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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见到的那个,陈医生。”“他是你薛姨的主治医生,”顾喻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试探着,“我们两个认识十年了,他可以信任。”任北皱着眉,过往的记忆烦乱地在脑海里翻腾,心理医生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和亲切得诡异的气质都让他极度不舒服,多年来的治疗经历让他厌恶恶心。那种胜券在握的气质,尽管被覆盖了无数层温柔亲切的伪装,他都能一眼看穿。心理医生在他眼里就是披着假皮试图把他从里到外全部剖开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恶魔。后遗症严重到他现在见了穿白大褂的就下意识地想挥拳头,在对方开口说话之前打烂那张嘴。见任北一直不说话,顾喻知道该循序渐进,不再逼他,体贴地转移了话题:“陈医生假期可能要偷偷来家里几趟,我让他多给你薛姨检查几次,今年的状态很不稳定,我有点担心。”任北松了口气,接过顾喻给的台阶,顺着说:“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我看薛姨,还挺喜欢我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要是我能劝的,我可以跟薛姨说说,万一有用呢。”顾喻摸了摸他脑袋,捏了捏耳垂,笑着说:“好,我让你试试,毕竟任小北同学一来我就变成万年老二了,你才是最亲的。”任北摇头,目光忽然沉静了下去,像是回忆,笑了笑:“同桌,薛姨最疼你,我能看出来,她看你的眼神和看我的都不一样。”顾喻笑了:“哪里不一样?我是那个不省心的儿子,你是麻烦儿子的会做饭的男朋友,这种不一样么?”任北笑了一下,有点傻:“不,不一样。我妈以前就那么看我,眼睛里边儿全是笑,就算我调皮惹祸了,她也就是说我两句打我两下,转身又心疼地哭着打她自己……”“其实都是我的错,但她还是心疼我。”顾喻愣住了。“薛姨看你就是这样,”任北说,“她有几次悄悄和我说,‘喻喻在学校有没有被欺负?’,‘喻喻小时候被我吓坏了,阿姨求你,小北你对他好一点’,‘阿姨对不起喻喻’……”顾喻嗓子忽然有些哽咽,眼眶湿热,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她都没和我说过。”“她可能,觉得对不起你,”任北犹豫了一下,张开手把顾喻抱在了怀里,笨拙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我觉得薛姨还是爱你的,虽然她清醒的时候太少了。”顾喻深吸口气,却依旧挡不住从心底升上来的苦,嗓音发颤:“是么……她爱我?”任北听见顾喻的声儿心尖儿都疼了,不知所措地拍着他后背:“同桌,我,我肯定帮你,薛姨一定,一定能好起来。”顾喻趴在他怀里,没说话,只有微微颤着的喉结告诉他,顾喻在哭。任北一瞬间慌得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顾喻就在他走丢了那次哭过,这次,这次都怪他,非提这个……不对,都怪他,非不治病,有病不治,让顾喻照顾薛姨的时候还要分心想着他。一个支离破碎的家本来就让他焦头烂额了,自己这个男朋友还不让他省心。太不懂事了。任北心里泛苦,咬咬牙,眼神坚定。“同桌,我去看医生,薛姨也去,我们一起去。”“你别,别难受了。”第46章顾喻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看不见眼泪,只有两只眼睛有些红。声音很低,带着浅浅的笑:“心疼我了?”任北点头,被他笑得心里一阵发酸,紧了紧胳膊把他圈起来,蹭了蹭额头:“我以后都听话,你说什么我都听。”顾喻吸了口气,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手握住他胳膊,一用力把人压在了床上,细细亲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亲昵地蹭着鼻尖:“早知道你这么容易松口,我真应该早点声泪俱下。”任北没说话,主动抬头亲了亲顾喻,然后把人往胸口一按,声音闷闷的:“以后有什么事都直接和我说,我一定听话。”顾喻试探着问他,小心翼翼观察他,他喜欢,但不想。他心疼,他舍不得。“好。”顾喻说。回去的路程比来时顺利许多,有专车送,不用担心路痴男朋友半路停下。和周晨他们告别的时候周晨这个逼就差把“开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忒欠打。到家刚进门薛宁就热情欢迎了儿子和“儿媳妇”回家,但两个人心里有鬼,吃过晚饭就鬼鬼祟祟地猫回了屋里。毕竟等下要干的事儿不是什么适合让家长知道的,头一次在家里“搞事情”,他们俩都有点紧张。任北锁完门来回来去又检查了三次,顾喻上楼下楼叮嘱了保姆三遍“没什么大事不要让她过来,拿点事情转移她注意力”。一系列准备做完后才松了口气躺到床上。顾喻侧着身子看任北。任北平躺在床上,也偏头看他。可能是刚才一通cao作紧张的,额头微微冒了汗,耳根发红,脖子连着肩膀的肌rou绷着,皮肤略带薄汗发亮,看着他的眼神很兴奋。期待又跃跃欲试的眼神。顾喻感觉喉咙有点干,形状好看的喉结滚了滚,狭长的眼睛懒洋洋地睁着,瞳孔里却迸射着让任北腿软的野性。性感的一塌糊涂。顾喻笑了笑,翻身撑在任北上方,微微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故意似的,只一扫而过,留下意犹未尽的任北追着殷红的嘴唇看,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空气随着这个算不上吻的触碰炽热了起来,某种粘稠的气氛在周围氤氲开来,层层包裹住两个人。两个人目光热烈地对视着,只互相看着对方呼吸就已经急促了起来,密密喷洒到对方的皮肤上,洒下一小片热浪,点着了理智那根弦,却依旧较劲似的谁都没动。“任北,”顾喻似笑非笑的,“要不别做了,这么沉得住。”任北一愣,火都烧到眼珠子了顾喻说不做了?头一次这么坚定地否决了他的提议。任北忽然起身抓住顾喻的胳膊A炸天地把人掀到了下面,换他喘着粗气从上俯视顾喻了,视角一变,他不得不承认,从上面往下看顾喻……他腿更软了。顾喻被他压在下边也很淡定,眉梢懒洋洋地一挑,一副我可真是期待极了的表情就是对他最大的压制。“同桌,我……”他僵了僵,几句话在心里百转千回了半天,终是低头吻住了顾喻,全都用这种方式传达了出去。屋里的热量积压到极点,“嘭”地一声炸了开来。(……富强民主文名和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夜色浓郁,窗户被厚重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