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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抿,送到孟寰嘴里去。第5章错过奇迹“我们总不能指望奇迹发生在自己身上吧,”邱茂跟他干杯,啤酒杯叮叮撞,“命还在就不错了。”梁岳还是没有通过返岗测试,医生也提醒他不要再进行高强度的体力活动,否则下半生都会跟拐杖和轮椅过活。今天他正式调岗做行政,在办公室枯坐一整天,脑袋不清,键盘都敲不明白。他有些瞧不起自己,但还没想清楚原因。邱茂就提着酒上门来,说是要开解他。蔬菜和牛羊rou薄片铺了一整桌,锅里飘着一层辣椒,个顶个的红艳,咕嘟咕嘟冒热气。“是,我只是觉得……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遇见孟寰之前,梁岳并不以为自己有太多过分天真的执着。这个工作不合适,大可换一个新的。只是年纪和身体状况似乎已经不允许他做太多危险的事情,所以才会苦恼接下来该怎么做。似乎无论在什么年纪,人生的烦闷都没有尽头。他不得不考虑些更现实的问题。“想开点,”邱茂酒量不行,四瓶啤酒就开始胡言乱语,“你,嗝——”酒气冲着梁岳的鼻子喷,梁岳夺了他的杯子:“你别喝了。”“没事儿,小弟陪你,啊。”邱茂随便吃了两口菜,想起什么似的,“那个小男孩儿,发展得怎么样?”“什么小男孩儿?”梁岳搪塞他。“别给我装蒜,就那个,开着法拉利钻到大货车屁股底下,咱给拖出来的那个。你俩后来有联系的吧?”梁岳喝了口酒:“没有。”“嘁,你就是怂。他看你那小眼神,”邱茂露出个很恶心人的含情脉脉,“就这样。是个男人就受不了,你居然没上?”上是上了,且只是单纯“上”意义的“上”。那个眼神梁岳记得,邱茂说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说得对,梁岳想,不然自己也不会上了几次床就表白,不能没出息成这样。梁岳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可是孟寰却不是那种知晓情意分量的人。梁岳有些烦躁制止邱茂继续开酒瓶的手:“你别喝了。”梁岳想,自己多少有点恼羞成怒。关掉火锅的开关,沸腾的红油慢慢冷却,在表面凝结上一层难以清洗的油污。什么东西冷却掉之后都这么恶心,这盆火锅是,上次的性事之后,孟寰立即的渺无音讯也是。只是他恶心的是自己,给这场美梦按了快进。他想着,拖邱茂到卧室床上。还在一边贴心的放了垃圾桶,拍了拍醉鬼的脸颊,也不管他听没听见:“别吐床上,我他妈不给你洗。”孟寰在干什么自然不需要和梁岳报备,尤其上次梁岳那么狠地弄他,回了家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居然当下没生气,没拿烟灰缸砸他的头,还给他亲给他抱,简直就是活菩萨,叫他跪下抱着腿给他磕头都不过分,只是晾些时日真是便宜死他了。梁岳给他发过讯息,问他最近忙什么。孟寰有点松口气,“当然不能是我先低头”这种想法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几乎是人生准则之一。于是骄矜地隔了半天才回复他两个字,“度假。”度假其实不大准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说他天天在度假也可以,只是在国内还是国外,自己一个人还是和很多人一起的区别。他总想起梁岳。不是想他雄健的jiba和指尖轻捻,而且完整地想一个人的那种想,想念梁岳。孟寰还不知道这种思念代表什么,他只是烦躁,烦躁这种思念让他无法尽情享受异国风光和他人无限地示好,认为梁岳暗中摧毁了他轻松自在的日常生活。坏东西!“怎么会来?”梁岳还在刷锅,T恤上沾了好几滴干涸的油水,他有些窘迫地想,这真不是好的重逢时机。孟寰盯着那滴油,有点走神。暗暗骂他邋遢,骂自己瞎眼。孟寰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瞥见还没来得及擦的饭桌。一些油滴,很多酒瓶,更让他厌恶得不行,开口就恶气冲冲:“怎么这么脏的?”“来了个朋友,一起喝了点。”梁岳迅速擦干净桌子,脱了上衣,“现在还在屋里睡呢。”“还有别人在?!”我千里迢迢来,你就这么欢迎我?“我走了!”“别急。”梁岳拦他,虽然自己闻不到,但自己身上肯定一股火锅味,不好闻,不敢即刻抱他,“他喝多睡死了,现在什么也听不见,真的。”孟寰拿眼白对他,梁岳给他一层层铺台阶,铺到他脚边:“你坐一会儿,我洗个澡,很快,等我。”孟寰没等过人,他最擅长的是让别人等,或者放人鸽子。室内的空气很糟糕,混合着烟酒味。他打开那扇老窗,夜晚微凉的风吹地他头脑逐渐清明。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烦躁的踱步,路过门口的穿衣镜。今天怎么都不算漂亮,他其实刚下飞机,就急急地催着叶叔把他送来,匆匆的,天又黑,踩进一个泥坑,昂贵的白色球鞋包裹了一层烂泥,嫌得他差点当场扔了。把鞋甩到大门口,孟寰窝在沙发上砸巴梁岳刚刚的几句话。和谁喝酒?凭什么他可以睡你的床?“我好了。”梁岳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缠着浴巾,堪堪遮住下体,动作大一点就会落下去。“哼。”孟寰给他留一个背影,面对着厨房。里头的锅碗堆了一池,地上全是啤酒瓶。梁岳知道他又闹情绪。拉上厨房的门,在从后面抱住这个小小一团的背影。“我调岗了,以后都不会进火场了。”梁岳从下摆伸进孟寰的卫衣里,准确找到那两颗红软的rutou,轻轻揉拧。这种闲话家常让他有些痴傻地联想到夫妻日常,上瘾。两颗东西迅速充血坚挺,在灵巧修长的指间拨弄中情欲更迷乱地挺胸,送进梁岳手里。梁岳只用想的就知道他脸上是什么神情:润红,眼眶盈泪,小口小口地快速呼吸。孟寰腰背塌下去,自己伸手摸裤裆里不争气的东西:“嘶……关我什么事!”“不管你的事,我说说而已。”夫妻美梦破碎地快,梁岳也没想他会说缥缈的安慰——“会好”或者“加油”,嘴唇含住他的耳垂转圈,“最近做什么去了?”“嗯,跟你说……去度假了嘛。”孟寰的声音像粘牙的糯米糖,尝一口就舍不得停嘴。梁岳换了自己的手进去裤裆,解放他的小兄弟。在客厅有些刺目的白炽灯光下,那根秀气漂亮的yinjing挺着,水湿粉粉地吸人眼睛。“小孟公子,”梁岳撑了他的腰,慢慢送自己的指头进屁眼里,“一会儿可不敢叫大声了,我保不准屋里的人会不会听。”第6章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