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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我简直不知道怪谁好了。章节56:5个月前标题:56概要:转移话题是个技术活“别哭了,也用不着跟我道歉,你有什么好道歉的。而且我现在不是还在演戏吗?”项知言温声说,分明是他的事,他却说得这么云淡风轻。“何况……就算演不了戏。其实影响也没那么大。”我哭得卡顿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任何一点点强颜欢笑的神情。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就是平平淡淡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他越是这样我越是难过,真的不在意和强装镇定这里头偌大的差别我能不懂?于是我哭得更厉害了。项知言被我哭得彻底没办法,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给我顺气,就这么闹腾了半天,我终于哭到脱力,就在那边打哭嗝。项知言隔着被子拍我的背,把我当个小孩子似地照顾。看到我终于消停了,笑了笑,才开口:“哭这么凶,你喝醉那天控诉我拍商业片的时候都没哭得这么凶。”我被他说了这么一句,气不打一处来,这能比吗,这是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差别!他都被他妈搞得入不了戏了,现在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好似明天退出娱乐圈也可以接受。都这样了。我还能计较他演烂片?我真的是绝望死了,我本来只是心疼,现在则是感觉一个潜藏在内心多年的梦想彻底没了指望,开口胡乱控诉:“你……你……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是都不放在心上,你……你还骗我,你是不是都不想演戏了,那你还要我给你写剧本,你还说要来演,你就是框我。”项知言沉默了两秒,开口:“是啊。”我一个好歹差点没厥过去,整个人直哆嗦。项知言强行抓着我的手控制着不让它抖,也不看我,就坐在床边说话:“我没想告诉你,就是知道你知道这事多少要伤心,倒是没想到你伤心得这么大发……”我要被他这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搞得心态彻底爆炸了,“……这是我的事吗?项知言?项先生?项老爷?我求求你了,这是你自己的事好吧?你要是都不想演戏了,你何苦找我呢?”项知言制着我的手回头看我:“不想演戏了是真的,想要你写的剧本是真的,要去演你写的剧本也是真的,这么看也不能算框你。”“你都不想演戏了,我能让你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吗?”我简直难过到生气:“你以为我就图你的演技吗?我没有心的啊?我宁可这辈子在荧幕上都看不到你,也不愿意你受委屈或者勉强自己,懂吗?”这话说得腻歪死人,朱彤若是听见,必然要冲进来打我两个大耳刮子。她苦口婆心找我说往事就是为了让我改项知言的本子,改的好演一点。我倒好,彻底倒戈,原则底线统统都无所谓了。这话她没听见,项知言听见了也跟没听见了一样,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了我一句为什么?我真的是要气死了,他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这么明显的答案居然还要问我?于是带着气说话。“我能为什么?为了你不难受好不好?”“为什么为了我不难受?”“因为你难受我也跟着不舒服啊!”“为什么我难受,你会跟着不舒服?”“因为……”我刚起了头,话就突然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话赶话地说到这里了,我怔愣地看着项知言的脸,完全说不出话来,就觉得脑子里快要爆炸了。为什么项知言难受,我会跟着不舒服。项知言还看着我,他在等着我回答。“因为……我们是朋友?”我越说越小声,简直是rou眼可见的心虚。项知言听到我的回答,偏过头去,笑了一声。“那孟植,你对每个朋友,都这样吗?”他说完,头一次没管我的情绪,直接站起来往外走。我就坐着床上,看着。我那一刻整个心都慌了,脑子里空白了两秒钟,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剩下一个念头,我不能让他从这个院子出去。我迅速从床上弹起来,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光脚踩着地上跑,两三步追了上去,从背后死死抱住项知言。项知言往前踉跄了一步,站稳之后直接伸手来开始掰我挂在他腰上的手。“你这是干嘛?”项知言一边掰,一边说:“你和别的朋友吵架了也这样?冲上来抱着,死赖着人不肯放手?”我就是抱着他不说话,还没擦干净的眼泪就往他后背上蹭。项知言手箍在我的手上,力道不算大,但是让人觉得害怕,知道他如果真的发力就能直接掰开。他任由我抱了一会儿,开口:“孟植,我愿意为你做很多事,去酒吧接你,照顾你,投资你的剧本,演你写的角色。不管我喜不喜欢我都愿意,你明白吗?”“我不要你愿意,我要你喜欢。”他这句话没有触及敏感词,我就大着胆子回了一句。“你不喜欢就可以都不做。”项知言闻言并没有说什么,手松了一点,仿佛做梦般地说了一句:“我不去做,你不是就要走了吗?”我一下不敢说话。就这样僵持了一会,项知言又笑了一声,笑声有点寂寥。自嘲似地开口:“我在说些什么呢?”说着手上开始用力。我抱着他,闭了闭眼,开口:“我不走。”他手上的力停了,问我:“你说什么。”“我说不走,你不做那些我也不会走。”我说,“除非你赶我。”这话说完,我拼命地在心里祈祷,他千万不要追问我为什么,千万不要。可能是他今天为什么的指标已经超了,终于没再问我为什么,只是继续强硬地把我抱着他的手拉开了,转过身来看我。他比我高,这样微微低着头看着的我的时候有种压迫感。原先他都用温和的气质包裹的很好,让人以为那种压迫都是错觉。这个时候再看,莫名的觉得有点危险,让人有点想跑。但是就算是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跑的。项知言说:“我和你摊牌吧。”我看着他,很紧张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从知道朱彤跟你说这件事,到你醒来这段时间里,我想了不下3种方法要怎么跟你说。”项知言开口,“比如调侃这事,提醒你这事我不想深谈,你心思重,擅长体察人心,明白了这点就不会再追问了。”他略低头:“但是这样无疑是在一个你非常在意的事情上——或者说最在意的一件事上制造隔阂。我没有把握把这事扭转成顺境,所以只能面对。”“那就只能扯谎,或者坦白。”项知言慢慢分析:“扯谎其实不难,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