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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那个梦,啊,那么凶的春梦,现在就真的美梦成真了。啊,不对,是比梦里好得好。梁岳含住了红舌头磨,手也抚上去,在白皮rou上搓。小rutou也特别迫切地追着要他那张嘴,刚吃完舌头,马上就被摁了脑袋,就又下去吃奶头。“吃嗯,快吃……”孟寰手指插到梁岳整理了一早上的发型里,蹬个腿瞎嚷嚷,小腹还沉沉地坠着,潮热地迎接大大小小地高潮。“给你sao的,没完了!”梁岳气着自己没自制力,也嫌孟寰做事不分缓急,越cao越不忿的,手掌在两瓣rou屁股上轮流打。孟寰没料到这一出,梁岳怎么舍得打他?他呜呜地扭着躲,躲不过了,就认命地夹紧了后xue,泪汪汪地:“我……啊!我,我错了……哈啊!不打了,求求……啊!老公不打了不打了,我错了嗯啊……!”浪得出水的两个rou蛋迎着他的手挨巴掌,哪里是知道错了的样?梁岳换了姿势,从后头掐着腰cao。孟寰看不着人了,无依无靠,也不知道手掌什么时候会落下,心揪揪着疼,说软乎话:“老公不打……啊!我不敢了,我听话啊……!我乖——”孟寰哆嗦着射了。梁岳伸手去摸,刚射完的小jiba还敏感的要命,才搓两下就跪不住了,软塌塌地要倒,想尿。孟寰颤颤:“不摸,我想尿了……”“那就尿,不长记性,”梁岳邪火发得差不多了,嘴上还要占便宜,“不摸都射了,sao不sao?”孟寰脸热的,忽然智商就很低了,声音都水淋淋:“我sao的……我是老公的小sao逼。”梁岳沉默一会儿,那点气都消散了。贴在一块,说了些爱不爱爱多久那种恶心的情话,就抱着小男孩去厕所尿了,想:算了,还不都是自己选的么。第23章番外下“我屁股痛啊,你打得我好痛。”梁岳在屋里转来转去,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又开始跟自己的衬衫领子较劲。出门之前他特地熨过,结果三两下就叫孟寰的小爪子抓皱。罪魁祸首一点忙都不帮,还哼唧唧撅着腚嚷嚷。“等会儿啊,”梁岳对着镜子拽衣领,尽量不看那个晃悠悠的rou屁股,道,“挂烫机有吗?熨斗呢?”“我不知道……”孟寰回过味儿来,眼里都是小泪花。怎么就要打我的?我怎么,不就是想zuoai了吗?虽然、就,打得也挺舒服的,但怎么打完了,也不来亲亲我呀?“啧。”梁岳心里那弦还绷着,怎么也不能叫人家看着,自己是个连衣服都穿不利索的邋遢男人吧?他眉头皱紧了,无奈地想,也不能拿孟寰发火。小孩——至少在他心里是的——心里没数,自己也跟着胡闹,这不更乱套么。“你姐什么时候回来?”梁岳进厕所,试图用最原始的水打湿再用吹风机吹干的方式来拯救今天的装束,却看着孟寰走姿别扭地进来了,玩着小指头讲:“你穿我的呗。”“我能穿下么?”梁岳安抚地亲他一口,手上还在折磨可怜的衣领,“你去找个衣服套上,别着凉。”倒还知道亲我呢,孟寰享受这一秒的亲吻,想,算你识相。孟寰别扭闹够了,又开始花蝴蝶似的绕着梁岳转圈:“我有啊,你跟我过来嘛,我衣服可多了,肯定有你能穿的啊,肯定不比这个差!”然后就被拽到了孟寰的衣帽间里。梁岳还没来得及感叹这屋花人眼的色彩,就被孟寰抓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比量:“试这个呀!”梁岳看着那衬衫前胸上五彩斑斓的大蜜蜂,皱眉思忖了一下,说:“有颜色素一点的吗?”孟寰跟个柜姐一样推销,鸟儿似的满屋乱跑。梁岳好不容易才逮住他,给披上一件长外套:“穿个衣服。”“哦,”孟寰羞羞的捏着一粒扣子想,今天也不知道高兴什么劲,净丢脸了。他赶紧把手上肥肥的大衬衫塞到梁岳手里再脱出来,裹紧小外套讲:“你试这个嘛。”男友风的衬衣梁岳穿着正正好。孟寰荡漾地想,男友风就穿在了男友哦不老公身上,真好,绝顶的好。梁岳对着镜子照了会儿,一回头看着孟寰脸上的笑,老觉着里头一股子挺不怀好意的味道,边脱边说:“很奇怪是不是?我还是去——”“你别脱呀!”孟寰回过神就扑到梁岳怀里,脸蛋红红,“好看啊,就穿这个吧。”梁岳怀疑孟寰的评价带着很不客观的滤镜,但现下也没有第三个人能来帮帮他。于是他认命地撒手,得,就这样吧。“真的好看,特别好看,”孟寰夸个没完没了,嘴唇一直往脸边凑,“老公好帅,帅老公亲亲。”纯真又色欲的模样勾着梁岳的眼睛,他还忌惮着挨了打的小屁股,扥着孟寰的腰和他接吻。宝贝嘴里甜津津的,舌头也跟他的缠在一块,啧啧地,一直发出特别喜欢,又特别满足的声响。“好了,”梁岳擦掉蹭在孟寰下巴上的一点涎水,心里还记挂着门口的狼藉,“我去把门口收拾一下。”“唔……不着急呀,”孟寰在后头跟着,“二姐说她有事,要晚点才回来的。”梁岳无言:“你不早说,光看我瞎着急啊?”“对不起嘛,我跟老公道歉。”孟寰赶紧转移话题,“要不要看我小时候的照片?来看吧,想你看啊。”梁岳想着大概是进了别人家场子的缘故,自己莫名其妙就任人摆布。他盘个腿让孟寰坐在自个怀里,眼看着他从七八本大相册里抽出一本,说:“先看我小学的好不好?”梁岳从后头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孟寰香香的肩膀上,说:“好。”“这个是我和我画的小蝴蝶!”“嗯。”日头渐渐落下,把他们重叠的侧影拉得很长。“这个这个!是我过生日的时候,二姐故意拿鬼面具吓我,我就哭了。”孟寰不好意思地笑,往梁岳身上钻着,“我现在胆子小,是不是都赖二姐?”“你可爱,”梁岳答非所问,覆上他的手指头,“这个呢?”“小学毕业。你看哪个是我?”“这个。这个最漂亮,一眼就能看到。”“那是当然啦。”梁岳盯着孟寰骄傲的小脸蛋,又讲:“宝贝在哪我都能看到。”“你怎么突然说话这么恶心呀!”孟寰说着嫌弃的话,人却软着不起来,说,“你、再亲我一下。”孟婵从门口退出去。她觉得自己面颊很烫,心跳也快,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走出去很远,脑子里还残留着那停了也就半分钟的画面。天暗了些,她甚至看不清两个人的脸,只能听见一些轻轻的笑,喘,和书页翻动的声响。也许跟她不太光彩的蹑手蹑脚有关,她那宝贝弟弟纯然的快乐,烫人耳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