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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尧神情微微有些讶异:“原来是这样,那辛苦你们了。”少年怒气冲冲的说:“难不成你就只说这两句话?”赵越尧歪着头:“不然呢?这件事不是我让太子殿下做的,我只是听从殿下的吩咐做事。如果你觉得不平,尽管去找太子殿下。如果不满意,还可以学言官们,去撞柱,去死谏,总好过你一直郁郁不满。”何丰年啧啧惊叹,想不到这来的还不是个善茬,这嘴皮子够利索的。少年被气的面红耳赤,大约是没有吵架的经验,说了半天“你”之后,就抱着书迅速的离去了。何丰年安慰赵越尧:“别理他,太子能让老弟来户部,肯定有我们都不知道的用意。”这人真情实感的样子,让赵越尧觉得自己的签名与朱批可能真的很重要。“多谢何兄,改日我请何兄与众位同僚吃饭,大家可一定要赏光!”赵越尧十分爽朗,他年纪不大,容貌昳丽,笑的眼睛弯弯的样子着实讨人喜欢,让户部之中不少中立的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好拱手示意。那些不敢得罪太子的人更是上前,捧着赵越尧,生怕他有哪些不满。总的来说,户部的日子并不难过,每日象征性的批一些公文,剩下的日子就能自由安排。相比较那些终日伏于案牍,劳累不堪的同僚们,赵越尧的日子让人羡慕的不行。除了太子。第34章两把弓箭从赵越尧进入户部的那天起,每天太子都会让人去找赵越尧。东宫对于赵越尧来说,已经变得并不陌生。太子的宫女为赵越尧端上价值千金的云顶茶,行礼离开,却被叫住。“等等。”宫女微微弯腰,整个人都谦卑恭顺:“请王爷吩咐。”赵越尧笑眯眯的说:“你对我好像很不屑啊,你知道自己的神情吗,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宫女跪在地上,神色慌张。手中的托盘不小心落下,发出巨大的响声:“王爷误会了,奴婢没有。求王爷恕罪。”响声惊动了殿外的人,福寿走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真是糊涂东西,还不快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宫女瘫倒在地上,拉着老嬷嬷的衣角哭着求情:“姑姑,求您给我说几句好话吧,奴婢不是故意的。”老嬷嬷长着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丝叹息,语重心长:“宫女不能戴红色的头花,宫装上不能随意绣花。你看你自己的袖口,别以为别人看不见。就算你原本是皇后娘娘的宫人,可你现在的主子是太子!”“还不快给王爷磕头!”赵越尧不是傻子,他听得出来,老嬷嬷话里有话。表面上是在教训那个宫女,实际上透露的意思是宫女是皇后的人,不能轻易教训。但是,他偏不听。“福寿公公,你不是说要打她板子吗?怎么还不动手。”宫女不敢置信,此时,太子刚好回宫。“你们在做什么?”当听见太子的声音时,宫女脸上全是绝望。赵越尧知道太子现在是个疯狗,他只是想教训人,并不想杀人。“没什么,我问她们一些事情而已。你们下去吧。”宫女劫后逢生,面上全是惊喜之色,低头弯腰正要离开。太子微勾手指:“慢着,我怎么在外面听见不是这个意思呢?”宫女脸色煞白,顿时失去血色,却不敢求饶一声。福寿和老嬷嬷都跪在了地上,整个大殿一片凝重。赵越尧很不高兴,将手中的杯盖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殿下,我等了你很久了,你就只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宫女吗?”这句话语气中微微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太子本以为自己会很厌恶这种在他面前耍小聪明,恃宠生娇的人。但是赵越尧,他意外的不会觉得心中烦躁。“是孤错了,你们都下去。”等房中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太子将赵越尧拉到了身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今年的秋猎,你要去吗?”赵越尧只觉得耳朵很不舒服:“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好玩的事,一年只有一次,我刚好赶上,一定要去看看!”太子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笑意:“可是户部工作繁忙,还不知能不能抽出时间。”赵越尧翻身,有些恼怒:“那你要我怎么做?”太子也不计较赵越尧的不敬,眼中有着深沉浓郁的黑色:“只要孤派人来找你,你不能拒绝。”赵越尧推开太子,眼珠子清凌凌的,里面有着不可置信:“你疯了,这么频繁,别人会知道的!”太子桀骜的说:“知道又怎么样,谁敢胡说?”他勾起赵越尧的下巴,看着他心不甘情不愿:“你又怕什么,如果不是孤护着你,你自身难保。赵越尧,别给我耍花招,好好伺候我,这就是你最好的路!”赵越尧站起来,死死的咬着唇,将红润的唇瓣咬得没有一丝血色。“你把我当成花楼的姑娘了吗?”太子将赵越尧拉回怀中,掐着他精致小巧的下巴,侧着头吻了下去,这个吻凶狠而又黏腻,让赵越尧有些神志不清。“将人带进来。”刚才那个宫女被堵着嘴,两个高大的侍卫将她粗鲁的拉了进来。宫女绝望的泪水滴落在地上,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赵越尧嘴角被太子咬出了一点血迹,太子眼中全是痴迷,按住赵越尧,轻轻的舔舐着:“好甜。”唇上传来的触感让赵越尧觉得恶心:“你要做什么!”太子依然在笑着:“孤早就说过,东宫之中,没有人能够忤逆我。”“行刑。”穿着黑色甲衣的侍卫们面无表情的点头,一脚踹在了宫女的腿弯处,迫使她跪下来。宫女被堵住嘴,哀求的看着赵越尧。太子饶有兴致:“你们不是正在研究新的刑罚吗,可以用在她身上。”侍卫有些迟疑:“太子殿下,可是.....”太子最厌恶别人拒绝自己,脸色一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侍卫就跪了下去:“谨遵太子殿下命令。”其中一人拿出一排薄如蝉翼,形状各异的刀片。刀片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锐利的锋芒。侍卫直接动手,在宫女的手臂上划出一条细细的伤痕,没有血迹流出。宫女痛的打颤,但是不敢说话。紧接着,侍卫就像是片rou一样,从宫女的手臂上切下各种大小的rou。整个过程中,还换了各种不同的刀片。切下来的rou,就放在托盘之上,排列的整整齐齐。空气中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太子的神色变得兴奋起来:“好,孤要赏你们!”他将这场虐sha当成了一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