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家好好一个嫡女,还是大儒的女儿,怎么会嫁给他做妾?

可谁让詹浩是詹大公子,说出来的话等于詹相所言。

“我那正妻,你也知道多年无出,所以我才要了几房妾。若是兰儿肯委屈自己,我愿休了正妻,风风光光地娶兰儿进来。”詹浩指天发誓。

詹威维持着笑意,“哥哥看上兰儿,那时兰儿的福气。只是,弟弟我不过她姨丈,毕竟不是她父亲。此事还要林大儒定夺啊。”

詹浩笑笑,“所以,哥哥想请你帮我引荐一番。有你帮衬,此事定能周全。”

詹威干笑一声,“我倒是可以给林大儒写封信。”

“如此甚好!”詹浩大喜,“那哥哥就先行谢过弟弟。”

詹威拱手,谦道:“能帮上哥哥那是最好了。”

“今年秋闱,你儿子必定高中!‘詹浩笃定道。

詹威又惊又喜,“多谢哥哥!”

回到府中,詹威径直走到翟氏房间。

翟氏迎上前来,笑道:“老爷,您回来了!”

詹威咳咳两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珐琅香粉盒,拱手递上。

翟氏一愣,喜道:“老爷!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自然是买来的!”詹威郑重放到翟氏手里,“安阳街上新开了一家香粉店,据说这些香粉都是从海外运来的,在大雍是独一份。我给你挑了一盒,你闻闻。”

翟氏满脸高兴,当即打开粉盒闻了起来。

詹威趁翟氏高兴,凑上前压低声音把詹浩要休妻娶林钦兰的事说了一番。

翟氏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手中的粉盒像是有千斤重,她沉下脸来,把东西丢到了詹威怀里。

詹威手忙脚乱接住粉盒,赔笑道:“夫人,我这不也是想跟你商量商量,看怎么办?”

翟氏冷笑起来,“老爷你的意思不是明白地很?!既然都拿定了注意,何苦再破费给我买这玩意,讨我欢心?”

詹威讪笑两声,“这东西雍城里的命妇贵女们,人手一盒,我家夫人哪能少了!”

说着又把粉盒重新塞回翟氏的怀里。

翟氏挣扎了两下,到底还是收下来。

詹威心里得意,他近日里拿捏旁人想法的技能是越来越娴熟了。

自家夫人好脸面爱攀比,这粉盒果然送对了。

“夫人,你也先别生气。詹大公子诚意十足,愿意休妻娶兰儿。”詹浩摸了摸鼻子,“固然是个填房,到底去了之后是詹氏的长房长媳,又是皇后娘娘的弟媳妇。这份尊荣,哪里能讨得到!”

翟氏迟疑道:“总归我们不是兰儿的亲生父母,要我姐夫定夺才行。”

“那是自然。所以我也以此理由先挡了过去。”詹威叹了口气,“不过,詹大公子说了,若成此事,今年敬元秋闱定能高中举人!”

翟氏大喜,“大公子果真如此许诺?”

“敬元参加两次乡试,两次不中,真是愁死人啊!”

说起詹敬元的科场败绩,翟氏也坐不住了。

哪怕林钦兰再跟她亲,也比不过詹敬元的前途重要。

她凝神道:“敬元喜欢兰儿,此事万不能让他知晓。”

“那是自然,莫影响了他今次科场。”詹浩见翟氏终于站在他这头,喜不自胜,“另外,我立马修书一封,给林大儒,给他说明此事。”

翟氏面露担忧,“我这姐夫向来不愿与朝中人攀扯,怕他不会答应。”

“那是旁人。现在是詹相求亲,他焉能再自视清高?!”詹威信誓旦旦道。

翟氏也没其他更好方法,只好称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新换了特别调皮的文案,嘻嘻嘻嘻嘻!

第74章074

太子被废,皇后被拘,詹相告病在家,大雍朝中态势诡谲,人人自危,既有闭门谢客事不关己者,更有心思机敏者上下打探者。

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罕见夏雨让朝局变得更加莫测。

大雨引发清江全线水涨,有地势低洼处一夜之间村淹人亡,益州、梁州等重要城镇也连连告急。

司马淳也不再贪恋德妃新献贡的小婢女,连夜上朝商量对策。

长信宫外乌黑一片,只有夜雨如瀑布般倾盆而下,没完没了。

司马淳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

先是工部尚书施秦出列禀报说清江沿线遭灾户数有数千之多,且大雍重镇如益州、梁州等也遭遇洪水围城的困境。急需调配粮食、沙墙等防洪物资。

司天监程慧也禀报说他观天象后发现此番大雨还要持续数日。这才是要命的关键。

洪水排不掉,天上又来水,唯有冲破城墙,淹城了。

司马淳沉声道:“清江遭灾不是头一次,以往如何安排今次照办便可。该调的调,该堵的堵,该淹的淹,依次酌情行事。”

此时户部尚书毛俊行走出来,“启禀陛下,臣算了一笔此次洪灾所需填入的账,除去户部历年储存一应物资外,尚缺……十万银两!”

司马淳脸一沉,“我大雍国库丰盈,怎得连十万白银都拿不出手?”

毛俊哭丧着脸,颤声道:“去岁伊始,兵部出兵白兰,便耗去了数十万两白银,用以粮草车马,兵器锻造,还有士兵们一应军饷。臣实在无能,实在拿不出多余的白银赈灾!”

出兵白兰,这是司马淳一意孤行下的令,当时以詹秋德为首的众大臣,没有一个同意,就连兵部尚书韩哲也反对,毕竟之前刚刚灭了鬼方部落,军力耗费太多,士兵疲于征战,也需要时间休养生息。

怎奈司马淳非要发兵。平南郡王李忠从鬼方战场得胜还未归朝,便又南下转西,又打了一年的仗,最后直逼白兰王城之下。

“诸位爱卿,可有何良策?”司马淳自然不愿承认自己黩武好战,耗空国库,反倒把问题抛给众大臣。

这些拿着厚禄的朝臣们,个个泥胎似的,都毫无反应,竟无一人出列应答。

尤夏立于旁边看得十分明白。

这些大臣们平日里个个唯詹秋德马首是瞻,若是遇到难题,自然有詹相出列顶着,如今詹相不在,谁敢贸然出头。若是回答地不好,乌纱帽难保,若是回答地好,定有人下了朝便去詹相府上告状,说此人趁着詹相不在上蹦下跳。

司马淳自然也明白,他睨着这些人心里的火蹭蹭地冒,手使劲拍在龙座上,厉声问:“怎么?都哑巴了吗?”

大臣们连连跪地告罪,求饶声不绝于耳。

可无一人敢出列对答。

尤夏看明白了,这些大臣们是合着伙欺负皇上啊。詹相病了两天了,皇上对詹相连个慰问都没有,詹相也不是吃素的,定会指使他的人在朝堂上给皇上软钉子吃。

这不,一场洪水便给了詹相绝佳的机会。

灾民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