英武过人行事果断?”文人们夸赞起人来说得花团锦簇,鹿哥在上首听着都想笑,反问一声瞬间沉下脸,又问:“众位当真觉得两位皇子能当大任?”不能当大任还能怎样?又不能再拉出一个皇子?听着摄政王的意思不大对,不少朝臣在心底吐槽,这时候也有心思特别活跃的,胆大出列,将大皇子二皇子狠狠地贬了一番,别说,他这篇议论文背得还当真不错,有理有据,附带不少大皇子二皇子的黑历史,黑的同时还发散了一下,将两位国丈爷的黑历史也一并圈了进去,顺带警告一句外戚乱朝。如果说前一段皇子的黑历史是说到群臣的遗憾处,后一句“外戚乱朝”是真正说到了群臣的死xue,燕帝在时两家外戚就不怎么安分,时常想向朝上伸手,若非李相明智早早地剁了他们的爪子,谁知道如今如何。一想到皇子上位,贤妃或者德妃封后,国丈爷国舅爷们横行霸道,群臣们瞬间就熄了一半心思。这位出列的朝臣也是有自己心思的,见发酵得差不多了,一躬手说出了自个儿的目的:“请摄政王于宗室中遴选。”宗室中遴选?此话一出,众臣哗然。众所周知,皇室宗室除了那些血缘关系薄得不能再薄的远亲,只剩下一个汾阳王,这话的意思等于明着来说过继汾阳王的儿子,众人怎么能应。有御史就站出来,怒斥这位臣子“其心可诛”。那位提出“宗室遴选”的大臣倒是个巧舌如簧的人物,正面怼了一把,无外乎是说大皇子二皇子不堪为君。反对宗室遴选的大臣也不少,大皇子二皇子不堪为君,那难道汾阳王的儿子就堪为君了?众人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