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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水靠。动作熟练利落。计都也跟在后面脱掉了衣服,里面是同等样式的水靠。时少春从桌上拿起了鱼皮头套,教他依样画葫芦的套在头上。两人带好后,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空气中。时少春拿起第三个头套,递给叶明净,示意她照着做,刚一抬头,手就僵了。叶明净同学按照前世穿游泳衣的习惯,光着身子穿上的水靠。紧身而富有弹性的淡蓝色鲨鱼皮全身水靠,忠实的勾勒出少女的身材。浑圆的前胸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长期锻炼的身体线条优美流畅。叶明净刚脱掉衣服,萧炫就傻眼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过身体。心脏狂跳之余暗自庆幸,幸好他不是毛头小伙子,定力尚可,没有出丑。第二个反应就是骂那做水靠的裁缝,海盗窝里挖来的人才总是爱出这样那样毛病。水靠缝制的这么贴身做什么?时少春差点要吐血。最放荡大胆的海盗婆娘也没有诱人成这样的。这是太女吗?这真的是太女吗?计都就惨了。这里面的三个人只有他一个未经人事,还最最年轻。他两眼盯着地面,拼命的运转内功心法,力图让自己的下身保持冷静。叶明净毫无察觉,她一没穿比基尼,二没裸露肌肤。比起在游泳池、海滩要保守多了。故而,她一脸纯洁,认真详细的询问时少春该怎么样拆平发髻,带上头套。以及在水下如何使用空气囊和蛾眉分水刺。可怜的时少春脸涨得通红,说话结结巴巴,勉强指点她带上了头套,说清了水底工具的使用。等到三个热闹都跳下水潭,顺着暗道游入湖中后,萧炫喘了口大气,瘫坐在石凳上,暗自祈祷时少春在水下不要出丑。时少春还真出丑了。荷尔蒙这种物质向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曲线不露。水军之中又没有女人,他哪里经过这等阵仗。尤其是叶明净腰侧到臀部的弧线可称完美。流线型的丰润强烈的冲击着两个男人的视线。好在时少春的一把年纪也不是活到了狗身上,他巧妙的在行动间遮掩了自己。而一旦仔细的讲解水下动作要点时,随着思维的分散,警报很快就解除了。叶明净认认真真的学着空气囊的使用,通过特殊的手法和功法,这可以让她在水下换气。只要有足够的气囊,她就可以长时间的在水下赶路。峨眉分水刺用来对付水底的危险。时少春又教给了他们一套常用的水下手势,可以在水下时交流无碍。半个多时辰后,三人回头,从水塘中回来。两位男士一致请太女殿下县上岸穿上衣服,以免着凉。叶明净用干布巾简单的擦了擦水靠,穿上衣服。其实水靠不脱的话,身上依然还是湿淋淋的腻着,并不舒服,也不温暖。于是她催促着那两位男士也快些上岸。直到三人都穿戴好后,萧炫才慢吞吞的转过身,领着他们再次穿过偏僻小径,回到小楼。梁氏和绿桔件他们回来,松了一口气。绿桔急急忙忙的去内室帮叶明净擦身子,换衣服。再次出来的时候,她和计都都已恢复成了原来的装束,由萧炫亲自送出府门。_坐上马车,叶明净在绿桔的协助下,从裙子底下翻出一个大包袱,里面赫然装着刚刚用过的水靠、分水刺和空气囊。叶明净嘴角微弯,最重要的一件事终于准备完成了。靖海候府,梁氏刚刚松懈下来就被丈夫一把抱住了。萧炫吻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事后,他将头埋在妻子光裸的脖子里低低的笑,胸腔震动。“你发什么疯”梁氏红了脸,又羞又气的锤他的肩。萧炫笑够了,才道:“你去舞姬那边挑个人,要身段好,脸嫩的给少春送去。他今天着实辛苦了。”梁氏很纳闷,不过还是照办了。时少春看着送来的萝莉舞姬,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本章完)女帝生涯151风起(一)叶明净在东宫书房里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放在桌上的物品,手边摆着一份写满简化字的纸。她一边在纸上圈出所需物品,一边对照桌子。直到确认无误了,才将这些东西打包。带回寝宫放入密室。那份纸在她牢牢记住后烧化成了灰烬。随后的日子里,太女殿下过上了悠闲的生活,时不时的去百花坊转悠,听白无音弹琴。隔一日就要去一次,人人都说,无音公子近几年越发长的好了,终于迎来了太女殿下的青睐。_这件事让薜洹之气的吐血。他这段时间也不过是趁着贤妃葬礼,宫内宫外人来人往间忙了一些家里乱事。怎么太女一眨眼间就在外面有了相好?刘飞云同样愤愤不平,原本他的进展很不错,结果薜洹之来了。两人平分秋色。现在更好,发展成在白花坊了。这百花坊是什么地方,半个青楼!万一太女在那里失身了怎么办?曹湛也心下不满,不过他城府颇深,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叹道:“听说,那白无音是萧世子给介绍人,擅长音律,还是个难得的“美男子”。_薜洹之心头恼怒。什么难得的美男子?不过是假清高。早几年就被人介绍给太女过,太女那时看不上他。现在倒是学乖了,会放下身段讨好人了。他同样很担叶明净的贞洁问题。第一个男人,怎么样也得是他才是。如果可能,他更希望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三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在一边枯坐的王安筑。“干,干什么都看着我?”王安筑吃惊的问。给侧卿请安,他不是只要随大流的坐坐,喝点茶就完事了么?曹湛轻轻一笑:“薜奉君,在下不如奉君一般出身大家,不曾见过这位白无音,不知此人相貌如何?”他目光瞥过王安筑,“比之王常安如何?”薜洹之听出了他话里的陷阱,如何能承认自己去过那种地方?顿时阴沉了脸:“曹常安这是什么话,本公子不曾去过百花坊,也不知那白无音长相如何?”刘飞云大咧咧的道:“依我看,长的再好也比不过王常安。殿下这是家花不如野花香。”他嫌弃的上下打量了王安筑一番,“木头美人有什么意思。哪有那百花坊的知情识趣?”薜洹之厌恶他的粗俗。刘飞云近来越发放肆,跟一头饿狼似的。看女人的眼神都是冒绿光。这种人,收拾起来太容易了。都不用动手,他自己就会给自己挖个坑。而让三位奉君恨的牙痒痒的白无音公子,此时正无聊的坐在湖心水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