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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èimèi说得对,他不能负了李囡玉。所以他在这个地方纠结了很久了。前两天买的怀表,准备送给青楼相好的,却是没忍心送。这一小小的怀表花了他五百两银子呢,他哪里舍得。他又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虽说王府里不愁吃喝,可也没有到那种地步吧?恰好今天mèimèi刚回来,提及怀表的时候,mèimèi又拿那种眼神看他。他很内疚,却也很委屈。这两天光是混人缘便花了不少银子了。这块怀表他想了想,到中午吃饭这会儿,干脆决定就送给李囡玉吧。花钱给自己这么贤惠的媳妇也是值得的。顾世子就是那种士为知己者死的人。况且李囡玉对他这么好,他绝不能辜负了人家李囡玉了。他瞅着四周。☆、第四百五十九章托托关系酒桌上大家伙相互之间敬酒喝酒的,而且今天又是以mèimèi为主,所以大家也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他趁着大伙儿不注意的功夫,把怀表递给了李囡玉。李囡玉没有推却,世子爷给她的东西,她一定要拿着。两个人好是心照不宣。顾世子低头过去,轻声道:“其实我早就买好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说。今天我送给你了。”他比女孩子还腼腆。这会儿的功夫顾王爷便拍他的肩膀:“你mèimèi好不容易回来一回,你给她敬酒。”顾世子赶紧答应着。却瞧见父亲正盯着李囡玉手里的怀表微微作笑呢。像他这样腼腆的人,送东西都得不为人知,只要李囡玉知道就行了。顾世子显得有点慌,倒了酒以后敬mèimèi的时候,瞧mèimèi正盯着他笑。那眼神都不一样。顾紫重端着杯起身来,绕着桌子转到哥哥身后去,低着头凑到哥哥面庞前,低声道:“小伙子不错啊,知道送老婆礼物了?”怎么她也看到了。他这下子可是羞到家了。顾紫重拍他的肩膀:“你怕什么?送东西本来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她倒是喝得很痛快,顾世子喝酒险些呛着。顾紫重很欣然,哥哥还是她记忆里的那个哥哥,书生的气息浓厚。顾紫重坐回去。热热闹闹的,桌子上的人都很是尽兴,话都不断,生怕这吉祥话说得词穷了都没得夸顾紫重了。别再冷了场了。这个时候大家伙儿都已经吃得够可以了。顾家人谈笑之间,李囡玉已经把亲戚朋友都送走了。这个时候的大堂里就剩下顾家自己家人。朱常禧也是唯唯诺诺的,在人家的家里显得很拘谨。和硕公主微笑着对朱常禧道:“世子爷,几年不见,小孩子都变成大小伙子了。”朱常禧和她又不熟,只好点头称是。顾家人一齐回了屋子里,就在正房里,把屏风拉开,有的坐床上,有的坐太师椅上,有的坐小凳子上。一家人显得很随意。顾世子挽着李囡玉的手臂,他还对着她笑。一家人回去之后,顾王爷当即便把朱常禧给叫了过去。顾王爷也把犬儿叫了过去。一家人都坐好了,顾王爷随意开了一个话头,家里人都接了过来。说着说着,都说到鞑子兵身上去了。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顾王爷一拍大腿,愁苦了起来。顾母还沉浸在女儿回家的喜悦当中呢,一瞧老爷这副生气样子,赶紧问道:“怎么了老爷?”老梁口子早上吵架的时候脸红脖子粗的,这个时候两个人又都没事了,顾母自然而然地去关心老爷。所以母亲这话一问出来,顾紫重瞧着母亲,很是慰藉,她还想在老两口之间劝一劝呢,这个时候她发现她想多了。老两口表面上在吵架,其实就是图个嘴上的痛快。刀子嘴豆腐心!顾母这一安慰,顾王爷当即便道:“没事,我刚想起来,朝廷马上要北征鞑子兵了,让咱们各地的藩王都出一些银子。咱们家出五千两银子就行。”五千两?顾母当家做主一辈子,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愁苦过。也拍了拍大腿,顾母道:“唉,山海关到居庸关的长城也挡不住鞑子兵。”“废话。”顾王爷没好气地道,“要是长城真的管用,打大秦开始咱们中原就不该受北面的欺负。大明不也是从蒙古人手里夺的江山吗?”扯得远了。顾王爷没有再去理会老婆子,而是转头过来对朱常禧道:“子善,这次北征鞑子兵,是一个好机会。要不要咱们送点礼,走个门,让皇上把这个绝好的机会让给你?”什么?好机会还得让?朱常禧心里有点不服气,他那一点比燕平南差了?上一次燕平南去征倭寇,他就很不愿意了。不过最后也抱得美人归了,他也知足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好机会让也就让了。可是这一次北征鞑靼的机会,皇上不给他还会给谁?难道还让燕平南去吗?他就不信了。凭他一身好本事,还怕没有机会?所以他有点不愿意。顾王爷“唉”了一声,道:“屋子里都是自己人,岳父不必客套。说了你可不要不愿意听。机会少,盯着机会的人多了去了。你不送礼哪里办得成事?子善你的功夫好,这个咱们都知道。可是去征鞑靼,不只是你一个人选。”朱常禧本能地还是不愿意听,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顾王爷道:“你父亲在朝中人脉挺广,这一次我相信他已经在准备着为你争取机会了。咱们顾家这边也不能闲着,有机会便给你争取。我已经给兵部尚书送了五千两银子过去,准备明日去京城的时候找他喝顿酒。”父亲也找兵部尚书?顾紫重又想起来她让朱三子找兵部尚书帮她送信的事了。这下子倒好,顾家人都找人家帮忙了。顾王爷一拍大腿,道:“这样的话这事了差不多定了。姑爷,你可得给我们争光啊,为你金陵朱家争光,也为我们争光。到时候我再上朝的时候,和人家说话这腰杆子便更硬了。”家里人都指着朱常禧呢。顾世子在一边瞧着,怎么都觉得心里不对劲。朱兄能靠功夫征战沙场,他只能靠送钱喝酒来混朋友,不逛青楼都不能办事了。他得罪谁了?他读了那么多年的诗书,结果在父亲眼里还是废物一个。要不是父亲一直说他无能,他也不至于出去厮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