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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叫了桑齐过来,帮他把翡翠镯子摘下来。结果两人忙了半天,翡翠镯子也没摘下来,魏姝然郁闷的要死,只能暂时先带着等明天在想办法。这一带他就忘了,如果刚才不是桑齐说江言过来问他要一样东西,他差点把镯子的事给忘了。“皇上又私自出宫了。”江言听到东暖阁的房门打开,头也不抬的问道。江言事情多,他不可能在这里干坐着等魏姝然回来,他把今天要处理的奏折拿过来,一边批奏折一边等魏姝然。“朕出去巡查自己的私产,不需要跟丞相汇报吧。”“是不用,但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皇上还是不要带林剑一个人出去比较好。”江言放下手里的毛笔,对着门外说道“林剑自己去领十军棍,以后还敢私自带皇上出去,可就不是十军棍的事。”站在门口候着的林剑很是硬气的应了一声,独自去领罚。昨天回家之后林剑就知道自己肯定少了不一顿罚,现在听到只领十军棍,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要被打二十军棍呢,现在少了一半,他已经很高兴了。“江丞相,林剑是听我的吩咐才带我出去的,你要不连我一起罚了。”魏殊然一听林剑要被打十军棍直接黑了脸,江言这是做给谁看的?他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他只是个傀儡皇帝吗?“微臣没有权利罚皇上,只能惩罚皇上身边的人,以后皇上在做事之前请先想一下,你身边的人能经得起多少惩罚。”江言面无表情的说道。魏殊然心中那个恨啊,刚才看宅院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他往江言对面的椅子一坐,把衣袖一撸,黑着脸说道,“江丞相不是来拿你的东西吗?现在就挂在朕手腕上,江丞相拿吧。我可先讲明白了,朕怕痛,你别弄痛我。”江言微微抬目,看向魏殊然那节被翡翠镯子衬的白嫩手腕,他目光闪了闪,说道,”如果皇上不想摘下来,可以继续带着。““我才不稀罕你江家的东西,我一个人拽不下来,还要麻烦江丞相过来帮我摘下来。”魏殊然气呼呼的说道。江言见魏殊然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心想他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如此幼稚?桑齐一直在门外候着,刚才听林剑被敲了十军棍,吓了一跳,心想江丞相果然是个不好相与的,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皇上。他悄悄侧耳靠近东暖阁的木门,只听里面传来魏殊然的低吼声,“你弄疼朕了,给我轻点,轻点,不行你在涂抹一些这个药膏,滑一点,免得弄痛我。”“皇上微臣的力道已经很小了,要不你自己来。”江言说道。“我自己行还用你。”魏殊然咬牙道。门外的桑齐一个趔趔差点没摔门口,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难道皇上是下面的那一个?不能吧,就算江丞相权倾朝野也不敢如此吧。桑齐脖子一缩,赶紧把站在门口候着的小太监全都撵到台阶下面,此事如果泄露出去,他们这些人怕是全都没活路了。哎,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不他提前告老还乡?第26章借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魏殊然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终于摘下来了。他大大舒了一口气,幸亏摘下来了,如果真摘不下来,他差点决定从明天开始减肥,等瘦下来,镯子自然而然就拿下来。“江丞相我有一件事跟你商量。”魏殊然揉着酸痛的手腕说道。“皇上请讲。”江言拿了一块帕子,仔细的把翡翠镯子包起来,这支镯子还真是江家的传家宝,这次被江老夫人轻易的送人,江言决定把镯子放到自己身边。放他祖母那边实在是不安全。“江丞相现在应该还在为江枫的事情犯愁吧,我听林剑说江枫在家里闹的挺厉害。”魏殊然说道。“林剑?”“这不是重点,江丞相你也想赶紧解决江枫的事对不对。”魏殊然嬉皮笑脸的说道。江言狐疑的看向魏殊然,说道,“说重点。”魏殊然咬牙,江言这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啊,他很想上去咬一口有没有。“重点就是我想问江丞相借点银子。”魏殊然说道。“皇上问微臣借银子?不知道是为何用?”江言问道。魏殊然到也没隐瞒江言,把他想要改造自己那四个大院落的事情说给江言听。京城地界什么最多,读书人和当官的最多。他们这些人很多都是从外地拖家带口来京城的。在别的地方他们或许手里有几个银钱,能租个宅院住,但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想要租个位置好的宅院可不便宜。手头紧的官员,读书人只能选择稍微便宜的南城或者北城。这住在这两个区,每日来东城不是一般的麻烦,往往天不亮就起来起床,为的就是怕点卯的时候迟到。魏殊然就想着不如把这四个大院落,改成无数个小院落,那些什么九曲回廊全都拆了,盖成小院或者是两层,三层的单身公寓,就凭着翡翠街的位置,他这里就算是个狗窝也能租出去。“这是谁告诉皇上的。”江言可不相信,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魏殊然,会知道这么多事。“是我问的林剑。”“哦。”江言意味深长的应了。“江丞相可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想早日把我欠的银子还上而已。”魏殊然解释道,他可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事,貌似是暴君喜欢江言。现在江言不会误会他喜欢林剑吧。一整条翡翠街改造,可不是魏殊然私库里那1000两银子够用,这是个大工程,没有个小一万两肯定是不行的,不过魏殊然准备来一个预售,等图纸画出来,他就找人做成模型,然后拿出去卖期房。先把银子回收回来一些,把安国城冤屈洗白了,让女主没有机会黑化,后面一切就好解决了。他就不信了,女主不黑化,后面剧情肯定会变的,他魏殊然也不会被毒死,被谋朝篡位。“皇上,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你借我一万两银子最后能还给我。”江言直言道。以暴君以前的行事方式,别说是一万两,就算让江言借一两给他,也是不可能的。魏殊然眨眨眼,咬牙道,“我那四个宅院总值一万两银子了吧,如果我还不上你银子,你随便拿一个宅院去好了。”“既然皇上都如此说了,那我们还是立个字据吧。”江言一本正经的说道。“立字据就立字据。”魏殊然拿起笔就想写个字据,可他哪里会写这个。“江丞相你写。”魏殊然把毛笔丢给江言。“皇上的字还是要多练练,明天早朝的时候,我会在朝上提议给皇上请一位帝师,教皇上治国之道。”江言一边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