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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35:6个月前标题:35概要:进组这些都是陈年旧事,我不介意说,倒是不知道项知言介不介意听。他叹口气,继续揉我的头发,我被他揉了一会,才想起来他刚吃完饭,虽然拿纸巾擦过手,但是说不定还有油。可是他揉都揉了,左右我都是要洗澡的,就随便他了。我们早上进的山,走了很久的山路,现在吃了饭时候还早。但是项知言就已经要忙碌起来了。我们只略略歇了一会,就有道具组和服装组的人过来喊项知言去试穿戏服改尺寸。我看服装组的脸色不太好,大概知道这活不好干。衣服向来是改小容易改大难,这一整个班底都是成唯的,衣服必然是按照于清波的尺寸做。他清瘦是出了名的,当年演知青下地干活的时候,把外衣脱了,显露出一截细窄的腰背和嶙峋的肋骨。我当时就看片还以为成唯这么狠,为了角色把人都饿成这样了,后来才知道于清波向来就是这么瘦,吃多少都不见长rou。项知言应该比他高一点,骨架也大,身材匀称,肌rou线条流畅优美。所以要是说好看我还是觉得项知言好看一点,但是这样就有一个问题,我估摸着项知言是穿不上于清波的戏服的。项知言身边是真没个助理,去面戏到还好,这会儿要试衣服什么的,就需要有人搭把手了。我也不等项知言开口,把行李箱往旁边归置了一下,就准备跟他过去。项知言朝我眨眨眼,我回望他,也不说坐回去。项知言知道劝不动我,索性笑了下,我们俩就一起走了过去。到了他们那院落,已经有人在等了,成唯也在。毕竟是男主的定妆,虽然如今机都开了,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该盯着的。我换位思考了一下,不免有一点佩服成唯。我只看过他的片,没和本人打过交道,但是一个人的作品多少还是能透露他的想法和审美意向。我以前没往歪处想过,现在想起来成唯的片子虽然冷硬,但是总还留有一点人性的余温和温暖。结局永远都不至于没有回旋的余地,落入彻底的深渊里。我原来以为这是他的风格,毕竟大团圆结局是本土编剧导演的一种固有偏好。少有结局都血淋淋的导演。而成唯这一点温暖,说不定只是给于清波的。也不是什么特地的示爱,只是看到那个人,想到这是他的结局,情不自禁地留下些许的生路。于清波和成唯合作了这么多年,他个人早就在成唯的电影里一个元素,他是成唯一手调教出来的演员,成唯居然肯让别人替换他的位置,真是难免让人唏嘘。项知言说的对,这真的不是个好活。成唯看到项知言过来没说什么,一摆手,就让人领着项知言去换衣服。项知言把大衣脱下来给我抱着,跟他们进去换衣间。我之前偷看过故事板,只是清楚故事的脉络和背景,大概是西南地区乡下的故事。讲述村里捧出来的大学生过节带女朋友回老家,和未开化的宗祠碰撞冲突,最后带着受辱的女朋友逃离故乡的故事。这种故事其实已经不新鲜了,现在网络比过去发达,这种骇人听闻的消息也并不是完全闭塞。说实在我并不是太看好这个成唯这样拍这个题材,大概是因为他和于清波的关系,他把主要的戏眼和冲突都放在了男主的线上,这样虽说不是不行,但是他那个受辱的女朋友身上明明又更剧烈的冲突和变化。无论如何也不该沦为一个背景板或者花瓶角色。但这个不是我这个身份能发言的,只能坐在那里憋闷,等着项知言换衣服出来。可是左等右等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倒是先头的那个服装组的人跑出来,和成唯说了什么。没说两个字,成唯脸色一下子变了,开口:“改,这种事不要来问我。”那人听了这回答神色有些恹恹的,只得跑回去了。又折腾了一会,项知言才又出来了,他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衫,洗的发白,上了点妆,脸色一下子憔悴了许多。头发也重新弄过,居然直接剪短了不少,手法比较粗糙,项知言一下子看上去有了点愣头青的意思。这剧是现代剧,不像古代剧那样对戏服要求很高,定妆主要是看看整体感觉和造型。我看着项知言觉得还可以,就不知道成唯怎么想的。成唯果然还在皱着眉,问:“不是让你们先试祭服吗?”那边服装组的人小声回答:“祭服要改,之前是按于先生的尺寸做的,一时半会准备不好。”成唯脸色更坏,“我之前是不是让你们准备均码的吗?这都多久了,你们一个个吃白饭的吗?”他语气不算是极端的恶劣,但是话着实不好听。服装组那人听他说了也不敢答话,就在那杵着。他这样子显然惹怒了成唯,他发了真火,冷笑一声,直接开口:“行,你们服装组的几个明天自己和统筹结算走人。”发落了服装组的几个人,他又朝项知言开口:“你这个扮相可以,但是还是不够憔悴,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状态是什么样的,我们在这里还有2个星期的时间,没有多少试错的机会。”项知言不置可否地回答:“其他演员呢?”成唯说:“方德涵和周凯明天会到。其他演员都是村里人。我们前期花了大力气磨合过,不会有太大问题。你这几天最好直接住到村子里去。”项知言点点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开始录制。”成唯回答:“我给你留3天的时间适应,场次统筹会给你。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项知言摇摇头,表示没有了。他这边处理完,成唯就让我们走了,看样子他还准备和制作组摄像那边开会,直接往之前我看到的那个有白板的棚子里走。项知言脸上上着点妆,现在又没事了,就得卸下来。有化妆助理拿着卸妆水过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稍微拦了她一下,开口:“麻烦了,我来吧。”那化妆助理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直接把卸妆水和化妆棉给我递了过来。转身就出去了。项知言坐在化妆镜前面惊讶地看着我:“你还会卸妆?”我一手拿着卸妆水一手拿着化妆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说:“不会。”项知言失笑:“那你怎么?”“他们不喜欢你。”我说,“万一手滑把化妆水倒你眼睛里怎么办。”项知言还在笑:“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我。”我听到他这么问简直想用卸妆水泼他:“你还跟我装,有招呼都不打直接剪人头发的吗?”我在思考这卸妆水要怎么用,难道就跟洗脸一样吗,那这化妆棉又要怎么用,跟毛巾一样擦脸的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