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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癸:“……”郑松源:“……”还未等他二人解释,背后老汉的媳妇一巴掌拍了过去,“讲正事!”老汉哆嗦了一下,“对对对!松源,你见着我家那只王炸鸡了吗?!”白癸:“……”郑松源:“……”老汉焦虑不安,继续唠叨:“我家那只王炸鸡以前经常喜欢在来你老宅子遛弯儿的。特别喜欢你家墙头这个位置。以前它每晚这个点早就回家了,今天我们怎么等都没等到!”白癸:“……”郑松源:“……”白癸咽了咽口水,瞪着大眼睛,等到那才奇怪了。身后的村民也是焦虑,七嘴八舌在背后补充。“那鸡是我们村配种用的的!战斗力那么强,怎么能丢呢?!”“就是啊,不会被狗叼走了吧!”“不可能,咱们王炸鸡虽然高冷又挑食,但是在村子里跟大家相处的都可以,身手也不错,怎么会被傻狗叼走呢?!”“也对也对。”老汉的媳妇吼了一嗓子,站在郑松源面前,“年轻人,你见到我家鸡了嘛?”老汉在旁边微弱地抱怨,“叫松源,什么年轻人,又不是外人!”郑松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老汉的媳妇,平静说道:“没见着。”女人的直觉实在可怕,转过头望向白癸,示意他要回答。白癸:“……”,一只鸡,这帮无知的村民至于么,最后憋出一句,“没见着。”按理说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可以了,哪知道这女人对王炸鸡的执念如此之深,推开郑松源,“我进屋找找看!”郑松源要拦,不拦院子里的鸡骨头渣渣怎么解释?!老汉也觉得不妥,“大半夜的,等明天再说。”女人完全不讲理,一把甩开老汉拉扯自己的胳膊,说着就往屋里冲去。白癸眼见着情况不妙。瞬间弯腰,双腿一夹,痛苦呼唤道:“啊!肚,肚子!郑松源!肚子里孩子疼!好像要尿了?!”声音实在太过凄厉,村民们的目光全部投向了白癸。第25章农村的昼夜温差比较大。白癸上半身穿着大圆领白T锁骨清晰可见,下半身穿了个大裤衩,并着白皙瘦长的双腿,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看到林上水这副模样,郑松源莫名其妙的暴躁起来,也顾不得背后那一群目瞪口呆的乡亲们了。直接冲了过去,“大哥?!你没事吧?!”白癸完全被郑松源的身影笼罩在内,想要解释一下,张开嘴小小声说了一句,“我没…”,话还没说完。突然一惊,一脸震惊抬起头。害怕别人听见,白癸得压着声音,又要保持愤怒情绪,说话说得很是费力。白癸:“喂!你干嘛?!”郑松源:“…没湿啊。”白癸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你是不是傻?!我故意的啊!”郑松源一愣,“哦哦。”白癸压低声音,说:“那还不把手拿开?!”郑松源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不太自然,急忙尴尬地将双手拿开。意犹未尽,手感没想到这么好,他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松源?你朋友,没事吧?”老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两个人都背对着村民,所有人都看不清这两个人在做什么,说了些什么,刚才只听到一嗓子吼,“肚子”,“孩子”,“尿了”,什么的。村民们也不太懂,也不敢看,更加不敢问了。郑松源定了定神,“叔,我们昨天才搬回来的,我朋友身体不是很好,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行不行?”老汉急忙说道,“哎哎,行,大家都散了吧!你也别找了,那鸡又不是回家的路,估计不知道被谁家小母鸡给拐走了。”旁边的媳妇虽然不太乐意,但是也是顾及着丈夫的脸面,挥挥手,“大家都回家睡吧,明早还没回来,我们再找。”看到人群都散了,院子里的两个人吊着的心才渐渐放下来。“松源啊,那个叔有些话跟你说。”郑松源看了一眼门口还站着的老汉,深吸了口气,对林上水小声说道:“大哥,你先回去睡吧,我跟叔说几句话。”白癸看到事情解决了,当然不愿意继续站在院子里冷风吹,缩着脖子跑进屋了。看到他进了屋,郑松源走向门口,“叔。”老汉仰着头望着对面高大魁梧的男生,眼眶有点发红,粗糙的手掌拍了拍郑松源的胳膊,“源子,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看到这副场景,郑松源心情也不太舒服,“挺好的,你身体怎么样?”“我还那样,药吊着,死不了。”郑松源挤出了个笑容,很多以前的回忆涌现心头。老汉揉了揉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大源子,你那位朋友是男是女的?”郑松源:“…男的。”老汉“哦了”一声,有点想不明白摇了摇脑袋,“那是男生怎么肚子里孩子是啥意思?”郑松源顿时有些尴尬。看到对方的沉默,老汉纠结了好一会,“大源子,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叔也没本事帮到你多少,也没资格跟你说什么。但是我毕竟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孩子,千万别在城里跟其他人走歪了…”郑松源:“…明白。”“虽然我不太知道你们年轻人那些事儿,但也看过新闻说什么俩男的能好上的。你老郑家就你这么一个独苗了,一定要留个后啊…”没想到回来的第二晚就遭遇到乡亲们的“关心”。郑松源:“…叔,那人是我老板,我们俩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那就好,那就好,赶紧回屋睡吧。”“好,你也是。”送走老汉,郑松源顺手关上了院子里的大门。他握了握拳头,伸出双手手掌,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感觉。如果再往上一点,那纤细的腰身是否一只胳膊就能够直接搂得住呢?紧紧皱眉,郑松源一怔,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看来演得久了,自己太容易就陷进去了。“都走了吗?”听到问话声,郑松源抬头,看到林上水站在门口紧张观望着。那样子谨慎又小心翼翼,特别有意思。心中一乐,“都走了。对方rou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了。郑松源:“…不过…”白癸:“不过什么?”,顿时肌rou紧绷。郑松源:“还是得把鸡骨头处理了,叔家的老黄狗你鼻子尖着呢。”白癸连忙点头称是。于是大半夜两个人慌慌张张将吃剩下关于鸡的一切都收拾打包好。两个人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