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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a就好了,某某家里正好有个新出生的女Alpha,说不定能配个娃娃亲,两家本来感情也不错,这样说不定能亲上加亲。因为女性Alpha是A当中的少数,特征同其他女孩不同,是六种性别里唯一能确认身份的,所以这消息很快整个云城上层都知晓了。沈矜意婚后因为总生病的缘故,不愿让家里人知道她生活的不好,却也不想被陆成圳看低,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从他那儿要来了促分化的Omega信息素,想给沈乔注入。……这些事,都是后来沈矜意病最重,快死的时候,颠三倒四地说出来的。那时候病房里的护工都是陆成圳请来的,又或者是医院里见多了这毛病的医生护士,没人听她那些胡言乱语,只有沈乔全部记了下来。就像是多年前,在沈矜意让人给他注射了信息素,发现他高烧不退三天三夜的时候,守在他的床前,哭着跟他道歉的时候一样,他记得清清楚楚。只是小时候,他想的是沈矜意真的很惨,居然会摊上跟陆成圳的这一段婚姻,他从内心替她抱不平,总想着自己长大之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让她知道,她还有儿子可以依靠。那时候的沈乔很早熟,甚至觉得应该为沈矜意做点什么。直到后来……在病房里在一块的时候,他是没有办法,如果不以陪伴沈矜意的名义留久一点,他就要被带回到那个可怕的屋子里去,进行那些让他反胃、呕吐的戒断训练。他听见沈矜意的那些话,只冷眼看着,觉得她又是可恨,又是可怜。……“我知道,关于塞纳相关的证据我还需要一点时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在国外能不能找到人,让之前袭击我们的那家伙改口指认陆成圳……”耳边走近的声音将沈乔从回忆里拉出。他转头看去,正见到陆哲用缠着绷带的右手肩膀夹着手机,左手举着吊瓶,走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俱是一愣。陆哲先松了一口气,跟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句“我这边有点事,等会儿给你打”。沈乔起来接过他的吊瓶举高,陆哲用空出的手把手机放回兜里,对他笑了一下。两人几乎同时道:“你怎么出去这么久?”“你是不是要去厕所?”话音出口,他们又都停了停,还是陆哲微微勾着唇,低声道:“我看你很久没回来,不太放心,所以出来找找。”陆哲知道自己现在是阴影还在,但没办法,他短时间内实在不敢让沈乔离开自己的眼皮,就担心他又遇到什么事情了。沈乔听他这话,心里也是一阵酸涩,也压低了声音回答:“我没事。”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陆哲先回房,看了病房内,没见到老蜗他们,想起他们之前给他发消息,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晚餐,被他拒绝了。估计这会儿还没回来。病房里一时间只有他们两个。陆哲的伤势并不需要住院,但因为俱乐部舍得给他花钱,所以来的是待遇很好的私人医院,就连挂个吊瓶,都在安静的贵宾房里,环境并不差,病床都带书桌,窗帘都是舒适的粉色。可沈乔还是很不喜欢病房。他将吊瓶重新挂好,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抬头望着那一滴一滴往下落的液体,好像这样看着它就能落得快一点一样。陆哲坐在床沿边,看着他抬头的样子,在心底细细描摹他的五官,从他饱满的额头往下,一路经过眉毛、鼻梁峰谷、到那浅色的唇,下巴。总觉得百看不厌。沈乔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心跳情不自禁又快了一拍,甚至能想到再被陆哲这么看下去,估计他们俩又都要忍不住了。可这毕竟还是医院。沈乔迎上陆哲的目光,想起刚才听见的话,主动岔开了话题:“你刚才是在跟谁打电话?”陆哲唇边泄出的笑意收了收,下颌有些紧绷:“没谁,你不熟。”他联系的是身边跟沈家有联系的人。从他上大学开始,他就间接跟沈家人有接触,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谁既拥有能量,又对陆成圳恨之入骨,必定是沈家人。哪怕沈家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的人脉和能量始终在那里。只可惜他们对陆成圳的恨连带着转移到了苏琼佩和他的身上,所以他不能用真实的身份,还得找中间人,做事终归麻烦。他不知沈乔对刚才的电话内容听去了多少,但下意识地不想让他再被陆家的事情所烦恼,所以抬起左手勾着沈乔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忍不住亲了下他的唇。沈乔一时不察,抬手按在了他的大腿上,撑了一下。掌心触到了一个硬东西的棱角,扎得他手都有点疼。陆哲被他这么一提醒,想起自己还没送出的礼物,眼里重又浮起笑来,同他道:“你刚刚是不是摸到什么了?”沈乔:“……?”陆哲故意臊他:“这么硬的东西喜欢吗?”沈乔:“???”他被陆哲突如其来的黄腔震惊了,耳朵都不由泛起潮红来,明知道陆哲话里的东西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还是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看他,模样活像是家里养的小宠物受到了惊吓。陆哲被他的反应逗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好半天才从裤兜里掏出个蓝色绒面的盒子,对沈乔打开,露出里面的金色的尾戒来。然后如法炮制,又摸出另一款的银色。金银相映,像是太阳和月亮在清晨际会,又似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他盯着沈乔的眼睛,笑眯眯地说:“买礼物的时候要的急,定制不了,只能现选,金色的给你——下次再送更好的。”沈乔看着那金色的尾戒,款式虽普通,却自有一股大气在里面,明明简单又低调,却让人自然能体会到这选材的用心。他意识到陆哲的狡猾之处。明明送的是戒指这样表达占有、充满爱意的东西,偏又知晓他们还没到昭告天下的意思,即便被看到,也只是引人无限遐想。他注意到那金色尾戒中央刻着什么,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是一句英文。陆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捎着淡淡的雪松味而来:“知道薄荷的花语是什么吗?”沈乔看向他,眼里也出现笑,却不上他的当。陆哲的声线便缓缓流淌而来,似夏日午后练琴房里传出的悠扬乐声,悦耳动听,又饱含情感:“再爱我一次。”愿我们能再次相逢,愿你能再次爱上我。沈乔耳廓的红散不下去,故作镇定地说“好”,然后拿起陆哲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