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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懂,迟星不知道何时已经从床上转移到他的怀里,瘦弱的少年揽着他的脖颈,低头看着自己被鱼俭揉捏玩弄后变得肥大的蚌rou,短促的笑了一下,“你……捏的那个叫阴蒂,有些女人只是被人玩弄这个东西……啊!”鱼俭狠狠掐了他的阴蒂一下,提醒他别这样说自己,迟星咬着唇偏要说完:“……就会潮吹。”他眯着眼睛,轻笑着说,“就是这样,好舒服……鱼俭,再用力一点……”鱼俭刚开始还注意别伤到迟星,可迟星的喘息声越来越深,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泄露出来,他就开始用指甲刮擦rou豆和yinchun,湿滑绵软的嫩rou在他指尖叽咕作响,更多的汁水从甬道深处喷出来,幽深神秘的rou缝打开,衔着他的手指往里吞。湿、软、糜艳又孱弱,像淤泥里开出的一朵营养不良的花。可这个看起来娇嫩柔软的性器好像又真的能承受更深重的欲望。鱼俭此时才明白迟星刚才说的“成熟”是什么意思。rou豆已经被他揉成黄豆大小,挤在yinchun之间缩不回去,鱼俭想要收回手指,可xue口咬着他不放,月光落在被他揉弄的红艳湿润的花唇上,花唇散发着奇怪的幽香。鱼俭吞了吞口水,脑海里回荡着迟星说的“成熟”,食人花忽然结出丰硕熟透的果,薄薄的果皮就在他的指尖,稍微往前,用他的指甲划开果皮,好像就能尝到甜美香滑的汁,他忍不住沿着rou缝将食指插进去。指尖一寸寸深入,细小的甬道挤压着他的手指,媚rou柔软湿润,又热又紧,迟星的yindao比花瓣更嫩,比棉花还软,吮着他的手指饥渴地往下吞。直到他的指尖顶到一层什么,柔韧细滑的触感和迟星的软rou又不一样,鱼俭一愣,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猛然变红。他此时才真正明白这个长在迟星身上的器官是属于女性的,是成熟且正在发情的女xue。——鱼俭硬了。鱼俭羞愧难当,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做的实在太不道义,想要趁迟星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偷偷把手指拿出来,还生怕惹迟星生气。“再深一点,唔,鱼俭,动一动……”“!!!”“鱼俭,”迟星皱眉感受着鱼俭的手指插进来的酸胀,他不自在地摇着腰臀,张开腿收缩xuerou,喘息着咬紧鱼俭的手指,“一根不够,鱼俭,你再插进来一根手指行吗?”他抱着鱼俭的肩膀,没有注意到小伙伴又红又白的脸色,舒服地眯着眼睛呻吟,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嫩xue欢喜地裹紧taonong,汁水顺着鱼俭的手指流到他的掌心,火热的甬道热情饥渴,迟星摇着屁股催促:“鱼俭?”“……”鱼俭心中怒道,再插进去一根手指你的处女……不对处男,算了不管什么膜就要坏掉了!迟星又想起什么,笑着问他,“鱼俭,你知道什么叫潮吹吗?”鱼俭绝望低吼:“你闭嘴。”第六章鱼俭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抽出来,迟星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猛然合拢双腿夹住了鱼俭的手臂。甚至整个人都坐到了鱼俭的手掌上。湿软的蚌rou层层叠叠地堆在他的掌心,挤压收缩着吐出粘液,粉色的软rou已经看不见,可是迟星身下湿的一塌糊涂,他控制不住地收缩媚rou去吮吸鱼俭的手指,水嫩的rou缝卡在他的指缝上,传来咕噜的水声。“鱼俭?动一动好不好。”迟星揽着鱼俭的肩膀,他的白衬衣有点长,遮住了他的yinjing,月光下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鱼俭的手臂,圆润绵软的臀rou轻颤,柔软的腰肢微微弓起,他皱眉,像一只雌雄莫辨的精灵,魅惑又单纯地缠着鱼俭,用空灵冷淡的声音说最放浪yin荡的话。天气闷热,迟星和鱼俭的衣服都已经湿透,彼此的汗水纠缠,连呼吸都仿佛带着火星。迟星的头发紧紧贴着额头,他许久没有等到鱼俭的回应,终于忍不住抬头去看他。鱼俭的神情里细微的动摇和犹豫让迟星的心缓缓沉下去,他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漆黑的眼珠像是无处安放,慌乱地扫过鱼俭,垂目推开他,沉默地抬起腿准备放出鱼俭的手指。“迟星!”鱼俭忙去拉他的手腕,他还没想好怎么和迟星说自己控制不住的欲望,心疼已然占了上风,心中叹气,他不舍得委屈这只可怜的小精灵,就只好先委屈自己的小弟弟了。鱼俭压着迟星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气呼呼地说:“我害羞,你等会不许说话了。”“我……”“闭嘴。”鱼俭索性先抽出手指,随手捞来自己的枕巾在迟星的rouxue口搽了几下,将褶皱和唇口里含着的汁液吸出大半,rou缝口稍微干爽一点后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分开小yinchun。“鱼俭……”“不许说话。”迟星的嘴唇紧紧贴着鱼俭的脖颈,说话时别样的柔软温热触感让这像是一个耳鬓厮磨的亲吻,鱼俭心猿意马,觉得迟星连呼吸都是勾引他,可他心里又清楚地知道迟星是因为生病才会这样,于是以那一层薄薄的膜为线,自认为恪守着朋友的距离。——可又哪有这样做朋友的。他平时要帮奶奶做家务,手指上有薄薄的茧子,此时用指腹刮擦着迟星的rou壁,火热的媚rou缩得更紧,他屈起手指,感觉到了媚rou的颤抖,用力在柔软的rou壁抠挖,挤出一手的黏汁。迟星咬唇咽下呻吟,手臂牢牢抱住鱼俭的腰身,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随着鱼俭亵玩力度加大而微微痉挛。鱼俭用两根手指jian弄迟星的嫩xue,虎口刚好卡着rou缝,于是连带小yinchun和rou豆都被照顾到,细小火热的rouxue口卡得越来越深,像是要把他整只手都吃下去。可鱼俭的指尖每次都在碰到rou膜的时候退回来,若有若无的撩拨勾得人心发痒,迟星摇着屁股追逐他的手指,他上半身的衬衣已经卷到腋下,露出大半张后背,许是情欲太盛,迟星的肌肤泛着粉红,他跪在床上,上身靠在鱼俭怀中,腰肢塌下,摇着圆润的翘屁股去吃鱼俭的手指,汗水沿着他的脊背滑下去,没入湿漉漉的股缝里。鱼俭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接着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快速抖动着,他慌乱地抽出手指,指尖和迟星的rou唇之间还连着银丝。迟星死死咬着唇,可奇怪的呜咽声还是从他的口中泄漏,像是压抑不住的闷哼,又像疯狂肆意的尖叫。“迟星?迟星你怎么了?”鱼俭生怕迟星被他弄坏了,一把握着迟星的臀rou把他翻过来,低头去看他的rouxue。他刚刚分开迟星的双腿,就看见被他揉红的roudong急促颤抖着喷出大股液体,连yinjing都射出来不少jingye。鱼俭用大拇指揉开他的小yinchun伸进去,媚rou的痉挛还没有停下,比刚刚更软更湿的xuerou颤着他的手指颤抖,可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