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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躲避追捕。只不过,在把龙马送往平行世界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差错,导致他的意识碎裂成好几个碎片进入了不同的平行世界。这种碎裂导致每一个平行世界的龙马都是不完整的,我无能爲力,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帮他准备好需要的身体,然后看着他,无法插手他的人生。”那声音说到此处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有自责,有心疼也有无可奈何。透过这声音,无论是周防还是宗像都能从中感觉到那人内心深处的痛苦,所以就算是他讲出的话如此匪夷所思,他们也选择了相信。微微沉思了一会儿,宗像抬头问:“你说了这麽多,还是没有告诉我,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爲了避祸吗?那你现在要带走他,是带回你们的世界吗?”“除了避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使命,那就是让龙马在各个平行世界里寻找属他的哨兵。要知道,在我们的世界,所有哨兵和向导都是有详细登记的,这些哨兵无法真正保护也不会真心在意龙马,因爲他们被各个组织控制着。成爲龙马的哨兵,最重要的幷不是有多强悍,而是全心全意爱着他,只有爱才能激活你们之间的精神向导,精神向导越强大,哨兵才会越无敌。”“精神向导又是什麽?”原本安安静静的听着,周防在此时也忍不住出口问了一句,因爲他的确是好奇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竟然来自别的世界,有着如此特殊的身份。他在想,既然心爱的小孩幷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去,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可以继续下去?仿佛是窥破了周防的心思,那声音发出低低的笑,道:“精神向导,你可以理解爲哨兵和向导之间羁绊的具象化,通常会以动物的形态出现,能够协助哨兵作战。不过因爲每个世界的构成能量不一样,你们是看不到的。让我看看……周防尊……你的精神向导是一头红色的狮子,倒是和你这个人很相配,非常强大。”听到这里,宗像猛然抬起头紧盯那模糊的人影,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要问问自己和越前之间有没有这样的羁绊。而那人也恰好在此时转过头面对他,声音里有淡淡的遗憾:“很抱歉,宗像礼司,你和龙马之间幷没有像周防尊这麽强烈的羁绊,目前你的精神向导虽然是出现了,但还没有成型。”“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带龙马离开了。你们好好活着吧,好好活下去,总有一天龙马所有的意志回归身体,他会需要你们的。所以,如果你们还想再见到他,请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这是爲了你们,也爲了龙马。因爲当他所有意志重聚到一起的时候,他会想起你们的,如果你们死了,他难免伤心,他就是这麽一个善良而心软的孩子。”见眼前的人影开始慢慢变淡,周防突然上前一步,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灼:“要我等多久?”人影微微一顿,用又变得虚无缥缈的声音回道:“龙马是同时进入几个平行世界的,从理论上来说,你们这边既然已经结束了,那其他平行世界也应该快了吧。但因爲时间流动的方式不一样,我不能给予你准确的回答,也许几天,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甚至你到死都等不到。不过我会继续关注你的,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收集你的灵魂意志幷在我们的世界爲你制作一具身体的。”“感谢龙马吧,能够与他相遇幷且産生羁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已经等同于永生了。”这声音到此彻底消失了,连同那模糊的身影一起,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样,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留在原地的只有周防、宗像和气息全无的越前。在原地默默站立良久,周防缓步走过去抱起越前的身体,也不再与宗像多说什麽,转身径直离去。没走多远,急匆匆赶来的吠舞罗衆人就与他碰上了。面对以爲死去了,现在却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的周防,所有人激动得无法成言,可当他们看到被周防抱在怀中,浑身是血的少年时,这份激动僵在了脸上,看向周防的目光也变得沉重而伤感。“尊……”上前一步,草剃担忧的望着脸色出奇平静的周防,想要探一探越前的鼻息却怎麽也抬不起手。他害怕,害怕什麽都感觉不到,更害怕这个动作会刺激到周防。抬头看了草剃一眼,又看了看衆人,淡淡的开口道:“我已经不再是你们的王了,从今以后你们不用跟着我。不过,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们,用吠舞罗最高的礼节爲他下葬吧,就葬在十束的旁边,他们生前感情挺好,死后也在一起做伴吧。”“尊,你要去哪里?”见周防说完这番话便抱着越前继续朝前走去,草剃忍不住出声叫住他,哑声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你就不能告诉我们吗?”脚步微微一顿,周防没有回头,仍不紧不慢的朝前走去。呼啸的冷风里传来他平静的声音:“都不重要了。你们只要记得,没有他的死,就没有所有人的活。”周防一步步走远了,走过一片废墟的苇中学园,走过Scepter4等待的大桥,彻底消失在衆人的视线里。而看着他,Scepter4衆人也越发焦急的朝里张望,希望看到自己的王能平安出现。在周防离开没多久后,宗像也踏着风雪慢慢出现了。和周防一样,他浑身是血,脚步虽有些虚浮却还算稳定。见了衆人,他从制服内袋里取出眼镜戴上,然后淡淡的道:“留下人收拾残局,其他人回去吧。”“室长?”见宗像神色有些不对,淡岛虽然说不出个具体,但隐隐有一种感觉,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疲惫和悲伤。回想被周防抱走的越前,她有些担忧,忍不住上前一步问:“您没事吧?”“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唇角浮起一丝没有笑意的弧度,宗像脚步踉跄了一下,随即又笔直的挺起脊背,大步朝前走去。“室长。”不等宗像多走几步,伏见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跟上他的脚步,低低的问:“越前是死了吗?”见修长的背影不自觉摇晃了一下,伏见伸出手紧紧扶住他的手臂,沉默了片刻又道:“他曾经跟我说过,说一句真话幷不难,现在我把这句话交给你。”伏见猿比古从来就不是大咧咧的八田美咲,相处这些日子,他看得出这位王是真心喜爱着那个少年的,而那个少年也幷非对这位王没有情意。所以,他幷不希望这个一向严谨自律的人自苦。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必须活着,认清自己的心继续前行,那个已经死去的人才能走得安心。听着伏见的话,宗像微微顿住脚步,轻轻甩开扶持着自己的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伏见,我幷不需要任何的安慰。未来该怎麽走,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第四王权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