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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飞鸟与游鱼】:今天就这样吧,晚安。而这个名为“。”的群,一旁的群成员人数,是引人注目的(1/100)。――让沈芜弋遗憾的是,接下来的军训,他和余暮渊在白天的时候再也没有更多的交集了。作为一个被赦免军训的人,他也没理由三番五次跑去cao场,因此只能闷闷地呆在教室里做题目。只有在晚自习时,他才能借着问题目的名义,转过身,光明正大地看着余暮渊好看的面部线条,和他轻声谈论着题目。每次和余暮渊说话时,沈芜弋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会不可抑制地紊乱。他像是个在吹泡泡的小孩,想伸手去触碰那漂浮的五彩斑斓,却害怕他一触即碎。这是他从在指缝间流逝的时光里偷来的小窃喜。――三天的军训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转眼间,军训已是正式落下帷幕。晚自习时间。经过三天的高强度训练,教室里此时是一片尸横遍野。刘子顺趴在桌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我觉得我要死了。”他的同桌江孝涵气若游丝:“我已经死了。”他勉强用一只胳膊撑着头,僵硬地转了转脖子,环视了四周。在军训的摧残下,周围已是趴倒了一大片,只有最后两排,还有两个人依旧直着背,在面对面讨论一道题目。江孝涵继续瘫在桌子上,对于刚刚看见的那一幕简直不可思议:“怎么还有人还活着?芜弋也就算了,为什么余哥看上去跟没事人似的?”“这算什么,”刘子顺神色恹恹,“你是不知道军训第一天练方阵,余哥在中途休息的时候还掏出了一张纸,”他的声音猛地拔高,悲愤交加,“我就好奇凑过去一看,那上面她妈竟然写满了数学题!而且他写数学题,竟然用!心!算!”江孝涵目瞪口呆:“不是人,太不是人了。”“斌斌,你快来评评理,”刘子顺想拉着其他人一起批判余暮渊的畜牲行为,一扭头,却看见叶文斌在埋头苦干,笔下不停。刘子顺:“斌斌?斌斌你怎么回事?”叶文斌笔走龙蛇,头也不抬:“别烦我!”江孝涵也跟着扭了头,“卧槽,斌斌你是中邪了吗?”叶文斌:“我暑假作业还没补完!”这一声泣血的哭诉在安静的班级里显得格外大声,就犹如晴天霹雳,劈在其他人的心头。所有人的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了一个念头:完犊子。下一秒。原本要死不死的一群人如同鲤鱼打滚猛地弹起,手忙脚乱掏作业。一阵兵荒马乱过后,班级里又热闹了起来。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门被敲响,所有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向拉开教室门的女生。“班长是哪位?”何子情举了举手示意。“出来一下,要开班长大会,带好笔记本。”见没什么要紧事,其他人又齐刷刷地低下头,奋笔疾书。只有余暮渊和沈芜弋不为所动,两个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步我写的明明是对的!”沈芜弋指着某一处的步骤,据理力争。“错了。”“哪里错了!”沈芜弋急了,他不自觉拔高了音量,埋头刷刷刷写下自己的思路,语速极快,“求导,找零点,把a用x替换掉,后续再进行二阶三阶求导,我肯定没错。”等他的视线从题目上挪开时,余暮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扬了扬下颌。?嘛意思?正处于解题的亢奋之中的沈芜弋胆子变得特别大,直视着余暮渊的浅色瞳孔,脸上挂着大写的迷茫。余暮渊“啧”了一声,伸出手,捏着沈芜弋尖尖的下巴,往四周饶了一圈。沈芜弋的视线随着余暮渊的动作而滑过周围,对上了一双双眼睛。他整个人都一僵,有羞赧后知后觉地漫上脊椎,头皮有些发麻。余暮渊捏着他的下巴转了一圈后,又回到原位,嘴角忍不住挑起了一丝笑意。沈芜弋的耳根子红红的,他双手合十,朝周围同学抱歉似的前后晃了晃,头都要埋到课桌下面了。他这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其他人忍不住发出善意的轻笑声。好丢脸。听见周围同学的笑声,沈芜弋直接趴在余暮渊的桌子上,将头埋在臂弯里,恨不得找条缝钻。“好了,别害羞了。”余暮渊看着眼前人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嗓音忍着笑。太可爱了,脸皮怎么能这么薄呢。“快起来,告诉你哪里错了。”听到能解题,沈芜弋不情不愿地缓慢抬起头,想了想,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耳朵,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余暮渊。余暮渊拿起笔,在某一处步骤上勾画了一下,又在题目的条件上划了下划线,“这里,还有这里。”沈芜弋盯着看了几秒后,表情从坚定到疑惑,由疑惑到茫然,最后转变为恍然大悟:“原来这么简单!”在他们的左前方刘子顺正补作业补得头昏脑胀手抽筋,他扔开笔甩了甩手,恰巧听见沈芜弋说话,赶着凑热闹似的往后靠,伸长脖子往他们那个方向看:“什么玩意?什么简单?让我看看。”沈芜弋兴奋地拿起试卷展示,刘子顺只看了一眼,目光就跟被火烫了似的挪开,“对不起,告辞,别给我看。”叶文斌抽空抬起头暼了刘子顺一眼,眼神悲悯:“顺儿,做人呢,要有点自知之明。”在这时,门被打开,何子情抱着自己的笔记本从外面径直走到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大家都齐刷刷地抬起了头,停下了笔,目光期盼。叶文斌一脸向往地举起了他的手:“是放假呢,还是放假呢,还是放假呢?”何子情看着他,面带微笑地否认:“错!”全班发出失望的声音。何子情又补了一刀,“接下来的安排是,补课,补课,补课,从明天开始。补完课后立即进行返校考。”哀嚎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江孝涵:“简直毫无人性,军训完竟然都不放假?”叶文斌气得嗷嗷叫:“什么返校考?怎么就返校考了?我连暑假作业都没补完!”“可是……我军训的时候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沈芜弋看着叶文斌癫狂的表情,迟疑出声。霎时间,全班都静了。江孝涵颤颤巍巍地看向沈芜弋:“弋啊,你好好说话,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我……”“军训第一天,芜弋来送水的时候,”余暮渊突然出声,“他说,‘老许去出试卷了,托我来送水。’”年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