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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又引发了一阵土拔鼠的尖叫。“余暮渊笑起来真的好温柔好温柔阿伟死了。”“你们有没有看见他的腹肌,我的天我要流鼻血了,再让我看一眼看一眼。”“帮他压腿的是不是沈芜弋?”“磕到了磕到了磕到了。”“?ysyy……?”“szd!”“原来你也是!姐妹你好你好!”“她们咋回事?”刘子顺终于做好仰卧起坐了,瘫痪了似的仰躺在垫子上,就看见几个班的几个女生正热泪盈眶地握在一起,仿佛对方是失散多年的至亲姐妹。刘子顺:……啥玩意啊看不懂。另一厢,沈芜弋和余暮渊两个人一起坐在垫子上,余暮渊调整有些凌乱的呼吸,双手撑在身后,冲沈芜弋扬了扬下巴,“外套。”“啊。”沈芜弋正抱着外套用余光偷瞄旁边的人,闻言愣了愣,然后有些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把外套掏出来。“口袋。”沈芜弋将手伸到口袋里,抓出一包纸巾。余暮渊自然地接过,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开始擦自己的脖颈和额头上的汗。体育老师开始吆喝男生把垫子放回去,剩下的时间自由活动。余暮渊从垫子上撑起身站起来,沈芜弋也抱着外套跟着站起来,等余暮渊擦完汗后,想将他的外套还给他,结果余暮渊低头看着他,很顺手地拍了拍他的头顶,说:“你先穿着。”“……啊?”沈芜弋懵了。指腹抚过的发梢柔软,手感极佳,让人忍不住想再揉揉,余暮渊垂在身旁的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垂下眼睫,遮掩情绪,低声说:“刚刚看你不是打喷嚏了,现在在转季,你这身子骨如果冻着了怎么办?”这话说的于情于理,让人无法反驳拒绝。说完,余暮渊没忍住,抬起手捏了捏他后颈娇嫩的软rou,温声说:“穿吧。”等沈芜弋将散成一团的神志扯回来时,他身上套着宽大的校服,鼻尖萦绕淡淡的味道,沈芜弋不知道怎么形容这股味道,是一种被风吹散在春意中,却又被黄昏挽留、鸿雁寄托而来的清淡,放在暖暖的阳光下晒出草木香,又种下一束开得潋滟的橙花。这是余暮渊身上的味道啊。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只是这么想着,心跳就不可抑制地加快。好像只要说一声我喜欢你,他就会像海中的鱼儿,跟随他从海底游向陆地。沈芜弋站在cao场旁的小道上,一旁的紫玉兰从高高的围栏出墙来,在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几朵落花点缀在围栏外葱绿的灌木丛上,像是一封短暂又长久的落日情书,保质期是绿夏结束之际,至来年春风吹起。他的指腹缩在袖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袖口的纹路,脑海里浮现出外套主人的面容,鼻梁挺直,五官端正,嘴唇很薄,适合被星星和月亮亲吻,也适合去吻上树叶和潮汐;总是有温柔从眼底深处一直缠绕蔓延到眼尾,像是有璀璨的星空住进了他的骨髓里。于是他又忍不住笑了,捏了捏自己的鼻尖,裹紧身上的外套,继续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地踏在落影里,心情明朗得像是天上的白云和蓝天。他想,他今天被间接地拥抱,一定是被幸运给垂怜和眷顾了。原来他的运气也并不总是很差。――沈芜弋去走了一圈后,又重新绕回来,看见一旁的篮球场上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打篮球,他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旁边观看。他因为身体的原因,在体育运动方面有很大的限制,但即使这样,身为男生,他还是会对篮球有一种亲近和向往。所以他很羡慕其他人,能这么毫无顾忌地站在篮球场上一起打球。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耳边响起自己的名字:“芜弋!”沈芜弋循着声音看去,看见江孝涵正抱着一颗球,朝他挥手:“过来!”――“哐当――”精准的三分球入框。“草,”刘子顺弯下腰,单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抹了一把下巴的汗,冲余暮渊嚷嚷,“哥,给条活路吧,你这都几个三分了。”球弹跳着轱辘轱辘向远处滚去,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阻拦,单手轻松地抓去。“还行,”男生的声音低沉,每个字像是在齿间含了片刻后吐出,挠人又清晰,“再来?”“不是吧――”叶文斌嗷地叫了一声,“余哥你都不累的吗,你怎么只出了这么点汗。”余暮渊不可置否,目光向远处投去,忽地滞住。眼下,刘子顺终于顺过气来,直起腰,说:“来吧,继……”“算了,你们歇会。”余暮渊突然说,伸手将手中的球扔向刘子顺,刘子顺顺手接住,诧异地看着余暮渊,却只见他亲爱的发小已经从他身边快步走过,大步向前方走去。将完美无视展现得淋漓尽致。“你去干什么啊?”刘子顺脑袋一咯噔,脱口而出。“流了汗不舒服,纸巾在我外套兜里,去找沈芜弋。”余暮渊连头都不回,很冷酷地丢下一句话。“哦……”刘子顺一开始没察觉到什么,直到他再把那句话琢磨了一遍,猛地惊醒,“不对啊,他纸巾在兜里,去找芜弋干什么。”回应他的只有凉凉的西北风,以及眼前搞不清状况的叶文斌。……在另一个球场上,江孝涵正在手把手教沈芜弋投篮和运球。“重心低一点,手掌不要包住球,用五指抓住球面,对……”江孝涵站在沈芜弋身边,给他做了个示范后,就开始简单地教他基础的动作,最后干脆上手帮他调整。刚开始几个沈芜弋都没进,但后来渐渐找到了些手感,也投进了不少。“歇会,待会教你玩其他的。”江孝涵打了个响指,冲沈芜弋说。“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去打篮球?”沈芜弋呼出一口气,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他抱着球,脖颈上汗津津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身体又很热,打得很开心,沈芜弋想起兜里还有纸巾,犹豫了片刻,有些做贼心虚地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擦汗。江孝涵闻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指指自己的小腿,“那什么……其实刚刚是有和他们一起打的,结果打着打着,腿抽筋了……”沈芜弋没忍住,露出一抹笑。两个人正聊着天,江孝涵刚准备从地上站起来,在此时,耳边一阵风声呼啸而过,地上投下一道圆形的阴影,带着力道直直地向沈芜弋飞去。“沈芜弋!”他来不及阻拦,失声喊道。沈芜弋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晃过,他下意识地抬起手一挡,手臂上一阵疼痛,强劲的力道让他整个人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