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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打击了,的场倒也不十分失望,反而想到了越前的另一个用途——既然符画得这般漂亮,那干脆以后就让他全权负责画符吧。带着这样的想法,的场尝试着注入自己的妖力,结果却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无论尝试了多少次,那符却毫无反应!换句话说,的场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妖力在接触到符文的一瞬间,便再也无法前进,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给阻挡了一样。不自带力量,也无法被催动使用,画得再漂亮也不过一张废纸,这个越前龙马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怪的家伙?不由自主抬头看向睡得死沉的少年,向来心高气傲的的场静司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力挫败的感觉,很想冲过去把他揪起来问个明白,问他是不是故意跟自己使坏。但事实上,的场知道是不可能的——要让符纸无效,唯一的办法就是画错。可明明他手中的每一张符都是绝对正确的。也许是受到了的场凌厉目光的影响,越前醒了。半睁着朦胧的睡眼,他茫然看了看四周,看到的场后小小打了个哈欠,含糊嘟哝道:“的场先生?你回来了?”面对这张睡意犹存的精致面孔,的场觉得自己就算有再多的气恼也发不出来,再说他本身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微微垂眼敛去所有的情绪,他起身走过去,将手里那一叠符纸放到越前手边,语气淡淡的:“看来你今天画了不少,有什么收获吗?”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越前心里就气,立时投过去一道控诉的目光,没好气的哼道:“收获?收获可大了,手疼,眼睛疼!”怎么听都觉得这抱怨中含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在里面,的场不禁唇角微扬,原本淡漠的脸色也蒙上了些许柔和。踢开被越前随手仍在榻榻米上的书籍,他盘腿坐下,抬手招了招,道:“过来坐。”并不知道的场要做什么,可直觉却告诉他,对方是可以相信的,越前慢吞吞挪坐过去,眯着酸涩胀痛的眼,问:“干什么?”“躺好,闭上眼。”扶越前躺下,让他头枕自己的腿,的场搓热了掌心,覆上正好奇半睁半闭的猫眼。捂了一会儿,他抬起手,指尖落到越前的眼皮上,用极轻柔的力道慢慢按摩。感觉到眼皮之下,圆滚滚的眼不停的滚动,他忍不住低笑轻斥:“眼珠子乱动什么,不会伤着你的。”倒不是担心的场会伤着自己,只是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越前莫名感到一丝不自在,也不敢睁眼了。过了一阵,感觉手指离去,换成了热热的毛巾,他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嘀咕道:“你的式神还挺好用的,不仅可以帮你除妖,还可以让你当仆人使唤。”“话是没错,但可别让他听见了。他是我父辈留下来高级妖怪,自尊心很强的。”轻轻弹了一下越前的额头以示告诫,的场抓过他一只不自觉握成拳头的手,从掌心到指尖细细揉捏,同时意有所指的道:“你要是羡慕,就先好好学会怎么使用妖力。等你学会了,我会为你准备一个不错的式神供你驱使。”“我可没兴趣使唤谁,再说我也学不会。”听得懂的场话里带话,心想若是为了这个目的还不如直接把塞巴斯蒂安给召唤过来,越前撇撇嘴,抬起另一只手,道:“这边也按按,挺舒服的。”说着没兴趣使唤谁,可使唤起人来却一点都不客气,的场低头看看越前,眼底闪过一丝好笑又好气的神色。握住那一只主动伸来的手,他不紧不慢的揉捏着,低低笑道:“还有哪里,一并说了吧。”“唔……脖子和腰都酸……”倒不是故意折腾的场,的确是画了这么久的符文,坐得腰酸背疼了,越前干脆翻身趴下,闭眼挥舞着毛巾道:“再换一条吧,热热的好舒服。”生于除妖人世家,身为唯一的继承人,的场从小就被众星拱月般的对待,有无数的仆从服侍,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越前这样理所当然要求自己做什么的少年,既意外又新奇。拧了一把热毛巾递到还在乱晃的手里,他捏住越前的后颈,微微用力的同时低叹道:“越前龙马,我是欠了你什么吗?”适中的力道让越前觉得很舒服,不自觉满意的勾起了唇角,轻哼道:“本来我只是路过,还不是你骗我留下来的。”感觉眼睛没那么酸胀了,他松开毛巾转过头去,本想再多说两句,却在看到的场的装束时微微一怔,道:“怎么穿成这样?”“很奇怪吗?”因为今天去见的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大人物,的场难得的穿上了正装,头发也束了起来。原本不觉有什么,可看着越前满眼的诧异,他不由自主感觉到一点拘束,不禁抬手拉了拉领带。“只是觉得平时的装束更适合你。”再度趴下,捉住停在后颈上的手挪向腰间,越前想了想,问:“我画的符文怎么样?”正打算好好同越前谈一谈这件事,可不等的场开口,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家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可以行动了。”未能与少年再多相处一点时间,谈及最在意的事情,的场不免有些遗憾。只是今夜的行动早就排上了日常,他不得不去。轻轻叹了口气,他看着不解望过来的猫眼,道:“我要去抓捕一只作恶已久的大妖怪,符文的事,我们明天再谈,你好好休息。”早就对除妖人是怎么行动的无比感兴趣,如今有机会越前如何能够放过,忙翻身爬起来一把抓住的场的手。仰望微显惊讶的瞳,他道:“我也去。”本想拒绝,可看着掩不住兴奋与渴望的琥珀眼瞳,的场在那一瞬间产生了一丝犹豫。转念想想,也觉得让越前跟去看看也好——的场家的手段,将来总归是要接触到的。于是,他微微颔首,道:“可以。但你必须一直待在我身边,不许轻举妄动。好了,先去换件厚点的衣服,晚上冷。”耐不住心急,更担心的场在自己去换衣服的时候走掉,越前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套头衫,撇撇嘴道:“不用了,这样挺好。”在书房外等候的,是曾担任过的场家上一任家主的秘书,如今也为的场本人亲信的七濑。关于越前的种种,的场不曾隐瞒过她,所以当看到的场居然打算带着他一起去时,她不由得皱了皱眉,低低唤道:“家主……”“没关系。”当然知道七濑想说什么,的场微微侧脸,以目光制止她再说下去。的场带越前去的地方距离本宅有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下车后还要步行一段崎岖的路才能到达森林的中心位置。当他们抵达时,早有几位受命于的场家的除妖人在等待,被清理出的林间空地上绘制着巨大的符文,正中放着一只样式古朴的陶罐。最近一段时间都在研究各种各样的符文,越前自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