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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一把拉住准备上前和黎星辰理论的傅逸晨。零花钱傅逸晨不在意他在意啊!他和傅逸晨本来就是花钱大手大脚的性格,除了每年放进基金轻易不能动的钱,其它的钱基本月光。傅逸晨被扣了零花钱,倒霉的人却是他们两个。一个人的零花钱的两个人用,这日子能不苦吗?“看他嘚瑟,”傅逸晨看了看陆清野,想了想陆清野已经见底的钱包,最后只能愤愤然坐下,“等后天成绩出来,有的他哭的!”“是是是,”陆清野连忙安抚,和傅逸晨十几年的交情,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到时候就让七爷收拾他!”“到时候就让他去裸奔,在全校面前丢脸!”傅逸晨戳了戳餐盘里的食物,“然后我就让小叔叔踹了他!”“你说的都对!”陆清野瞅了傅逸晨一眼,却在心里摇头。也不知道一开始听到消息就眼巴巴地过来表达关心的人是谁?不管傅逸晨怎么想的,很快便开始了第二场考试。第二场是几乎八成学生都深恶痛绝的数学。若说上午的语文考试黎星辰所在的考场还有一半的人在做试卷,那么下午试卷一发,几乎所有人都趴在了桌子上。拿着笔写字的,也就只有黎星辰和肖玉颖两个人。发现这一点后,黎星辰挑了挑眉。没看出来这个肖玉颖脑子不太好使但是还挺热爱学习?但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间,随后黎星辰便低头开始看起了试卷。与一个多月前看着“abcd”如同观看天数不同,这次黎星辰可谓是胸有成竹,拿着笔就开始向试卷上书写答案。在教室中的监考老师看到考场中居然还有两个学生答题,都有些惊讶,随后便看到坐在最后一个位置的男同学开始奋笔疾书。连草稿纸都不用,便直接在试卷上书写着答案,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已经将选择题给做完了。看到这样的场景,监考老师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还以为是个爱学习的孩子,看来是想多了,数学题这个速度,只能靠蒙吧?”而后监考老师便将目光放在了坐在前面的肖玉颖身上。与后排的男同学相比,这个女同学就显得认真了许多,每一步都在草稿纸上进行着演算,认认真真的模样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发现这一点后,其中一个监考的王老师慢慢走到了离肖玉颖不远的位置,开始观看着肖玉颖答题。好巧不巧,王老师恰好是A班的数学老师,将试卷分发完成后便已经将试卷看了一遍,心中已经大致有了一个谱。而后王老师便发现,这个女同学正确率虽然不高,但也有个六成左右。这个成绩,怎么也不该在F班吧?还在最后一个考场?“难道是因为偏科?”王老师心中犯着嘀咕,同时多看了肖玉颖两眼。过了好一会儿,王老师又抬了抬头,发现那个考试靠蒙的男同学依旧在奋笔疾书。而且打眼一看,似乎已经做到了后面的大题?看了看还在做最后一道选择题的肖玉颖,王老师抬脚,慢慢踱到了黎星辰的身边,将目光放在了黎星辰的答题卡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男同学的正确率,似乎比那个女同学更高?发现这一点后,王老师忍不住向黎星辰靠了靠,仔细观察着黎星辰其中一道题的答案。步骤完整运算正确,就连这一手字也异常好看。再一看放在一边的草稿纸。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一个字符。这个时候,王老师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了一句网上非常流行的话:“以为是个青铜,结果却是个王者?”收回注意力,然后王老师惊讶地发现,不过短短五十分钟的时间,这个男同学已经做到了最后一个大题的最后一个小题,并且解答过程已经写了一大半。依照他的判断来看,已经写出来的步骤完全正确,要是运算上没有问题,这道压轴题可以给满分。所以这个男同学又是怎么回事?数学成绩优异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是年级最后一名?难道是因为其它科目都是零分?但是他们学校有这样的极限偏科选手吗?想到这里,王老师抬眼看了看桌子的右上角,上面贴着一张工工整整的名字——黎星辰。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有些眼熟?王老师在心中思考。还没想出一个所以然,便看到黎星辰将试卷一翻,然后抬眼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时钟之后,趴了下去。???如果不是正在监考,王老师甚至想直接将黎星辰给摇起来,拎着耳朵对他说:“不知道做完题之后应该检查吗?”“万一因为不检查没考到满分怎么办?”但是此时的王老师只能向黎星辰投注死亡射线,希望能够通过眼神让黎星辰明白他心中的想法。结果黎星辰不动如山。最后王老师只能怀揣着一肚子怒火走到讲台前面,并且在心中寻思着:“这个黎星辰简直太过分了!等这场考完之后必须和老陶反应一下这个情况!”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这次星辰依旧靠“算”作弊吗?星辰: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堂堂南原国国师,像是那种会作弊的人吗?*感谢懒癌患者、?追寻?的地雷还有懒癌患者小天使在专栏的地雷,刚刚才看到~以及蓝水飘暗&迷彩晨光、半醉小天使的营养液~☆、第五十四章王老师是个急性子的人,考试结束将试卷收起来后,便马不停蹄地直奔陶文瑞的办公室:“老陶!”“是王老师啊?有什么事吗?”陶文瑞心下一个咯噔,王老师下午监考的是他们班的学生,这别是出了什么问题吧?“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黎星辰的男同学?”王老师可不管陶文瑞现在的表情,直接开口询问。“没错,怎么了?”陶文瑞点头,脸上满是狐疑。“你们班那个学生……成绩怎么样?”王老师思索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先探探底。“成绩,应该不好吧?”陶文瑞有那么一些不确定。“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怎么还应该?”王老师看了陶文瑞一眼,有些看不懂。老陶不是什么不负责的人,对于学生的情况就算不能如数家珍,至少也是了然于胸,现在怎么就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以前就没怎么来过学校,国庆之后才回来上课,”老陶说着就是一个