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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把口鼻埋进一片黑色毛发中,奋力吞吐起来。可真是奋力,差点把唐谨直接含射了。“cao,你要干吗?!”唐谨用力抵着他的头,从他口中退了出来,“你给我撅好。”唐谨扳着他的肩,把他摆出跪地等cao的姿势,随后给他稍微扩张了一下,自己戴套抹好油,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这种时候双丁正合适,连脱都不用脱就能开cao。邢昊宇大口喘着气,以缓解身前身后的两处痛点。“爽不爽,贱逼?今儿可是你自己找cao。”“啊……爽……嗯啊……”“爽你不谢谢我?”“谢爷赏贱狗。”唐谨cao了他一会儿,快射的时候把yinjing拔出来,拽着邢昊宇的头发让他跪好:“接好了,洒一滴你别想射了。”邢昊宇张着嘴,舌头略微伸出来一些,睫毛随着唐谨撸动的节奏不自觉晃动着。没多久,一股热流喷进了他嘴里。“谢谢爷。”邢昊宇磕了个头。唐谨满意地胡噜他一把,稍缓片刻找来钥匙给他开了锁。重新坐回沙发,唐谨吩咐邢昊宇躺到自己脚下,先是在他身上各处踩踏逗弄了一会儿,等他的yinjing彻底充血后,改用两脚足弓处夹着揉搓。邢昊宇不由自主地跟着往上抬腰,模拟性交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尼玛……”唐谨笑骂了一句,“你他妈都给我蹭热了。”邢昊宇这时已经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勾得说不出来话了,口中只蹦出断断续续又含糊的几个音节,唐谨也没听清,索性配合地把脚又夹紧了些。没半分钟,邢昊宇射了出来。由于将近一个月未曾射过,量又大喷得又远。“差点儿溅我脸上,”唐谨嫌弃地皱皱眉毛,一面用脚抹着喷出来的jingye,挪到邢昊宇嘴边,“舔干净了。”邢昊宇这个月可算是释放了一回,把主人的脚舔干净了还在那儿回味傻笑。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唐谨去洗澡的工夫,他打扫战场,又留意到刚才那三张字条。不知为什么他打开看了看,当场愣住。“爷,这是怎么回事儿?!”唐谨从浴室出来就见邢昊宇举着三张一模一样的字条。他扫了一眼,丝毫不觉得自己卑鄙,淡淡地说:“你不提我差点儿忘了,二十鞭还没抽。”邢昊宇无语凝噎,暗骂自己多这个嘴干嘛!“以为躲过去了?”唐谨揪着他的耳朵扯了两下。“疼疼……贱狗不敢这么想。”“不敢就对了。”这天晚上,邢昊宇归齐是挨了唐谨“好心”减刑的十鞭,才揉着屁股上床睡觉。第6章一岁半的狗是不一样。春节前的一个周末,邢昊宇收到部门主管的红色炸弹邀请函。他本来没兴趣喝这顿喜酒,只想随个礼拉倒,但同事们都去,他也不好显得太另类。正好唐谨跟大学时几个关系不错的哥儿们聚会,让邢昊宇结束得早就去找他。结婚典礼定的吉时早,婚宴进行得也快,完事才七点钟,邢昊宇从酒店出来直奔下一处。唐谨一伙人下午约了个室内场打篮球,这会儿刚到饭店不久。唐谨高中时就喜欢打篮球,大学几年更是没少跟同好组队在球场上挥洒汗水。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时间上和空间上都没有读书阶段那么随意,不过逮着空闲几个同城的还是会凑在一起切磋切磋。唐谨大多时候都带着邢昊宇,邢昊宇早也跟其他人混熟了,否则以他的性格是断然不会上赶着凑主人这份热闹的。几个同学里没人怀疑过他俩的关系,只知道是校友,邢昊宇暂时借住在唐谨家,都以为就是脾气相投的哥儿们。加上邢昊宇的外型不带半分女相,性格也坦率好相处,每次聚会往唐谨旁边一待,脸上挂笑,让干什么干什么,任谁也不会讨厌他。“呦,小宇来了,那谁,给他拿一瓶。”邢昊宇进了包间还没落座,酒瓶酒杯都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询问地看了唐谨一眼,唐谨果然把他桌前的酒瓶拿到自己跟前,替他拒绝道:“待会儿他开车。”“叫个代驾不得了,咱有日子没见了。”一个同学说。另一个指着邢昊宇对唐谨道:“你说你就比他大三岁,怎么跟他爹似的,好家伙,喝口酒也管。”唐谨瞟了桌对面的人一眼,视线接着滑向邢昊宇,下巴调戏地一扬:“来,小宇,叫声爹。”邢昊宇知道主人逗他,要是在家别说叫了,他早跪下抱主人大腿犯贱了,但在外面他只能尴尬地咧咧嘴,顺着主人的意思说:“我不喝酒。”他这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样把几个人逗得哈哈大笑,纷纷指着唐谨打趣:“你说你给他下什么迷魂药了?”“房东就是大爷嘿,这把孩子唬的。”说着有人调头问邢昊宇:“这唐扒皮是不是平时老奴役你?”邢昊宇觑着唐谨神态自若的笑脸直想抽嘴角,心说你们可真能歪打正着,闷头傻笑一声没言语,默默倒了杯茶喝。玩笑话不会有人当真,几个人扯完几句又去闲聊别的了。唐谨叫来服务员给邢昊宇加了副餐具。吃完饭,大家各自散去。唐谨让邢昊宇开车,邢昊宇有点犹豫,他驾照才拿到半年,本来就手潮,出过一次险之后更不敢上路了。“不实践永远不行,你想一直让我给你当司机?”唐谨拉开驾驶室的门,不由分说地把邢昊宇塞了进去。路上,邢昊宇一言不发。其实吃饭的时候他就没怎么说话,别人可能看不出来,唐谨跟他朝夕相处这么久,自然感觉得到他心里有事,不全是因为开车的缘故。“人家结婚你叹什么气?”唐谨慵懒地靠在副驾座上,斜睨了他一眼,“你也想当新郎?”邢昊宇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路,听见这话顿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什么呀,不是!”“那是什么?”唐谨问。“我回家再跟您说行吗?我现在不能分心。”邢昊宇说着话仍是屏气凝神地目视前方,眼神都不带飘一下的。唐谨拿他没辙,一偏头闭目养神去了。回到家,邢昊宇先给主人泡了杯茶端到眼前,正想回屋把身上的衬衫西裤换下来,唐谨一摆手让他先说话。他重新跪回来,表情幽怨地叹气道:“我可算知道是怎么把领导得罪的了。”一个月前邢昊宇就跟唐谨提过这事儿,说总感觉部门领导看他不顺眼。当时唐谨怀疑是他想多了,他争辩自己是不善钻营关系,但不至于傻到连眼色都看不懂。即便以前不那么懂得察言观色,被唐谨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