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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现在跪在这抱你的人就是周黎了。”惊了,我才是应该接受道歉的那一个人,现在非但在挖空心思的哄人,还要听他挑我情话我的毛病。“你注意一点。”我拍他脸,“阁下现在这举动叫恃宠而骄,八点档肥皂剧都不这么演了。”项知言不但演,他还来劲了。他头都不抬起来,就埋在我的膝上说话,声音都闷闷的。“喜欢你多简单的事,让你喜欢才难。什么时候你不喜欢我了。我也要被你绝交了。”他这话说的越发腻歪了,而且孩子气。不过倒是让我弄明白一点,他为什么放周黎来找我。“你可怜周黎?”我说:“于心不忍?兔死狗烹?物伤其类?”项知言沉默了一会儿,我估计他是在权衡要不要说真话。半晌过去,果不其然,他开口了。“一部分,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当面把话说彻底,这样你俩就再没可能了。”“……”我就知道,这混蛋。“那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他把事混过去。”我故意这样说:“以后大家藕断丝连,你一出门上班我就去找他喝酒。眉来眼去,暗度陈仓,死灰复燃,珠联璧合,洞房花烛。”项知言被我一连串明显就是在乱讲的成语排列组合说笑了,侧过脸靠着我。吸吸鼻子,又出了口长气。“我知道你不会。”他说,“在你这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说完他又出了一阵神,接着说:“所以我才害怕。”我心难免随着他的话揪起来,就好像他嘴里谈论的那个人不是我一样。“其实周黎……当时不是不喜欢你。”项知言慢慢讲:“我听你说过,从卢青和就这聊天也聊过一点,再私底下去找了挺多当年的资料。还算好找,他一个做偶像出身的,一举一动都在摄影镜头里。说来还挺有意思的,大概你一开始真的跟他跟的太勤了,有些一开始就跟着周黎的大粉手里有不少你们的合照。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加上其中一个的微信,她才肯发我一点边角料看看。”“孟植,你相信我,他是真的喜欢过你。”项知言说。他靠在我膝头,缓缓说这些的时候,像是在讲一个故事,我听不出他语气里有什么情绪。我还没因此生出什么酸涩和不满,他下一句话就来了。“可惜周黎那么聪明的长相,竟然是个傻的。”“……”项知言恍若未觉自己说了句什么批话,继续跟我摆龙门阵:“我理过很久时间线,他对你的转变应该是进了,你们那个剧组太热闹了。麻烦多,小道消息也多,我把有关你的都提出来看。基本都是在说你这个人太较真了。”“我托朱彤要了的场次表,你东西搬来之后我也翻过你的工作记录。周黎那种演员,演什么其实都是演自己。罗寒山如果不是你写的贴近,也和他讲的细,其实根本爆不起来。我按照拍摄顺序仔细看过他的表演线。前期最僵,基本是台词配音救回来的,眼神都不会摆。后来明显好了很多,很多动作看得出来也是有设计过,但是直到最后他的表演才放松了。”项知言顿了顿:“那里大段大段的都是他和翟白秋的对手戏。你那个pdf记了你家的事。我前后把时间线一合,就发现他演技放松这件事是从你离开开始的。”“周黎不是不喜欢你,他只是见识了你那样的工作状态后,退缩了。”项知言的语气有点淡淡的不以为然:“所以我才说他是傻的,他大概是觉得你对他这么不满意,应该是不会喜欢他的。”我看着项知言的发旋,问他:“我应该给你颁一个江户川乱步奖吗?福尔摩斯·项先生。”项知言笑了两声:“倒也不必,你就评价下他的表演,是不是这样。”我当然知道项知言说的是对的,可是越是这样我越不想承认。项知言也不是真的问我,他知道我就好像知道他自己一样。有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接着说:“他怂了,就开始疏远你,你又因为家里出事不爱跑剧组了。不过要说起来,翟白秋这事是他最错的一件事。诚然,摆脱上一段感情最快的方式就是进入下一段。但他还是太急了。”“网上那些小姑娘挺有意思的,周黎和翟白秋因为罗寒山和鹿滔这两个角色还有点cp粉。脑补了不少为什么他们相爱的剧本。其实让我说原因很简单。”项知言的声音陡然变得发沉:“因为鹿滔那个角色,有点像你。”我被他说的觉得在做梦,拍他脸叫他醒醒。项知言就分出一只手来抓着我,不叫我动。“你别觉得好笑,我看八成是因为这个。”项知言说,“周黎和翟白秋其实戏结束,过了年以后,年中就差不多要分了。只不过一直没对外说,听说翟白秋对他还挺死心塌地的,一直不肯分手。纠缠了2年多,今年春天才算断干净。”我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问他:“这种级别的料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现在不做福尔摩斯要做卓伟了吗?”项知言说:“我还知道很多事,你有兴趣我可以慢慢讲。这种事其实当红的人都瞒不住,就看谁能把消息压下去。”我算是服气,谢崤还非说我干不下去可以去干狗仔,我看项知言才真是干不下去可以去干狗仔。说不定还是个金牌员工。这回我不说话,项知言倒是不满了。他蹭我,说:“你不问他们今年春天为什么会断干净了吗?”我无奈,配合他:“他们今年春天为什么会断干净。”项知言说:“他们断干净的理由,和我一开始找上你的理由,其实是同一个。”休息室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得仿佛能听到窗户外面雪花飘落的声音。章节98:4个月前标题:98概要:从未如此坦诚的项老爷我不想听了。说我逃避也好,懦弱也好。我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想听了。我直接用手捂着项知言的嘴,他用手扒了一下,没扒开,就在我的手掌背后笑,嘴唇很软,触着我的手心有一丝的痒。“你就是欺负我。”我真觉得这人怎么这么虎呢,“这种事,这种动摇感情根基的事,你tm说的这么云淡风轻的,当跟我讲故事呢?”项知言终于还是把我的手抓下来攥着了。“你不听我说,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已经有猜测了。”我不说话,算是默认。他稍微换了换姿势,下巴搁在我腿上,说:“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是个宝贝。”我被他说的一阵rou麻:“过了啊,我不吃这套。”“这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