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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陆修琰从当年侍候无色生母梅氏的下人中挑出来照顾他的,夫家姓高,二皇子府里的人都叫她高嬷嬷。秦若蕖动作一顿,随即轻哼一声,突然用力在他脸蛋上一掐,痛得他哎呦哎呦直叫。她得意地抿嘴一笑,又伸出手去将那软软rourou的小脸如同揉面团般揉了揉,满意地看着他张着双臂哇哇大叫,这才大发慈恩地松开了他。“好了,回去吧!”“哼,讨厌,再不理你了!”无色揉揉被□□得有些疼的脸,恨恨地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转身朝院门跑去,染梅见状匆匆朝秦若蕖行了礼,迈开腿追了上去。陆修琰回府时天色已暗,下人便告知他二皇子府上派了人来将皇长孙接了回去。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又随口问:“王妃呢?”“皇长孙回府不久,王妃便在屋里绣花,后来觉得有些累,休息了半个时辰,刚刚才醒来,如今正在屋里。”此时的正院内屋内,青玉低着头轻声道:“蕖小姐,钱伯初来乍道,如今才勉强在京城站稳脚跟,长乐侯府并非寻常府邸,只怕一时半刻之内……”“无妨,让钱伯留意着便可,总会有恰当时机的。”‘秦若蕖’不甚在意。论耐性,她自问不会比任一人差,她可以等,等对方露出破绽,而后给予对方沉痛的一击。“王爷。”屋外侍女的请安声传进来,一下子便让两人止了话题,青玉忙迎到门处,朝着走进来的陆修琰行礼问安。陆修琰脚步有一瞬间的迟滞,只很快便回复如常。他一挥手,屋内侍女福身静静地退了出去。望着自顾自地喝着茶的‘秦若蕖’,他努力拂去心头异样,走到她身边坐下,柔声问:“伤可还疼?”‘秦若蕖’斜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道:“端王爷,是我。”“本王自然知道是你。”陆修琰微微一笑,顺手为她续了茶水。“王妃武艺高强,怎会这般不小心伤到自己?”啜了一口茶后,他不经意地问。“秦四娘救人救得突然,我虽是会武,但毕竟功力有限,便是现身也难以扭转劣势。”‘秦若蕖’不慌不忙地道。“原来如此。”陆修琰颔首。‘秦若蕖’趁着低头喝茶的时机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也不知有没有相信她的话。不过也不要紧,她自问一切做得□□无缝,莫说事过境迁,便是他们在现场,只怕一时半刻也瞧不出什么破绽来。两人沉默着对坐一会,片刻红鹫便进来问‘可需传膳’了,陆修琰望望天色,遂点头命摆膳。因为出手教训了长乐侯夫人,‘秦若蕖’心情正好,难得地陪他用了膳,甚至在用膳后陆修琰邀请她散步消食时也没有拒绝。只是,当夜色渐深,陆修琰伸手来解她衣裳时,她脸色一变,当下毫不留情地又要一脚踢过去,却被早有防备的陆修琰一把抓住那“凶器”。‘秦若蕖’见一踢不中,立即挥出一掌,掌风凌厉,却仍是击了个空。陆修琰轻轻松松地闪避着她的攻击,间或卖个破绽引她来攻,趁着对方又一掌打过来时,突然出手擒住她的手腕,再一个用力,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中。“放开,你这登徒子!”‘秦若蕖’气得俏脸通红,双眸恶狠狠地瞪着他。陆修琰笑叹一声:“什么登徒子,我不过想为你上药罢了。”‘秦若蕖’愣了愣,突然想到身上那些擦伤。她是练武之人,自然不将这些小伤放在眼里。只是……脸颊突然被温热的双唇触碰,下一刻,陆修琰带笑的声音便响在她的耳畔——“既然被骂了登徒子,那总得做些什么才能名副其实,这才不负骂名。”84|“你混帐!”‘秦若蕖’登时大怒,用力飞起一脚,只听‘扑通’一声,英明神武的端王爷再度被踢下了床。陆修琰双手撑在地上,嘴角却是勾着些许弧度。少顷,他施施然地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醇厚:“看来王妃身上的伤已然大好了,这力度挺不错的。”“你……”‘秦若蕖’被他这话堵得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当下再忍不住,拳头再度朝他挥去。陆修琰直直接下她这一招,将那小拳头牢牢地包在掌中,在她又要发招前提醒道:“若是动起手来打坏了屋里摆设,王妃明日可又得摆弄好一阵子了,说不得连位置都得重新再记下。”话音刚落,果然便见‘秦若蕖’停下了攻击。见一切正如他所料,他不禁微微一笑。看来凶丫头真的很在意傻丫头……‘秦若蕖’恨恨地拂开他的手,恶狠狠地刮了他一眼。若不是怕真的动起手来会弄坏屋里的摆设,使得明日秦四娘又得花心思一一补充上来,她才不会轻易放过这可恶的登徒子。陆修琰见状,心情愉悦地在床沿坐了下来,丝毫不将那凌厉的眼神放在眼内。“王妃武艺高强,却是不知师从何人?”他的语气相当的随意,就如同聊着家常一般。“武艺高强?你是在寒碜我么?”‘秦若蕖’冷瞥他一眼。若非他有意相让,只怕她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还说什么武艺高强,这分明是在寒碜她的吧!“再说,我师从何人与你又有什么相干!”她冷哼一声,丝毫不给他面子。“话可不能这样说,怎么着咱们也是夫妻,做夫君的想多了解妻子也是理所当然之事。”陆修琰好脾气地道。“谁跟你是夫妻了?!”‘秦若蕖’恼道。陆修琰笑得颇有几分意味深长,虽口口声声一再否认他们是夫妻,可对他唤她‘王妃’却已经应得相当自然了。什么秦若蕖,什么秦四娘,还不是他的王妃么!难得两人能坐下来说说话,他也不愿再在此问题上与她分辩,遂转移话题道:“我自幼习武,又得名师教导,学习环境较之你要好上许多,武功稍胜于你也不值什么。”‘秦若蕖’神情有几分恍惚,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初时习武吃的种种苦头,眼神有几分黯然。陆修琰察言观色,不动声色地伸手拉住那白皙柔嫩的小手,在她反应过来前又道:“我记得初时习武时总被师傅要求扎马步,有一回一边扎马步一边打瞌睡,一不小心摔了个倒栽葱,为此还被宥恒取笑了好些天。”‘秦若蕖’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也没留意自己的手落入了敌手。“一边扎马步还能一边打瞌睡,你可真行,当时怎的没把你摔成傻子。”她的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这丫头可真没同情心!陆修琰无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