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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咬牙切齿双眼都要冒出火来:“小兔崽子,你竟然敢偷袭!你等着。等我下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云清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他抬头看着倒吊的少年:“凶什么凶,有本事现在就下来啊。再凶我就让花花把你的衣服扒了,让大家都看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哼!”少年面色涨红又羞又恼:“你敢!”云清阴险的笑了笑:“我为什么不敢?”少年怒吼一声:“圣堂!!”金色的灵剑裹挟着万钧之力杀了下来,云花花一时不查被截断了藤蔓。其中一截藤蔓竟然燃烧了起来,花花惊叫一声快速蹿回到云清的识海中去了,看来少年手中的灵剑不是凡品,花花都怕了。云清双手一握,两把菜刀咻咻两声就飞到了他的手中。桑树叶子慢慢的落下扑了一地的青绿,旁边还有一截嗜血藤藤蔓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散发着一股草木的清香。云清和少年手中握着兵器在树下站着,两人眼中火光四溅电闪雷鸣。少年道:“这是我的灵剑圣堂,可诛妖邪斩凶兽,今日你落到我手中,只怪你时运不济。”云清梗了一下,都怪落云剑不在他身边,让他没办法说出霸气的话。他硬着头皮说道:“这是我的小菜刀,师兄给打的,可以斩海鲜剁时蔬。遇到它们算你倒霉!”少年对着云清的方向伸出了长剑:“来吧!”云清双手握着菜刀眼神凝重:“来吧。”圣堂灵剑化作了万千的剑影袭向了云清,刹那间,桑木下剑影重重杀气冷冽。普通人见到这阵仗早就软了,哪里还能想到抵抗之力?可是云清只是眯了眯眼睛,他笑了起来。云清的师兄们都是剑仙,这样的剑招对云清而言不难。云清就地滚了几圈就利落的躲过了灵剑们的袭击,这招虽然不好看,但是实用啊。想当初他在上清宗的剑池中烤鸡翅被灵剑们追杀,尾巴毛都被剃掉了。他早就学会了逃跑!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云清手中的两把小菜刀挥舞起来形成了一个屏障牢牢的护住了他。云清冲向了东皇太一,他飞身而起,两只脚重重的踹向了少年的肚子:“我踹!”少年眼疾手快的以手作盾拦住了云清的脚丫子,他趁机握住了云清的脚踝。云清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糟糕,他低估了少年的速度。只见少年抡起云清就像地上砸去,哐哐哐几下之后,云清便口鼻冒出了鲜血灰头土脸的了。少年竟然如此凶悍,就不怪云清放大招了,云清喊了一声:“花花!!”云花花猛然爆开,像是一朵血做的花一般绽放开来。云花花的藤蔓毫不留情的抽向了少年,只听咻咻咻的抽打声传来,少年闷哼出声。他的身形飞快的向着后方跃去,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全身染血,周身的衣服都被云花花撕得破破烂烂的了。云花花挡在了云清面前,对着少年露出了尖利的倒刺。少年眉眼变得冷厉:“原来那股暴戾之气来自这里,先前还装装样子,怎么现在不装了?妖物,今日见我,你休想有活路。”少年手中灵剑一挥,一道灼热的剑气向着云花花飞速而来。若是击中了云花花,花花的藤蔓将被砍掉大半,这剑气如此灼热,说不定砍断的藤蔓会燃烧起来。突然间,云花花面前爆出了一道莹润的结界,结界还在颤抖,像是夏天吃的青色冰糕一样还在抖动看着特别脆弱。可是这道脆弱的结界却接住了灼热的剑气,只听刺啦一声响,剑光劈开了结界,但是热量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少年眉头皱起:“这是什么东西?”只见结界中钻出了一只三片叶子的灵植,细细看去,灵植竟然对着他:(づ ̄3 ̄)づ……少年冷哼一声:“本事学不会,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不少。”话音刚落,灵植对着少年喷出了一道火焰,这是云清的另一个本命灵植云豆豆,大多数情况下,豆豆的存在感都低得可怜。但是为了云清,它将辛苦积攒了几年的火焰都一口喷了。火焰燎着了少年的袍子,可少年不畏惧火焰,他打了个响指,身上的火焰就消停下来了。云清对两个灵植道:“花花豆豆,不关你们的事,你们进去。”两个灵植扭捏了一下,都回到了云清的识海中去了。云清和少年在一起四目相对,这一次,双方的眼神中都带了审视和疑虑。两人看着都挺惨的,云清灰头土脸口鼻染血,少年全身都是云花花戳出来的血洞,估计也伤的不轻。确认过眼神,不是好对付的人。两人握紧了灵器,眼看山雨欲来,只见周围有数道灵光飞速而至。云清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糟糕,他也不知道少年是什么身份,要是被他的家人逮住了,说不定他一身的毛就保不住了。风紧,赶紧撤!云清猛地指着少年的身后:“看,那是什么?!”少年扭头一看,只见天上有灵光快速逼近:“我的族人罢了,你怕……”少年一回头,只见眼前空荡荡,黑发黑眸的孩子早就不见了踪影。少年气的顿足:“好狡猾的小魔物,竟然着了他的道!不行,这种魔物不能留,假以时日必定成大患。”灵光落在地上变成了一个个长身玉立的青年,每一个都威风堂堂,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为首的男人看到少年这幅模样吃了一惊,他行了个礼:“老祖,您这是……”没错,少年便是金乌一族的老祖东皇太一。东皇太一擦擦脸颊上的血:“去行宫,有魔物入侵!”一群人面面相觑:“魔物?!”温衡他们站在行宫前,眼看数道灵光从桑木下飞起向着这个方向而来。帝骏沉吟道:“老祖回来了,方才那是什么情况?”帝骏有点摸不准状况,他好像感觉到辰儿的灵气和老祖的灵气在碰撞,可是窥探桑木是大忌,那边有禁制,神识也进不去,因而看的不是很真切。东皇太一带着他的金乌们从行宫的东边回廊走了过来,他衣衫染血狼狈不堪。结果刚走到行宫前他就愣住了,他的眉头紧锁死死的盯着温衡,温衡眉眼弯弯对着金乌的方向弯腰行礼。这时候云清从西边回来了:“师尊!爹爹!我跟你们说,我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我和他打起来了!”帝骏回头一看自己的崽子,只见云清灰头土脸满脸血。帝骏顿时就慌了:“辰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啊!!”云清和东皇太一四目相对,云清气呼呼:“就是他!”帝骏一看云清指的方向顿时就慌了:“辰儿,这是我们的老祖东皇太一!”东皇太一背着手,看得出来他正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温衡想要吟诗一首:悄悄是别离的笙箫,金乌也为此沉默,沉默,是今天的金乌行宫……当然,温衡没吟出来就被奇怪的声音打断了,只见云清和东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