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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床上,正好迎上魅魔惊讶的眼睛。“很辛苦吧,”泽维尔说,“算算时间,已经很久没有做了。”“没关系。”以撒说。他几乎没有拒绝欢爱的时候,这样生硬的抗拒看起来挺新奇。“今天出门这么长时间,你没有找别的男人?”泽维尔以指腹摸索着以撒小臂的皮肤,这个魅魔整个人都在发热。“什么?”以撒用力把手从泽维尔手里抽出来,他脸红了,气的,“我可是带着萨莉!”泽维尔不置可否。他扣住以撒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摁下来,然后抬头吻住他的嘴唇,以撒瞬间安静了。……事后,以撒被打发去洗了个澡,然后带着热腾腾的水汽扑上床。他把泽维尔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怀里,泽维尔像一个棉布玩偶一样软绵绵地随他摆布。“要止痛药吗?”以撒问。泽维尔摇摇头。过了一会儿,他犹豫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懦弱?”“不会。”以撒不假思索。“真的?”“真的。”泽维尔不置可否。他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目光很是忧郁。以撒想了想说:“其实你没必要在意我的看法。在以前——很久以前,不能告诉你的那段日子里,大家都觉得我只是一条看门狗,这倒也没错。我不聪明,想不了太多事情,只要有地方住,和主人经常待在一起就很开心了,至于他是杀人放火呢,还是割rou喂鹰呢,关我什么事?”听了这话,泽维尔笑起来。他枕着以撒的胸膛,说话间胸腔轻微的震颤和呼吸时的起伏都带来一阵麻酥酥的痒。自己正靠着一个成熟强壮的男人,这个认知让人感到很安心。“再多说一些吧,我喜欢听你说话。”泽维尔喃喃地说。以撒搓了搓他的金发,明明尾巴已经高兴得忍不住晃来晃去,嘴上却哼哼唧唧地嘟囔:“不知道是哪个天使买我的时候翻来覆去就会说‘闭嘴’、‘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呢。”泽维尔没有接话。以撒转头一看,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他眉头蹙起,嘴唇发白,鬓发也被冷汗打湿了。揭下若无其事的伪装,泽维尔不是侦探、不是富商、不是某人遗孤的养父,不是哪个魅魔的主人。他病了,随时都会死,可能是这一刻,也可能是下一次呼吸。第42章压力之下泽维尔的病情没有好转,甚至在第二天急转直下。萨莉枕在他的膝头,睨着他的脸色:“你病了,泽维尔叔叔。”“是的,”泽维尔说,“所以得让黛西带你出去住一段时间,你想不想住进庄园里?”萨莉拼命摇头。“为什么?”“……”“怎么啦,萨莉?”萨莉哭起来,说:“你要把我扔掉了,你要把我和黛西奶奶一起扔掉了。”“噢,没这回事!”泽维尔哭笑不得,“我是怕传染给你。”为了转移话题,泽维尔向她细细描述起位于德文郡的庄园的模样,听得她很快由抗拒变得向往。“真想带爸爸也去,”萨莉说,“不过,泽维尔叔叔,我爸爸是因为欠债被人打死了吗?”“谁告诉你的?”泽维尔问。他突然严厉起来的语气把萨莉吓得一缩脖子:“mama说,我舅舅就是这么死的。”泽维尔沉默了。也许有些事在萨莉长大后就会明白,但李启明一刻都不应该受到这种误解。然而就在昨天晚上,他还很认真地考虑了放弃调查的可能性。说到底,他现在只是一个长了翅膀的普通人,阴谋、毒药,谋杀案,无论哪个都让他感到厌倦。人是会怕死的,他身上还有着属于人的东西,这种害怕的感觉在他发现自己被下毒之后时时涌上心头。何况,天堂的工作也很是繁重,戈登已经警告过他了。泽维尔想,如果萨莉知道自己的逃避,恐怕会对他失望透顶吧。泽维尔善于和中年贵妇周旋,却不知道对这么小的女孩儿该拿出什么态度。思来想去,笨拙地伸手摸了摸萨莉柔顺的黑发,这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还记得自己成为天使后第一次感受到禽鸟心跳的高速震颤,但那种生命的触感从未像现在这样柔弱。“关于你爸爸,我不确定他遭遇了什么,现在在哪里……”泽维尔艰难地说,承认这件事对他来讲很困难。萨莉点点头。她很乖,比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成熟一些,好像什么都懂,可是这里面究竟有多少只是沉默?泽维尔突然感到很痛苦。他想,如果萨莉是个讨人厌的坏孩子,那么随手漏几个便士把她养大也就算仁至义尽。可是……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找出一千个理由,但都抵不过萨莉茫然的雏鸟一样的眼睛——她也许不会去复仇,但至少应该知道父亲是怎么死的。否则活着不是太糊涂了吗?这些顾虑,不知道有谁可以倾诉。以撒就好像他的女人,他唯恐被他看不起;戈登不在乎也不会理解这些,而嫉妒有她自己的生活。想来想去,唯一愿意听的人已经死了。**萨莉出去后,以撒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泽维尔听出了他的脚步声,没有回头,仍然出神地正看着窗外。以撒问:“你现在怎么样?”“还不错,”泽维尔说,“就是快死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那的确是还不错。可惜好景不长,到这天晚上,泽维尔的病情又忽然加剧,吐出来的东西能开一间染坊,这让他变得非常虚弱,而且以撒的存在似乎让他感到很难堪。死要面子的泽维尔非常抗拒以撒的陪护,甚至大发脾气,执意把自己独自关在房间里,只有在自我感觉稍好一些的时候按铃,允许以撒进来看看他。第二天,忧心忡忡的黛西带着萨莉离开,泽维尔没有出来送行。他在谵妄、呼吸困难,反复的昏迷和惊厥中度过了一个漫长的白天。傍晚,以撒听见铃声走进房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泽维尔靠在床头,头发散乱,已经完全放弃了维持体面。他的手里攥着一张被血打湿成褐色的手帕,然而更多的血从他的鼻腔溢出来,浸透衣领和腋下夹着的被褥。“笑我吧。”他木然地说。以撒很奇怪似的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笑你?”“好吧,嗯,那最好。”泽维尔把这几个词颠来倒去地说,然后,他哭了。起先只是眼泪滑下来,他抬起手擦,愣愣地盯着手背上的血污,突然像咳嗽一样爆发出一阵呜咽。泽维尔是个美男子,然而痛哭的模样却和所有普通人一样难看。以撒急急忙忙走过去,既不知道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